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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平峪打来电话,告知了木凌道“生死簿”的所在地—城隍庙,从电话里听崔平峪的声音,战战兢兢十分恐慌,看来两人相处的非常愉快
双方约定晚些时候再动手,以便木凌道有充足的准备时间,挂了电话陈老太监走了过来
“先是半生楼,现在又是城隍庙,孺子你是想把林子里叫的上名号的地方都光顾一遍吗?”
“那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摸老虎屁股,可是不摸的话你我就没饭吃”
老太监一翻白眼“明明是你登堂入室不请自来,可让你一说好像你有什么天大的苦衷似的”
“什么叫好像啊,那就是苦不堪言,谁还能有我命苦你说,放着好好的轮休休不了,还揽这么一差事,我就不明白了,我踏马长的帅是踏马我的错吗?”
呕…
“得得得…说说你就没个正行,你长得帅,你把我搁哪了?人家城隍庙要是认颜值的话,老朽我早就换林子了…”
兔儿咯咯一笑“条子(白庙的人)可不要老不死的”
“嗯,兔儿说的对,老头子你见过哪个条子有你这么大岁数的,人家那个顶个的都是精英,你也就在林子里能滥竽充数”
“非也,非也,你以为哪锅不呼白薯啊,就说这城隍庙吧,别看表面上固若金汤,都是外紧内松而已”
老太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木凌道询问着“看来您老人家已经想到办法了”
“哼哼哼…交给我!”
陈老太监从口袋里翻出一张名片,对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起来“是我…什么…来新人啦身材好…我踏马找…打错了打错了”
木凌道与兔儿一阵讥笑,弄得老头子有点脸红
“哎呀,我这平时就是太忙了,都弄乱了真是,是这个没错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老农果园…”
陈老太监故意扯着嗓子让凌道他们俩听到“我这有果子要摘啊,地址是…”
十分钟之后一个身着正装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找上们来,提着黑色公文包进门换鞋,也不多问什么径直做到沙发上,拿出两份合同放在桌上
“这两份其中一份是我们的保密合同,我们对客户的隐私绝对保密,另外一份是我们能提供的服务项目都在里面,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兔儿小声嘟囔着“还挺专业的,小道道你应该跟人家学学”
见人家这么干脆,陈老太监也就开门见山
“摸鼓五从,窃、偷、顺、迁、突,敢问走哪路”
“来无影,去无踪,暗顺”
“来无路,去无门,如何暗,如何顺?(要不知鬼不觉的不被人发现,你们打算怎么做)”
“逢山必有路,逢水必有桥,路在脚下,桥在眼中”
“响当当,狗汪汪(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女人推了推眼镜“落碗,全兜(出了事算我们的)
“敞亮!”
“鸡不明,月不遮,完璧归赵(一点动静没出,事情办妥怎么说?)”
陈老太监伸手做请状“你开价”
女人倒也不客气张嘴就来“2个补”(补等于百万,一补即为一百万)
兔儿先急了眼就让你偷个东西你要200万开什么玩笑“你手指头是金的的呀!”
陈老太监不紧不慢地说着“切一满刀(150万)”
女人也并不死性,并没有硬价的意思(硬价,一口价打死不松口)林子里的人都是成了精的买卖人,通常这第一口价都是往大了要,给自己留足利润空间
“既然是新主顾,自然要有个折扣价,我自切一阙刀(180万)”
“折扣力度一点都不大,一饮不能再多(160万)”
女人也坚定道:“一撅不能再少(170万)”
“成就!”
价格划到170万陈老太监做主直接答应下来,女人很正规的拿出份合同凌道摆摆手
写了张70万的支票给她算是定金
“先生爽快,到底要取何物?”
木凌道将一个U盘递给她“运算程序”
“什么时候要?”
“天亮之前,我要见到东西”
“这么急?”
“时间不等人”
“好,就天亮之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女人起身欲离开,木凌道将其叫住“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东西很重要,以防万一我让我的人协助你们”
说是协助,实际上是木凌道不放心,让兔儿看着他们,女人明白木陵道的意思
“你是鳌头,听你的”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兔儿与那女人离开后,凌道与老太监驱车赶往城隍庙口
城隍庙虽叫庙可并不是烧香拜佛的地界,而是专门用来往白庙供职人员休息的地方,鬼差衙役,判官看守,经常出入于此,阴都18区的各个区长闲暇时也会来这
白庙的条子向来看不起林子里的人,尤其是塔桥儿,白庙为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专门建了这么个地方,只允许白庙的条子出入,其他人概不接待
陈来太监尽是不屑“一个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伤天害理的事他们少干了?”
