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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轩辕黯天微笑着叫了一声,妇人回过头来,依稀可见当年绝代风华的脸上浮现出惊喜。
“天儿,你怎么来了?”妇人站起来,想迎接他。轩辕黯天脸色一变,快步过去,把鳟鱼羹往石桌上一放,就搀扶住了妇人,不顾她周围冰凉刺骨的空气,强行把她按在石凳上,不让妇人起身。
“娘,您身子不好,就别总是走来走去了。”轩辕黯天大惊小怪的说,端起羹汤,轻轻吹凉,用调羹舀一点喂给妇人,眼里划过一点怅然,当初……他也是这么喂小白鱼羹的,也不知道,现在那个倔强的、口是心非的小女孩如何了……
沉浸在对小白的未来的遐想里,轩辕黯天的手却很自觉的喂完了整碗鱼羹。
一碗热腾腾的却被轩辕黯天煮的没什么味道的鳟鱼羹入腹,早已麻木多年的四肢百骸都感到了温热,凝,而不散。
妇人吃惊着,下意识的把这个喜讯告诉给了轩辕黯天:“天儿,我觉得没那么冷了。”
轩辕黯天半是疑惑的握住妇人的手,以前的冰凉刺骨,化为了宽厚掌心的那点温热。
“没想到月虹鳟真的对祛除寒毒有帮助!只是可惜了另外两条月虹鳟,不然娘的病情还能有所好转。”轩辕黯天惋惜着责怪自己。
妇人欣慰的看着曾经的小正太已经蜕变成一个成熟的男子汉,感慨时光,天儿成长为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她,也不是当年的夏幽兰了,如今的她,不过残花败柳。
眼底的失落被母爱盖住,已为人母的夏幽兰看轩辕黯天日夜奔波憔悴了许多,心疼不已,推说自己要静一静,让轩辕黯天先行离开。
轩辕黯天大步在走廊上行走,眼底涌动着极致的惊喜,他喃喃自语:“这一次,我要和那个二货女人长期合作,每天都給娘煮一碗月虹鳟,长此以往,娘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几个闪烁,轩辕黯天就消失了,只留下离他不过十几米远的夏幽兰独自惆怅。
“天儿也是有心了,可是……九转寒髓蛊,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第八转也过去了,第九转了……我命不久矣,但是在这之前,天儿前进道路上的障碍,我这个做娘的,就算赔上命,也要全部扫净!”夏幽兰眼里闪烁着坚决和狠厉,她紧了紧狐皮裘,消失了,只留下几个残影。
帝都。日薄区。
轩辕黯天的俊脸上全是愤怒,他站在柜台前,脸和白浅霜不过毫厘之差。
“凭什么不卖月虹鳟给我!”轩辕黯天真的很想对白浅霜风轻云淡的脸饱以老拳,忒么太欠揍了!
“除非你把之前在我店铺里‘赊欠’的二十九万九千七百金币全数奉还,不然,休想。”白浅霜坐在柜台后的兽皮单人沙发上,抿了一口红茶,慢条斯理的说。众里寻他千百度,他倒好,直接送上门来,上次被坑的,这次一定要让他全数奉还!白浅霜还对上次耿耿于怀十分不爽。
轩辕黯天也是为难,这次来,他身上也不过带了十余万金币,近三十万,他还真给不起。
“不就是亏了一笔钱么,小肚鸡肠,果然是个没有肚量的小人。”轩辕黯天臭着脸,腹诽着。
好巧不巧,这些话全数被白浅霜听到了,她也没有生气,只是扬起了高深莫测的浅笑,不疾不徐的加了一句:“因为这位顾客你刚才辱骂了我,算上精神损失费,你一共要还我四十九万九千七百金币。”说罢,她又抿了一口茶,为了压一压自己内心疯狂的怒火。
“精神损失费就要二十万?!你是在坑我吗?”轩辕黯天即使不爽到了极点,却也无计可施,阴极大陆他都找遍了,也只独此一家贩卖月虹鳟,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而且他也是被这无止境的抬价给坑怕了,实在是无可奈何。
“这位顾客,你想好了么?只有两个选择,其一就是把金币全部偿还,我们愉快的签订合约;其二,选择抵死不偿还,我们仇深似海,你这辈子也别想踏入我的店铺。”白浅霜眼底闪烁着慧黠的光,笑眯眯的说。
轩辕黯天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压制住怒火,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左手食指上的玉扳指一亮,一把艳红色的女式弓和一排淡红色的锐箭就被他握在手里,他把这些往柜台上一拍,麻木的说:“这是我从烈熙拍卖场的玄级拍卖会里用五十万拍到的碎辰弓,和附赠的碎辰箭,你还我之前付给你的三百金币,这件事情,就此作罢!”最后八个字,无不蕴含着他滔天的怒火。
白浅霜就像偷了腥的猫儿一样满意极了,那把先天魄武是不能拿出来了,拿出来后遭到别人觊觎那是板上钉钉的事,现今她正缺一件适合的武器。她把那原封不动的装着三百金币的袋子丢给轩辕黯天,顺带附赠了一条月虹鳟,月虹鳟是空间里的,每天都会多上好几条,根本没有成本,这种稳赔不赚还能筑固合作关系的好事,她不做白不做。以极快的速度把碎辰弓箭放进柜子里,白浅霜用得体的微笑送走了脸色总算好看几分的轩辕黯天,还在为自己这笔赚钱的买卖沾沾自喜。
头顶光芒灼灼的太阳悬在顶空,恩……该换班了,摆了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白浅霜哼着小曲儿,愉快的回到了月华殿。
皇宫。月华殿。
看着眼前高高在上坐在主位上的少女因为等候她多时而有些怒气翻腾,白浅霜冷笑一声,想:最近,月华殿的“贵客”,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