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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奕寒倒了杯水,把药吃下去,慕奕寒回过头来,发现亓伟又不见了,总算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不至于再次歇斯底里。
她小心翼翼地四处查探,很快在一间房间里找到了正翻箱倒柜的亓伟。
她试探着问道:“你在干什么啊?”
“啊,我在找,哦,找到了。”
看着眼前的瓶瓶罐罐,慕奕寒略有些无语地听着亓伟一样样介绍。
“这个是碘酒,我看你手指和脚都磨破了,擦点比较好。这个YN白药,对乌青效果不错的,直接喷就可以了。这盒阿莫西林是防止伤口感染的,不过消炎药不能多吃,吃个一片差不多了。”虽然他一开始好像是说过家里有药,但慕奕寒还真没指望过,她本来只是打算洗个澡换好衣服就让他送自己回原本的公寓。
刚想拒绝,她突然又想到这些药确实是自己需要的,自家的公寓里也没备,到时候还是要再去药店买,被看出什么端倪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了,不过亓伟你家里药还真多啊。”亓伟呵呵笑道:“健身的时候难免磕磕碰碰一下,久了自然得准备些药。”
慕奕寒点点头接受了这个理由。
她先吃了一片阿莫西林,然后取了碘酒擦拭手脚上的创口,老实说,碘酒抹在伤口上还是相当疼的,但是慕奕寒硬生生忍住没有出声。
至于乌青,手脚上的那些倒还好办,卷起袖子和裤腿就行了,但背上的那几块就不太好处理了。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把剩下的YN白药放下,乌青的话,不处理应该也没关系吧。
“好了,谢谢你的药。现在送我回去吧。”
然而亓伟这一回却没乖乖听话,“等等,你背上的乌青还没有处理啊。”慕奕寒用冰冷的视线地看过去,“你怎么知道我背上有乌青。”
亓伟似乎被她的眼神吓到了,过了一会儿才答道:“你尖叫那会儿,我看到了。”这家伙难道就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么,慕奕寒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没关系,不用管它,你送我回去就行了。”亓伟还是不死心,“等等,背上的乌青不处理会很麻烦的。那个样子,是被脚踢的吧,我小时候也遇到过,被流氓欺负的时候......”亓伟的话越说越小声,但慕奕寒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还不接受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另外她也不想亲身体会一下亓伟嘴里的“麻烦”是什么样子的。
“好吧,”慕奕寒抿住嘴巴沉默了一下,“你帮我处理一下后面的那些乌青吧。”
她将衣服的后摆撩起,同时默默地注意着亓伟的眼神,他这次面对自己****的肌肤倒是没移开目光,反而始终专注地盯着,不过慕奕寒没有在其中感受到那种男人看她时常常带着的那种欲望,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等这些全部处理完,慕奕寒看了眼客厅的时钟,居然已经十一点多了,想想距离自己下班才过了两个多小时,却让她感觉恍如隔世。
“好了,你送我回去吧。”慕奕寒站起身来,刚跨出一步却差点摔倒。
脑子有点晕,她马上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恐惧,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被下药了?难道是亓伟,他想对我做什么!
见到她不太对劲,亓伟赶忙过来扶住她,然而这个举动却让慕奕寒恐惧更甚,她奋力地想要挣脱,却感觉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亓伟强行按住她的身体,然后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听到这句话,慕奕寒不由愕然,连带着停下了挣扎。发烧,仔细想想确实非常有可能,赤身裸体地被丢在深巷里,都快要对深秋的寒冷麻木了,还遇到了这么多事,可谓是心力憔悴,这么想,发烧反而是理所当然。
亓伟又在药堆里手忙脚乱地翻找了一阵,“哦,在这里,泰诺。”慕奕寒感觉自己身体恶化得非常快,就连吃颗药都有些力不从心,还需要亓伟的帮忙。
“你烧成这样再出门太危险了,还是去床上先睡一会儿吧。”此时,慕奕寒已经开始有点无法正常思考了,她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回应了什么,到底是拒绝还是同意,只能感觉整个人再次被横抱了起来。
紧紧地贴着那个健壮的身躯,耳边传来的是对方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想着从不知何处涌起的奇怪念头,慕奕寒渐渐失去了意识。
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亓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清晨,慕奕寒被清脆的鸟叫声吵醒,不习惯早起的她用手捂住耳朵想要继续入眠。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我的公寓不是在十六楼么,哪来的鸟叫?
伴随着这个小小的疑问,她骤然清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
综合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情况,自己难道是在亓伟的家里过夜了么?这个结论让慕奕寒吓了一跳,想要立马起身确认,然而她立马停下了动作。
因为她发现自己身体的左侧传来一个有些粗重的呼吸声,而只要用简单的排除法就能知道这个呼吸属于谁。
察觉到这件事后,她没有像一个五岁女孩那样尖叫,而是先悄悄将右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检查一番。
慕奕寒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比如在双腿之间摸到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不过事情还没有糟糕到这个地步。她的裤子没有被扯开的痕迹,身上也只有一些汗水的痕迹,这是比较符合发烧的情况的。
没有发生性关系这一点让慕奕寒送了口气,不过这不代表她会原谅这个男人居然胆大妄为地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用最轻的动作下床,慕奕寒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她可不想以现在这样无防备的模样面对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虽然亓伟已经多次证明了自己的无害,但她还是不愿意冒上哪怕一丁点风险。
简单地梳洗了一番,慕奕寒在亓伟的衣柜里重新找了一套勉强能穿的衣服,昨晚的那套已经被汗浸湿而且满是皱褶。
长袖长裤包裹住了慕奕寒除了脸以外的每一处肌肤,刻意缠了一下的胸部在大衣之下显得不是那么明显,再加上散乱的头发还没好好打理过,慕奕寒觉得自己的魅力已经被降至最低,应该算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