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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哪个恬不知耻的人把本小姐相中的衣裳给掠走了?”纪晚玲就差拍案而起了,一双喷火的杏目死死地黏着站在柜台后的一位服务员身上。
即使纪晚玲的口水差点喷到她脸上,服务员依然维持着脸上万年不变的微笑,温和的回复道:“小姐,我们也无法确认是谁将您相中的衣裳买下了,方便的话,您可以说出您相中的衣裳的名称,我们可以帮助您找到买主,与她沟通。”
“鲛月舞澜!”纪晚玲微微仰着头,甩下这几个字,重重的踩着步子,走进了早已预定好的雅间。
雅间里的靠椅上坐着一个男子,脸上带着能融化人心的温和笑容,他点头向纪晚玲表示欢迎,纪晚玲恍惚的抬起手来,向他摆了摆。
“小姐,鲛月舞澜,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主人。”男子温文尔雅的脸上浮现出了玩味,他不介意事情变得有趣一些,而且这可以使他看清楚鲛月舞澜认定的主人,是不是一个没有能力的庸才。
“先生,那......有没有其他方法,能使我得到鲛月舞澜?”纪晚玲心中的焦躁被男子的笑容抚平了,她非常惬意的坐了下来,既然不能通过爹爹的权力与金钱解决,那么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她终于聪明了一回。
“有的。还有,小姐,你可以称呼我为南宫。”南宫微笑着点点头,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加了一句,他很满意的看见纪晚玲眼里的痴恋和陈酿一样越来越浓。
“南宫,那你能告诉我那个方法是什么吗?”纪晚玲的目光几乎不想离开南宫,她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
“只要买下鲛月舞澜的人立下魂誓,永生永世为你的奴仆,那么她的所持有的全部,都将归属于你。”当然是假的,鲛月舞澜岂是你们能动的?我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罢了。南宫内心的小人止不住的窃笑,自己真是聪明到神都要嫉妒啊!
“南宫,谢谢你!以后你可以叫我玲儿。”纪晚玲就差扑上去嚎啕大哭感谢他的十八代祖宗了,名媛架子也不摆了,眼睛里居然闪烁着泪光。
“玲儿多礼了,帮你是我的分内之事。”南宫心里一阵恶寒,却还是满脸的微笑,要不是为了检验鲛月舞澜的选择是不是庸才,他才不会委身来接触这个满身脂粉的庸俗的人。
“南宫,那玲儿先走了。”纪晚玲依依不舍的站起来,同南宫告别,就走了出去。
南宫挥挥手,其实心里的小人已经靠着墙狂呕了:“最好再也不要见面。”
纪晚玲刚走进雅间,白浅霜就回到了柜台前与服务员对话:“这件衣裳多少钱?”
服务员看她穿着朴素,有些为难与尴尬的开口:“小姐,鲛月舞澜,或许您买不起……”
正在这时,刚刚前去接待白浅霜的服务员走过来,插嘴道:“悠悠,我领她进的是‘遂愿’。”
悠悠张张嘴,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过渡好后向白浅霜致歉:“小姐,是我唐突了,若您进的是‘遂愿’,鲛月舞澜,您不用付费。”
白浅霜有些诧异,不过她属于铁母鸡类型,这种好事情,她自然不会错过。
正从雅间走出来的纪晚玲正好听到这番话,火冒三丈,酸溜溜的说:“哟~本小姐来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们不是说——鲛月舞澜,连我爹爹都买不起吗?”
白浅霜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少女,对她有敌意。
“所以,你想做什么?”白浅霜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歪歪头,一双戏虐的璀璨眸子直勾勾的看着纪晚玲,以一种爱理不理的语气问道。
“哼,你这种人,若不是本小姐可怜你,你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不过看在你能得到鲛月舞澜的认可的份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与你立下魂誓,让你永生永世作为本小姐的侍女好了。”纪晚玲自高自傲的说道,从她的视角看,这种邋遢的庶民,她能接受白浅霜,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立下魂誓?白浅霜觉她不仅荒诞而且可笑,也认出来纪晚玲就是那个纪大小姐刁蛮无理的妹妹,她暗想:我什么时候招惹上她了?不过来者是“客”,让我看看她有多少能耐。
她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可不愿意当一只落魄的流浪狗。”言下之意,纪晚玲是落魄的流浪狗,她白浅霜不屑与这种肮脏的人为伍。
纪晚玲怒了,一拍柜台:“本小姐与你是云泥之别,还妄想与本小姐抗衡?”
“我好怕怕啊~身为流浪狗的纪家小姐居然要扑上来咬我呢——”白浅霜倚在柜台上,懒懒的说,还拖了一个讥讽的长音,对付这种娇生惯养满脑子都是浆糊的名门千金,她连小指都懒得动。
“顾酒叔叔,有人欺负我!”纪晚玲见自己与白浅霜的口舌之争白浅霜明显占优势,情急之下,跺跺脚,脸涨得通红,撒娇说。
“是谁?居然欺负我们家的小公主?”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白浅霜觉得有令人胆寒的威压压着她的脊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