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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感消失后,白浅霜眼底有些黯然,既然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不就代表......
“小贱人!你对鑫儿做了什么!”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终止了她的浮想联翩。
她微微皱眉,起身,慢吞吞地走出去。一个美妇正叉着腰,泼妇般的向她谩骂:“狐狸精的女儿果然不是好东西,不仅她祸害了人,连她生下来的杂种都要祸害人!”
白浅霜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被她掩饰得很好,美妇并未察觉到,依然滔滔不绝的骂着。
“@#¥¥……%#¥p;……*#¥@#……%p;!@#¥……&a@%¥%……”美妇终于停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白浅霜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薄凉而讥讽:“怎么?骂够了?骂够了快回去,记得抱成一团,圆润的出去。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的手配合着掏掏耳朵,并从指甲里剔出点东西。
美妇有些愣住,显然是被白浅霜不淑女的举动和狂妄的话语搞蒙了,不过她反应的还算快,张张嘴,又想铺天盖地的把谩骂丢给白浅霜。
白浅霜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轻柔的做了一个招手的动作,被她搁置在榻上的剑呼啸着飞驰过来,她一抓,剑柄正好被她攥在手心。
“真乖。”她温柔地抚摸着剑身,乍一看,白浅霜依稀可见当年自己的风范。
剑讨好般的嗡鸣一声,像一个得到赞许的小学生,乐不可支。
眼神一厉,白浅霜使出轻功,飞也似地就到了美妇面前,那把剑离美妇白嫩的脖颈只有毫厘之差,再进一分,就会血光崩现。
一滴冷汗顺着她的脸滑落,美妇的目光逗留在闪烁着莹白色光芒的剑上,心惊肉跳。
“柳挽挽,再多说一句,下场,你是知道的。”白浅霜虽然矮,与美妇说话还需要仰着头,但是气势可是分毫不差,反而强了柳挽挽一节。不留情面的,直接呼出了美妇的大名。
美妇柳挽挽忽似想到了什么,手伸到后头,那么一拽,一个畏畏缩缩的少年就暴露在了白浅霜面前,她毫不畏惧的直视白浅霜的目光,字字有力:“是你,害我儿的,你有什么资格,如此对我?”
她愣了愣,那个少年,不是二皇子嘛?他看起来不是很好嘛?一没痴呆,二没残废,三没仆街,有什么问题吗?
似是料到了白浅霜的百思不得其解,柳挽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我儿失忆了!他现在谁也不认得,他回来之前只和你有过交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一上来就给我定罪?白浅霜内心的小人忍不住扶额:拜托,有你这样的么?儿子失忆了居然还骄傲起来了......怪不得如此逻辑不通。
她很是无奈的好心指出:“拜托,儿子失忆了有你这样的么?”明显是个满脑子都是浆糊的二缺。白浅霜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一句。
“啊?”柳挽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打开方式不太对,忙补一句:“我当然心疼我儿子了!所以,赔偿!”
她伸出手,暗有所指的看向那把剑,其心思不言而喻。
想要我的剑?白浅霜顿时悟出了她的意思,只是,再怎么说,这把剑还是与我更投缘嘛,凭什么她儿子失个忆我就要把自己的剑赔上,明显是笔亏本的买卖。
白浅霜又犯起了职业病,坏主意沸腾一样的从她脑子里冒出来。
“怎么样?想好赔偿什么了没?”柳挽挽在心里又盘算了一遍,结果显而易见——这是一笔损人利己、一本万利的买卖。她自鸣得意的伸出手,等待着那把绝世宝剑为她所有。
料想中的沉重感并没有出现,反而如之前一样空无一物。她惊愕的看向手中,可是这个动作都没做完,她已经化作了天际一颗流星,划破天边,消失在这个院子里。
“想要我的剑?想要我的头发都不可能!”白浅霜甩甩胳膊,刚刚用力过猛,肌肉有些酸痛。
“你还愣着作甚?去追你娘亲!”正在畏畏缩缩的二皇子如梦初醒般,在白浅霜的目光如炬下,头皮发麻,只好迈开腿,跑了出去,去追赶不可能追到的柳挽挽。
终于将不速之客赶走了,白浅霜瘫坐在榻上——她还需要理理思绪,这一切,都太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