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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徐天早早就来到楠王府的书房里品茶读书。
偶尔徐天读书累了,便抬头望着窗外的花园子发一会儿呆,有时真的是在思考一些问题,有时却是在纯粹地为了发呆而发呆,什么也不去想,就这样静静地一个人呆着。
徐天无比享受这样安恬的时光,这时的自己不用去为了生活烦恼,不用去为了某事去悲伤,不用特意去追忆,放下心中防备,安静细腻地感触着与这个世界的自然一体。
这个书房是父亲徐楠的书房,自父亲徐楠下落不明之后,母亲马青瑶便在每一个清晨以及落日时分,来到这里把书房打扫一番,母亲总喜欢依靠在书桌上,望着窗外的花园子,静静地细腻地回忆着与父亲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
那时,徐娜娜也会陪在自己母亲的身旁,开心地在书房里捕捉射进书房里的烂漫晨光或者夕阳金黄色的光芒。
自从徐天的父亲失踪、母亲中毒昏迷不醒、徐娜娜在旭玄戒空间之中和小安茹一起照顾自己的母亲之后,楠王府似乎在眨眼之间就变得冷清了。
一个温馨的家,终归是需要有几个互相信任、可以相互依靠、温馨可亲的亲人陪伴在身旁,即使我们有时什么也不说,即使我们只是在各自捣弄自己的小事儿,那也是很温馨可亲,有你在,我心安。
今天窗外的晨光正好,花园子里的开的花儿芬芳扑鼻,园子里充满了鸟语花香,那花园子里长满了雍容华贵的牡丹花、冰魂雪魄的百合花、素雅芳香的兰花、鲜红欲滴的一串红......徐天自打小就爱在这样的环境里品茶读书,悄悄地爱着曾经在这里被父亲徐楠关书房里的美好时光。
这段时间,徐天除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刻苦修炼,就是在这个书房里处理一下福管家和波塔他们两个统领,难以下定夺的楠王府各种大小的重大事务。
五天过去了,田广进等十名卫士尚还没有被放回来,据王坝当的传来的消息,田广进等人不知为何早已经落入二小王徐闻徐薄平的手里,具体地点和情况还需要再探。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期间王坝当包围在楠王府的五百名第九军团的兵士倒是撤走了三次,然后又重新包围了楠王府三次。每一次都按照和楠王府的约定从徐天的那两个小王叔徐闻和徐薄平那里,利用楠王府的棘手理由,巧妙地“争取”过来了“犒劳”手下的更多军需资金。
按三七分的约定,以及上次这王坝当收受的十万夏朗金币,不但不用还回去,而且这厮是大大地沾了楠王府的光,悄悄地大发了一笔小财,而楠王府也进账了三十余万金币。
徐天和福管家、波塔等人看着这大殿里面摆着的数十箱西夏朗金币,心中感叹着二小王这两个冤大头的实力雄厚和出手阔卓,这两兄弟被册封为郡王这些年一定是没少压榨民脂民膏,自己用这些不义之财来造福于民,倒也是用在锋刃上了。
现在第九兵团兵士虽然还包围在楠王府外,但是在徐天和王坝当的有意无意的相互配合和收买下,逐渐也就变成了不设防,楠王府的人不止进出自如,行动自由,而且还有和这些第九兵团的兵士逐渐打成一遍的趋势。
“嚯嚯嚯”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在书房外响起,徐天的思路被打断。
“谁?”
“是老奴,我有要事禀报!”
福管家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
“福老,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鬓角略显得有些花白,但是身体仍然强壮有力的福管家,手拿着一份金黄色的布包走了进来。
徐天道:“福老,什么事?”
福管家举起手中的道:“这是今年的王家组织的夏季狩猎大会的邀请函。”
徐天奇道:“还有这个东西,国王爷爷都不在位,居然还会有这个东西?”
福管家道:“据来使说,是摄政王徐忠亲王殿下亲自盖章下发的。而且,这种狩猎大会以前都是王爷亲自去参加的,本来王爷说要在今年带你去参加的,但是......唉”
说到此处,福管家的神色中带着些黯然。
徐天看到福管家触景生情,便安慰道:“福老,我爹堂堂一个大陆八级斗气强者,怎么会轻易有事呢?你不用担心,我必定会打听到我爹的下落的!”
福管家欣慰地笑道:“少主,我当然也相信王爷活着,但是这些年就要苦了你一个人了,偌大的楠王府都要靠少主你一个人支撑起来了。”
徐天道:“好了,我没事的,我可以的!”
福管家道:“那这个夏季狩猎大会,少主你打算去还是不去?”
徐天拿起夏季狩猎大会的邀请牌子,这个东西上面是铜柱的,上面刻画着一群鲜衣怒马的年轻贵族会列的宏大场景,上面还标着一个大大的夏朗数字“八”字。
八字,即时八号身份牌,楠王府每年都会获得一枚八号的身份牌,同时这块铜牌子,也是只有王城的贵族,才有资格获得的一枚参加狩猎大会的入场牌。
徐天将这块牌子丢在书桌上,突然问道:“福老,我娘亲中毒的事情可有什么线索?”
福管家道:“少主,据主管楠王府刑罚的珀利茨大人的调查,导致王妃娘娘中毒的那一块兰花糕,根本就不是出自于我们的王府的后厨,而是有人掉包临时换上去的。”
徐天道:“哦?是不是我们王府的人干的?”
福管家道:“不是,是一个易容术很高超的人,化妆成我们的后厨仆人阿木,然后偷偷换上去的。”
徐天问道:“阿木?可有仔细查过他?”
福管家从怀中淘出来一块小羊皮卷轴,仔细地翻找了一下,说道:“这个阿木自小就被王爷娘娘十七年前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自小就在楠王府长大,不可能有问题的。而且,我们也是使用各种方法勘察过他,此人没有问题。”
徐天恨声道:“那个精通易容术的人的身份可有查出来?”
说到此处,徐天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凌厉,这些人既然触犯了我徐天的逆鳞,狗胆地潜入楠王府给我徐天的亲人下毒,无论你是谁都休想逃掉!
我徐天势必要亲手手刃仇人!
福管家望着徐天,有些神色复杂地道:“根据珀利茨大人的侦查,有了了一些眉目,线索都指向一个地方。”
徐天忽然发现福管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福管家的脸色,也瞬间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脸色顿时大变,眼神复杂地道:“是忠王府?”
徐天说完,紧张地盯着福管家。
“唉!”福管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接着说出了一个更加令到徐天吃惊的名字,“是忠王爷手下的亲卫干的。”
“什么?”徐天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福管家的眼睛道:“福老,请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福管家无奈地道:“是徐忠殿下的亲卫干的。”
“二爷爷,怎么可能是你?”徐天整个瘫软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呆滞着。
福管家关切地叫唤道:“少主,你要振作点,也可能根本就与忠王爷无关呢!也可能是二小王要他做的呢?”
徐天道:“不可能,二爷爷的亲卫除了他自己,谁也命令不动,即使是他的两个宝贝儿子也一样。”
福管家道:“但是......”
徐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椅子上振作起来道:“没有但是,福老,你将珀利茨大人所查得的资料都整理交给我,我要认真地看看,然后再作决定,这次他们特意抓我们的人是有原因的。”
福管家道:“好的,少主,你要保重身体,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徐天笑道:“我没事,福老,你不用担心!”
“那老奴这就去为少主准备资料。”
说完,福管家对着徐天恭敬地行了一礼,便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