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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全军,倘若擒获燕王杨倓,便即刻攻城,所过之人畜不留”
李建成身披冰冷的金戈铁甲,坐在一匹俊雄的大仲马上,冰冷无情的声音传递给在身后一直等待他传唤的士兵,士兵闻声便退下传信各军。而李建成带着疑惑的目光却一直关注前方被众多士兵逼向悬崖险境的人影,重重疑惑不停地敲击在胸口,疑惑不解自言道:“燕城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为什么杨倓挺身走险带兵出城,还把兵马引到这里,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不可能,隋朝已经完了,他已不可能还有援兵,难道他打算弃城苟活?”
李建成在原地陷入沉思中,而在悬崖边境处的杨倓拖着满是伤痕的身躯向后退到退无可退的边境,他回头望去已是险峻的峭壁,峭壁之下又是激流勇进的江河。杨倓正前方又是四周八方将自己团团围困住的士兵们,心中不由的哀叹道:“今天看来是在所难逃了,希望那个人能捷足先登,夺下燕城”
“快看,那边升起了狼烟”
杨倓正准备拼尽全力在与敌人抵抗时,人群中忽然传出了不安的声音,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不远天空升起的狼烟,确切的说是燕城的狼烟。当见到狼烟升起时,杨倓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如雷贯耳,倾侧到整个崖间各处角落都听得到。
“怎么回事?是谁攻下燕城”李建成当看到燕城的狼烟时,心中不明顿时升起不了不祥的预感,向身后的士兵问道。
“回禀大殿下,是二殿下带兵攻下的燕城”
“居然是李世明!”
李建成当初跟着他的父亲李渊带兵起义,推翻隋朝,并自立创朝,名为唐,身为长子的他是最有望成为下任的帝皇,但李建成有众多与他才华胆识都相符的兄弟,难免会有一些不和一致的声音,所以他为了让自己确保足够的实力和地位来争夺皇位,才敢冒风险来攻打隋朝所遗留下来最后一座并且是最富有并且最顽强的城池,燕城。可是李建成心中还是疑惑不解,起初他带兵攻打燕城之时,那个看似年级不大的燕王杨倓居然机智地凭借燕城险峻的地势与他耗尽几月之久,还让他损兵折将不少。此时就算燕城没有杨倓坐镇,也不可能短短几个时辰就能攻下。李建成琢磨不透的向那汇报的士兵问道:“那李世明耗损多少人马攻破的城门?”
“二殿下,没有耗损一兵一马,是燕城的城门自己打开了”
汇报的士兵看着李建成的脸色越发的黑,额上的青筋直跳。李建成泛着怒火的目光看向身处在绝境的杨倓,压抑着将要失去理智的愤火道:“走,我要见杨倓”
杨倓握紧利剑,正准备已死想拼时,发现围困着自己的唐军如同潮水般纷纷后退几里不再向前逼近。正当杨倓疑惑不解之时,唐军人群中分开了一条道,李建成骑着马从人群中的道里出来,来到唐军的最前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杨倓,带着满腔杀气的声音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燕王杨倓,倒头来燕城最后还是改姓李的了”
“李建成你的激将法对我已无用途,隋朝已亡,这燕城我迟早是守不住,但我相信你更在乎的是这座燕城是不是属于你的名下”杨倓现在样子十分狼狈,但此刻的他却如同一位胜利者的姿态站在李建成面前,目光丝毫不避讳与李建成对视着。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串通好的?”恼怒的李建成握紧了拳头,显然他从杨倓话语中听出,这一切显然都是杨倓和他的二弟李世民早已预谋好的计策。
“当你打算带兵屠城之前,我便已经决定将燕城交给李世民了,只是一直在等你这头木鱼上钩”杨倓玩味儿笑着对着李建成说道。
“本来还想你在多活一会儿,你既然不想死,我便成全你”
那赤裸裸的挑衅更是在李建成的怒火上撒油,李建成黑着脸抬自己一只手,在他身后的唐军中走出来一排手持弓箭的弓兵。杨倓见状丝毫没有胆怯,反倒豪情的大笑起来,那笑声贯彻整个悬崖处。
“放箭”
李建成大手一挥,身后的弓兵便将弓弩满旋,一只只带着死亡气息的弓箭飞射向身处在悬崖边境的杨倓。
一只冷箭没入在胸间,一抹红光溢洒在岩石上,一道身影随之如同秋叶般落入悬崖间。
李建成依旧怒火不息的目光望着已经空旷无人的悬崖上,冰冷的声音命令道:“伐木烧山升狼烟,我要让燕城所有人都知道,燕王杨倓已经死了”
燕城城楼上,一道曼妙可人的身影,望着不远方升起的狼烟,洁白的贝齿咬着娇嫩诱人的嘴唇,眉间那一抹焦虑给这佳人添上了不一样的风味。
“舞月姑娘,我看这情况,估计燕王他已经,希望舞月姑娘能够看开些”一身洁白锦绣衣衫的李世明望着狼烟升起的方向,不免有些失落的道。
“多谢二殿下关心,还请二殿下不必牵挂舞月,我只是想在这里多看看旧城余景而已”舞月柔情似水的声音,让人都不出此时她的心情或喜或悲。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城中还有许多事需要打理,我便不在此多呆了,我会让人在此城下等待舞月姑娘。”
李世民儒雅的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舞月焦虑的目光不曾因他人离去而移开过,心中不禁默默道:“杨倓,从小到大你对我说过的诺言,你都遵守承诺的做到了,这次你出城前对我说过你会回来的承诺,你也一定会做的对吧?”
