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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筋这个称呼对你来说真是太贴切了!不听我的劝,有你好受的!”林夕莹慢慢躺下,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难道你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吗?”
云鬼独自一人来到了二十八号客房,墙上的尸体还没有被移走,在空气中暴露两天的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出特有的尸臭。
云鬼并不厌恶这种气味,他坐在桌前,将画卷摊开平铺在桌面上,把蜡烛放在一旁,开始继续研究这幅画。
云鬼思考着:这幅画卷凭空出现,恐怕另有隐情。倘若这幅画真像柏兄所说是一笔完成的话,那么其中缺少的客栈有什么含义?难道这家客栈……
一声巨响打断了云鬼的思考,他将画卷放好,吹灭了蜡烛,到门外查看,并无异常。
“看来我是该休息一下了。”云鬼摇了摇头。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云鬼的手臂,“跟我来。”
“哦?柏兄为何把我带到这里?”
“这里是我的客房。”柏烙烧神秘地说道,“今日云兄给我看的那幅画是在何地找到的?”
云鬼并没有直接回答柏烙烧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柏兄是发现了什么吗?”
柏烙烧从床底取出了一个卷轴,“这是一幅画。我在床底下找到的。”
继而柏烙烧将卷轴打开,“根据我的推测,你手上的画和我手中的画都是一人所做,这两幅画只是这幅作品的一部分。”
云鬼看了看柏烙烧手中的画,笔法确实很相似,云鬼将画拿出与柏烙烧找到的画拼在了一起。这两幅画竟完美地拼接在一起,云鬼手中的画缺失的部分十分流畅地接在了柏烙烧手中的画中。
云鬼轻咳两声,“依柏兄看,这幅作品有多大?”
“我们恐怕只拿到了这幅作品的二分之一。我已经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云兄了,那我也希望云兄不要有所隐瞒。”
“我的这幅残卷是在客栈的一间书房找到的。”云鬼向柏烙烧道出发生在书房的事。
“照云兄你这么说,我们都是偶然得到画卷的。这件事看似巧合恐怕不简单。”
“现在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柏兄不如早些休息,一切等明日到大厅再说。”
“也好,那就不送云兄了。”
“告辞。”
(次日)
林夕莹整理好着装,准备出门,忽然发现一幅画挂在墙上,“这是?一根筋手中的画?”
林夕莹仔细地看了看,“不对,画法相似,但这幅画似乎是接着一根筋的那幅画,难道是一人所做?先去找一根筋吧。”
林夕莹推门而出,一转眼便看到了打坐在门口的云鬼,“睡着了?”
林夕莹慢慢俯下身,将手轻轻放在云鬼的额头上,“奇怪?照理说应该要退烧啦,怎么比昨晚的状况还糟?”
林夕莹轻声叫唤道,“一根筋?一根筋?”
“我没事,只是旧疾,过几天就没事了。”云鬼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都烧得这么厉害了,还说没事?”林夕莹有些生气。
“夕莹姑娘找我有事?”云鬼扶墙而起。
林夕莹见云鬼扯开话题,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是了,我本是有事找你,不过看你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找你也没用。”
云鬼忽然靠近林夕莹,“我说过,我没事,姑娘因何事找我?”
林夕莹没想到激将法不成,反被云鬼的举动吓到,“你明明已经知道我在房里的动静了,明知故问!”
随后,林夕莹将画卷取出,“就是这幅画。”
云鬼把画打开,草草看了一眼,“那拜托夕莹姑娘好好保管,多谢。”
只见云鬼向大厅走去,“喂!一根筋你又要去哪里?真是不让人省心。”
[大厅]
“云兄,你来了?”
“柏兄久等了。”
“我也才刚到一会。”柏烙烧这才发现云鬼脸色苍白,一点精神也没有,“云兄你没事吧?”
“没事,昨夜我想了想,我们得到的残卷应该能拼成一幅完整的画,眼下我们已经获得三个部分了。”
“哦?何来三个部分?”
“你,我手中的画以及刚刚夕莹姑娘手中的画。所以接下来我们只需找到第四部分就能发现线索了。”
林夕莹紧随其后也来到了大厅,“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柏烙烧看了一眼云鬼,云鬼点了点头。
于是柏烙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林夕莹。
“所以接下来我需要寻找最后一部分的画。”云鬼总结道。
“那么分开行动吧。”林夕莹微微一笑。
云鬼因病在身,身体有些吃不消,被林夕莹强行拉去休息。后半日便有林夕莹与柏烙烧继续寻找。
?经过一日的搜寻,终无结果。
[六号客房]
(夜晚)“云兄可好些了?”
“并无大碍。怎么样了?”
“我与林姑娘翻遍了客栈也没能找到那最后一部分残卷。”
“无妨,我想该来的终究会来的。”云鬼以一种怪异的声音说道。
(次日)今日便是云鬼期待已久的拍卖会,而这一天将会是云鬼他们的一个转折点。
“快快快,把这个花瓶拿过去!把这个画挂好!椅子摆整齐些!”只见许久未露面的掌柜在大厅中指挥着一些素未谋面的人。
拍卖会在下午举行,但现在的大厅已挤满了人,不少人为了抢占前排,花了重金买下了前排的位置。
“这里的拍卖会卖得都是些什么?”云鬼看向站在一旁的柏烙烧。
“嘿嘿,我也是慕名而来,听说这里卖的东西都是这世间极为罕见之物。”
“哦?有意思。”云鬼饶有兴致地回答道。
云鬼在人群中看到了第一天招呼他的店小二,随即对柏烙烧和林夕莹说道:“夕莹姑娘,柏兄,你们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云鬼一个箭步就消失在柏烙烧和林夕莹的眼前了。
“云兄的轻功已经到达这样的水平啦。”此时已换回书生装扮的柏烙烧摇了摇手中的羽扇。
“他呀,应该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绝活’吧。”林夕莹看着人群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