“人家这是会包装,同样是杀人,我们杀了这叫凶手,人家就是替天行道,知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什么区别啊?”
木凌道在脑门上比划着“条子的脑门上都踏马写着正义呢!”
两人聊天的功夫,几个勾魂的鬼差正巧赶来,一根铁黑铁黑的锁链拴着一串刚刚断气赴死的赤鬼
鬼差在门口颐指气使“给老子把这些畜生领到后面的猪圈里看好了”
“得嘞,几位爷路上辛苦了,里面请小的这就安排”
刹!!!
一辆SUV停在城隍庙门口,兔儿与先前的那个女人穿着一红一黑的晚礼服走下来,兔而朝着凌道的方向抛了个媚眼
看门的人赶紧迎了上来“您二位是?”
“我们是判官的朋友”
“判官?朋友?”迎门鬼觉得蹊跷没听说过那位判官大人有什么朋友啊
“怎么你怀疑我们是假的?知道我们是谁吗?”
“跟它费什么话?”兔儿甩手就是一嘴巴
迎门鬼不敢再多问“二位里面请,里面请”
能来城隍庙的哪个不是有点背景的,再次再次那也是在白庙有个一官半职的,迎门鬼自然得罪不起,虽然对她们的身份生疑,可也不敢拦阻
心想着如果真是假的那指定过不了前面的四个大爷
城隍庙的大厅内站着四尊柱子大小的门神,依据前后方位分布,东—天官、西—仙童、南—神荼、北—郁垒
天官驱鬼,凡鬼怪若从它面前经过必现出原形,兔儿因为没有凌道在身边心中多少有些没底
“你叫兔儿是吧?”女人主动与兔儿聊起来
“咋地!你有意见啊,有意见保留”
“呵呵呵…名字与你的性格倒是十分不符,就保持这种心态继续往前走”
“你好像还没说你叫什么吧?”
“等我们过了这四个门神之后我就告诉你”
越靠近天官女人身上的阴丧之气暴露的越明显,纵然是换了一副皮囊也难以掩盖殒亡的灵魂,天官嗅到了亡魂的气息
兔儿也察觉身边这女人越来越不对劲,攥着自己的手冰凉刺骨而且僵硬异常,女人赶忙溢出精气心中默念
“细则秋毫,为我识!谙熟的世故”
咻!!!
女人润物细无声的能力悄然而至,即便是身为神嗣的天官也没有察觉,女人的能力没有契灵那般的惊天动地,也没有小魅那样的眼花缭乱
但却在瞬间让女人知晓了天官的一切喜好厌恶,当然这其中就,天官的包括软肋—好色
就在天官手中雷电升腾准备降下神罚之时,女人捧起兔儿的脸来了个强吻,突如其来的女女瞬间让天官有了感觉
****油然而生,纵然是神嗣也逃脱不出七情六欲,被素念所扰天官失去辨别鬼怪的能力
兔儿眼看着女人融化的脸慢慢又凝结在一块,赶紧将她推开
“我擦,你个gay真踏马恶心,离我远点”
女人重新紧了紧脸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仙童避凶,凡是心怀叵测,别有用心者皆为所察,不过女人已经有恃无恐,门神的软肋已经统统捏在自己手中,仙童—好玩
两人穿的是晚礼服,女人搜遍全身也没找到什么好玩的物件,转头看见兔儿高耸的双峰间一条深不见底的事业线,突然想到了
兔儿马上有所察觉“别靠这么近,别乱摸”
女人附在兔儿耳边吹着风“大家现在同命相怜,先应付过去再说”
“屁话,怎么老是我吃亏呢?”
“谁让你身材好呢!”