远影孤烟繁扰心,旧城已去新未染。忧人未知何时归,一抹曼影心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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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之后,一座名为小河镇里,老百姓们整日渡着安居乐业的生活,日子一天比一天祥和。
可不知那一日起,突然小镇上传出前朝先人留下的珍世奇宝,引得江湖上的人们蜂拥而来,挤的小镇格外显的人满为患。而驻扎在小镇中的小河客栈更是迎来前所未有的旺季,客栈一楼大厅中坐满了正在吃饭喝酒的人。
“木炎,你快把酒给客人端上,整天怎么笨手笨脚”一声娇凤鹤鸣般的声音在客栈前台响起。
“来嘞”
一位浓眉大眼,长相清秀的青年,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闻声窜到客栈前台,对着正不停敲打着算盘的女掌柜方怡,讨好般探问道:“老板娘,你看这几日客人这么多,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几个人手来帮忙啊?”
“招人?木炎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你知道多招个人每天需要花多少开支吗?我单单养活客栈里你们这些人都已经难以维持经济了,再招个人,那么以后你们的伙食就改为白面馒头配咸菜了,还有后面马棚住着那个你带回来的老叫花也是吃我的,这些都得要钱啊!”方怡打着算盘,一子一子盘数着给木炎看,嘴上还不停的念道着酒楼里整日里各种开支。
“得嘞,老板娘,再招一人的心思,我算是死心了,那明日放我一天假期,您看总行吧”木炎似乎早已预料到方怡会跟他来敲竹杠,便换了一个要求。
“你要休假干嘛?”这回方怡算是惊讶了,抬起头看着木炎,回想当初她从老家祭拜完去世的丈夫回小河镇时,在路途中遇见昏迷的木炎,便出于好心救了他,谁知当他醒来时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唯独他胸口上刺青刺着木炎二字,就没有任何信息了。方怡当时看木炎人挺老实,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便带他回到了客栈,让他在客栈中帮忙。木炎在客栈中几个年头,也从未有管方怡要过工钱和休假,就算是给他,他也总是用一句“反正什么也想不起,就算有钱和休假也不知道去哪?”给回绝了。
“最近听很多客人说小镇中出了绝世珍宝,我也想去看看,凭我的运气说不准还能捡到宝”木炎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道。
“你小子别整日就在瞎想了,那边有客人来了,过去问问住店话,就说客房已满,让他们去别处找找把!”大门口突然来了三人,方怡便不在与木炎嘴贫了,便催着他去迎客。
当木炎走到门口处迎客时,发现三人相貌和服装各不相同。领头人是一位中年男子,服装上看像是富商。而在他身后站在他身旁的那人年纪看似略显年轻,外表给人一种文人淑雅的感觉,服装仪表跟木炎相比简直就是天地之差。前者衣冠楚楚,后者衣衫褴褛。最后一人年纪看似跟那名富商相符,却一直站在前者二者身后,一身朴实的布衣让人看起格外不显眼,但不知道为什么,木炎在看那人时,心中总有一丝丝压迫感。
“不知三位是住店还是吃饭,如果是住店话,小店客房已满还请别家去问问”木炎客套的对着三人问道。
“这位小哥,我们三人是住店了,我们愿意出双倍的价格,劳烦小哥能否跟掌柜商量下腾个房间让我们三人入住一宿”领头的富商男子客套的问询道。
“对不起,三位客官,小店客房真的已满了,还请到别地再问问”木炎见三人愿出双倍价格,但依旧回绝三人。那名富商在木炎回绝他之后,不依不饶的伸出五根手指道:“五倍”
“大叔,您就别为难我了,我们这儿真没客房了”木炎没想到这三人出手居然怎么阔绰,但还是摊开双手无奈道。
“三位客官,我是小店的掌柜。三位如果真愿意出五倍价格,倒是客房还有一间,只是长期未有客人入住,需要花点时间打理下”方怡灰溜溜地从前台走出来,出言挽留下三位财神。
“没问题,那就有劳掌柜将那空房打理一下”那名富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少一中的二人,二者相互点头示意后便应声带头入店找了一桌空置的座位,三人坐下静休等待。
“老板娘,你是不是掉钱眼里去了,客房明明就没有了,你却答应三人入住。难道我们要怼一间客人出门,我要不要去后厨让老李准备下?”木炎待三人入座后,轻声的向方怡问道。
“臭小子,你想让我的店明天就关门吗?”方怡一记板栗扣在木炎脑袋瓜上,对他命令道:“去把你的房间收拾下,让那三位客人住一宿”
“什么!那我住那?”木炎怎么也没想到方怡原来怎么爽快的答应三人,原来是盘数到他的房间。
“今晚,你就去马棚跟老叫花将就一宿,放心我也不会亏待你,这个月伙食里多奖励你一只鸡爪,明天你也可以休息半日,就当奖励吧!”
