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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少,钟少,听说秦升那小子想跑。”此时在鑫海武者协会的一个别墅中,钟克明的一个手下,兴致勃勃的跑来通报,他也是刚刚无意中经过李欣的办公室听到的,俩人好像吵起来了。
“哦?想跑哪去?”钟克明饶有兴致的问道,自从秦空她们出事之后,钟克明在武者协会的地位就扶摇直上,他甚至已经将秦升等人当做了自己的玩具,想起来的时候就去玩玩。
“好像是要回老家。”
“哼,没我的允许就想走?既然你要回老家我就送你一程。”想到当初在秦空那受到的侮辱,钟克明心里就止不住的杀意,只是现在秦空已死,那就只有让秦升你们四大废物来偿还。
“什么时候走?”钟克明这次准备以逸待劳,一次性解决掉秦升这个眼中钉,以前在武者协会,因为高层一直态度暧昧,他还不好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他,可既然现在要离开了,那就不用那么多顾虑。
“好像是今天,不过具体什么时候还不清楚,我这就让人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当初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黄毛谄媚的说道。
“恩,去吧,准备好人手,就在武者协会不远的树林里等他,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要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今天就送他归西。”钟克明眼中的杀意就快凝成实质,他恨不得将秦升大卸八块扔鱼缸里喂鱼。
想到当初秦空对他的侮辱,他就像疯了一样,他花了很大的功夫去查秦空的资料,不过他好像受到什么人的保护,只查到他有一个妹妹,可长什么样叫什么名,一概不知,这让他有力没处使,只能将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到秦升身上,因为秦升是秦空堂叔的事,在武者协会不是什么秘密。
秦空现在归心似箭,鑫海本来就是沿海省份,在加上他这一路风驰电掣,快马加鞭,人们就算抬头也只能看见一个黑影飘过,大多都以为是幻觉,根本不会想到就在刚才,一位宗师境的高手经过。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萧月,虽然之前他让李欣将自己所有的资料都加密或者销毁,但他还是怕出现意外,让人查到萧月,因为当初胡建和袁海的事,他一直处处防着他们,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次的意外竟然持续了一年。
至于秦升和荆勇他们,秦升宗师境的实力摆在那里,而且这一年以来,乐雪也应该突破宗师境了,至于荆勇,虽然当初可能受了伤,但毕竟是为上面做事,应该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们。他当初嘱托秦升,让他好好照顾萧月和自己的家人,他自然相信秦升,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害怕胡建等人玩阴的,逃过秦升的视线直接对萧月下手。
至于在老家的父母,他记得当初李欣秘密安排了军队的人在那边保护,而且父母都在农村,并没有处在风暴的焦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
秦升此时已经收拾好东西,因为萧月不方便,只能让李欣派车子送回去。
在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武者协会,他的辉煌从这里开始也从这里结束,这两年来,辉煌过,失落过,也迷茫过,不过最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还是从新开始,只是他已经不想在待在这个地方了,以后即使会出来打工挣钱也不会再来鑫海。
最后在看了一眼,没有留恋,没有不舍,只有大起大落之后的感慨,和满怀的愧疚与心痛,除了李欣,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离开,就是荆勇也没说,只是最后因为荆勇的事和李欣吵了一架,这也是他爱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和她吵架。
李欣也知道对不起他们,答应会照顾荆勇和乐雪。
“秦瘸子,你这背着包准备上哪啊?不会是想逃跑吧?”秦升心里一直想着事,根本没注意树林中的异样,要是在以前,这些肯定是逃不过他感知的。
“黄毛?你在这里做什么?”秦升知道,既然黄毛在这里,那么钟克明肯定就在附近,看来这个钟克明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想在这里除掉自己。临走前不是没想过这样的事,甚至李欣也和他提到过他们可能会出手,只是与其在那混吃等死,还不如这样轰轰烈烈的干一场,至少可以将心中的火气发泄干净。
“我在哪,你管得着吗?看你这大包小包的,是准备逃啊?你可是钟少的玩具,钟少都没开口,谁让你走的?”黄毛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他对面的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宗师啊?平时哪敢这么和宗师说话,就算秦升受了伤,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是他这样的小角色能招惹的。
“你不够看,钟克明呢?让他出来吧。”秦升很淡定,他早已预料到今天的路不会太平,所以当李欣说她送萧月回去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呵呵,这么早让我出来,看来你是已经准备好受死了?可惜啊,我现在还不想让你死,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一块一块的割下你的肉喂鱼。”钟克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人群中央的,随着他开口,才一步一步走到秦升身前不远处。
秦升可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脚下一用力,整个水泥马路瞬间龟裂,宛若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而秦升也随着一声巨响,瞬间出现在钟克明身后。
不过钟克明一点也不慌,好像早就料到一般,拳头蓄力已久,瞬间想着身后的空间打去。两人的第一次碰撞宛若凭空惊雷一般,距离最近的黄毛直接没震的飞出去十几米,还在空中就已经晕厥过去,而在场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外围的一些人稍微好一点,但也感觉胸口像是被铁锤锤了一下,十份难受。
宗师级的较量,可不是平常的武者,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海量的源气,随着两人的战斗逐渐白热化,连周围的源气也变得狂暴起来,树干更是如同刀削一般,全部齐根断裂。在战圈方圆几十米内。更是连草虫都难以生存,直接被狂暴的源气绞杀,可想而知,处在战斗中心的两人,是何等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