女人说罢扯下自己脖子上枣大的珍珠项链,向四周弹出
噼里啪啦的珍珠打在柱子,墙壁上反弹回来,无一例外都精准的落在兔儿的深沟中,由事业线处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剩余的珍珠也分布在兔儿的锁骨处
什么锁骨放硬币,事业线夹手机,这些俗不可耐的小把戏根本不值一提,整串珍珠就这么在没有任何牵引的作用下稳稳地呆住
都说男人好色,可这女人好气色来更夸张,女人死咪咪盯着兔儿的双峰,眼睛里满满地全是欲望,看的兔儿竟有些脸红
“你自己也有,别老看我的,我这个只属于小道道,旁人眼馋也没招”
“小道道?说的是那个搭桥儿吗?嗯,女貌郎才倒也是般配”
仙童意犹未尽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神茶身边
神茶消灾,能够遇见未来两个时辰之内即将发生的灾难祸患,神茶虽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但嗅觉极其灵敏
深吸一口气将弥漫着空气中的气息吸入,就在神茶脑海中忽现未来的换面之际,一股浓香的奶气钻入鼻腔
兔儿被木凌道耳濡目染从来就不吃亏,看准机会伸进女人的胸衣里一番搅和,临了还不忘狠狠掐上一把
“嘿嘿嘿…打听打听去姑奶奶是那吃亏的人吗?”
高高挥舞着奶香奶气的手,那得意的劲头仿佛是在朝胜利欢呼,肉体虽在,但也只是一副皮囊,掩盖不住早已溃烂的灵魂,腐臭之气呛得神茶喷嚏连连
郁垒化难,罹难为天数,凡处于六道轮回之中,皆逃不出天数,由生到死这一过程必然会经历劫难波折,过而留痕,兔儿的过往在遇到木陵道之前她的整个世界连一丝光线都没有,而女儿已死,生前的种种更是灵其念念不忘
痛苦恐惧占据兔儿的心头,嫩水的小脸唰地雪白冷汗直流,女人虽有噬鬼之力但在四个神嗣面前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哎呦!!!”女人惨叫一声跌倒在兔儿身后,趁这个空档直接将自己的左眼挖出顺势捏碎
破碎的眼球碎片夹杂着女人的能力,飘散在空中,而每一块散乱的碎片上都映衬着女人曾经最美好,最幸运的种种过往
温馨的气氛编织出来氛围迷惑了郁垒,在迎门鬼的目送中两个女人径直坐上电梯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女人狞笑着瞪着一只眼睛礼貌地伸出手
“曲柳!”
兔儿历来都是你狠老娘比你更狠,你拽老娘拽死你,独眼龙还想吓唬老娘呢,使劲睁大自己的美眸,咬着牙
“美少女兔儿!”
......
等在外面的木陵道与陈老太监昏昏欲睡,无线电终于响起
“小道道,我们进来了,看你们的了”
木陵道一个头槌把老头子砸醒
“谁,谁...”
“大烙子来啦!”
“什么?”听见大烙子的名字,陈老太监立马精神百倍
“嘘,你小点声,一会让人发现了,兔儿他们进去了,赶紧干活”
给陈老太监气的“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糟蹋的”
“废什么话,你赶紧的下去”
陈老太监一脸不情愿“哎,老了老了,还得替儿女们打天下,还落不着个好”
“你少在这占便宜啊,谁是你儿女,就你这肉劲的要不是那洞口太小只能你下去,有跟你说话的功夫我早一个来回了还用得着你”
木陵道的车正好位于一个井盖的上方,而这井盖的下方就是整个城隍庙的外接电力系统,城隍庙周围的盘子木陵道早就踩好了
车辆经过改装中心的位置可以被拿掉,这样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就可以潜入井下,井盖一打开腥臭的味道呼地窜了上来
“孺子,这味有点不对吧”
“废话,下水道的味能有小娘们的屁股香吗?赶紧的别废话,拿着这个看见线就剪”木陵道递给他一把钳子
“不是分红黄蓝线吗?”
“又不是让你拆炸弹,分什么颜色,我告诉你老不死的,你要是再废话,我立马把井盖盖上,你就死里面得了”
“你看你看,又激动了不是,老朽就是想精神精神,醒醒觉儿,待我手到擒来!”
地下井大概一米多深,电力装置位于井口左侧两米多的位置,陈老太监打着手电踉踉跄跄的得走了20多分钟,半天也没个动静陵道着急了
“喂,老头,你不会再里面打飞机吧,完事了赶紧上来”
“啊!!!”陈老太监突然惨叫起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