“老板娘,你不是当真的吧?喂!老板娘!”
方怡丢下交代的话后,便转身离开,不理会仍站在原地还不能接受现实的木炎。
光阴似箭,夜幕袭来。小河客栈的马棚破旧简陋,外头风稍微大一些都感觉摇摇欲坠。马棚内一位老者满头凌乱的白发,衣衫破旧不堪,几乎全身从上到下补过丁。而此时老者抖着腿手里握着酒葫芦轻饮一口,满脸堆挤着笑容望着一旁正忙着整理被褥,打算在马棚将就熬一夜的木炎笑道:“喂,小子,你是看老头我一个人在马棚里太冷清,所以来马棚陪我做个伴的吧!”
“八爷,你就少贫嘴了,老板娘说了这几天客栈中的酒不知道怎么少了许多,所以让我到马棚住一宿,顺便观察下是不是被那只老鼠偷喝了”木炎当然不把自己的房间被方怡腾出去让给客人住了,自己被赶住马棚。不然以八布袋的性格,肯定会笑掉大牙。于是间接性的把自己为什么住马棚的黑锅,盖在八布袋的头上。
“臭小子,你可别在你掌柜老板娘面前乱说,这酒可是我自己的啊!”八布袋手慌脚乱将酒葫芦藏到身后,这些动作显然逃不过木炎的目光。木炎心想这个八布袋看似是一个乞丐,却又比普通乞丐有些不一样,比方说脸皮就要比普通的乞丐就要厚的多。
木炎回想起当初在客栈后门处理完杂事时,发现肚子饿的躺在地上哀嚎的八布袋,当时木炎见状于心不忍,便好心将自己午餐时不舍得吃的鸡腿,赠送给八布袋。可没想到的是至从那次赠送鸡腿之后,八布袋便赖上了木炎。刚开始是天天怼在客栈后门叫苦哀嚎,后来方怡下令如果木炎再好心施舍八布袋,就让他天天啃白面馒头。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厚脸无耻的八布袋在后门叫唤不应,便跑到客栈正门口倒地叫苦连天。当时气的方怡领袖口想去门口一脚踹死八布袋,还好木炎及时出手拦住方怡。最后木炎向方怡提出将自己平日的伙食分一半给八布袋,并让他在暂住在客栈的马棚里,帮忙看管客人的马匹。方怡平日里刀子嘴,心却是豆腐心,在收留了八布袋之后,吩咐后厨的老李多添了一人的伙食。
“八爷,你说为什么小河镇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来寻宝,难道这里真的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这些宝贝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值得怎么多人去拼抢。”木炎挠着脑袋瓜,疑惑的问道。
“怎么,小子你突然对这些江湖琐事有兴趣了”八布袋眉头一挑,裂牙一笑,随手从身后又取出酒葫芦,小酒微喝淡然道:“在这个世道共有两种人,一种是一生侍奉给朝廷,另一种是一生飘荡在这无尽江湖纷争之中。前者与后者不知何时达下共识,朝廷不扰江湖,江湖不涉朝廷。所以入得朝廷的人就再也回不到江湖,江湖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在江湖上闯荡出名声后再入朝廷,图个名利双归。当然也有一些不愿受朝廷约束自立其派的人也有,不过这些人基本都是在江湖中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绝世高手。而小河镇这次出现的奇珍异宝,正是这些人能够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的机会,不仅名满天下,而且还能得宝贝,这种好事谁不愿意凑上去凑凑热闹。”
“八爷,那你是江湖中人还是朝廷的人?”木炎对八布袋身份一直挺疑惑,看似八布袋弱不禁风的样子,跟普通的乞丐没啥区别,却又给木炎一种活虎游龙深藏不露的感觉。
“我两边都不算是吧!好了,赶紧睡吧!明天小河镇上会有好戏看,到时候你自个儿可以去看看,切记不要靠近那口井”八布袋看木炎问询自己的身份,便含糊的敷衍了一下,自顾自己的躺在茅草堆上闭目睡去。木炎见八布袋不愿多说自己,便也不在追问,侧身也躺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