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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平州市的路就从来没好过,还是这么烂,纪委那帮人也不知道查一查,肯定有问题。”
一辆挂着军牌的国产越野车内,开车的三十来岁的壮汉嘴里嘟囔着。
“现在哪个城市的路好过,都在修地铁,你也不能说因为修地铁弄坏的路就是贪污造成的吧。”副驾驶位置的少妇倒是非常理解平州市这糟糕的路况和拥挤的车流。
越野车的后座上,明显要比前面两人都要年轻许多的以为年轻人却突然用一种带着沧桑意味的话说道:“总有些事需要一点一滴的去做,毕竟才是个开始,只是,还是要抓紧了,时不我待啊。”
意义不明的话却让前面的两人停下了争吵,一起注视着眼前拥堵的车流。
平州市公安局副局长孙绪成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在中午打完电话,下午两点就有上面派来的人到了。
“孙局长您好,我们是国安的,具体的相信你也清楚保密条例,我也就不多说了,下面你把所有接触过南郊纵火案的所有人以及卷宗全收集一下交上来吧,其他的就不是你们能处理的了。”
开车的壮汉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告知孙绪成,只让对方将所有的资料都交上来。
“您好,这个,证件……”孙绪成为难的看了看对方,还是扭扭捏捏的提出了要求,毕竟不是普通的案子,他们肯定先得确定身份。
壮汉掏出一个蓝色的小本本,交给有些纠结的孙绪成。作为一个省会城市公安局的三把手,孙绪成又是负责一线的工作,所以对于如何判断证件的真伪还是有自己的一套的,拿过特殊材质制作的证件之后,孙绪成只摸了一把就确定对面的这三个人肯定不是冒充的。
“不要意思,还是得先确认一下,情况是这样的,昨天晚间发生的南郊纵火案有一些很奇诡的现象发生,当时负责现场工作的郎永兴队长已经将所有的资料和录像都封闭了。不过现在还有一个情况,我们市嘉福源小区内也发生了一件比较奇特的案子,按照我在现场看到的情况,应该不属于我们管辖的范围,所以我就做主将对现场进行过勘察的法医以及当时在现场的所有民警都留了下来。”孙绪成对于这奇怪的三人没有丝毫的隐瞒,他知道什么该隐瞒,什么不该隐瞒。纵横境界二十载,孙绪成从警校一毕业就扎根在刑事案件一线,对于比较奇特的案子,他也处理过不少,当初也和国安的人有过接触。
“好的,我们会对你说的这个案子关注一下的。”壮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更多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身后那个年轻人的身上。
看到对方似乎有私下交流的感觉,机敏的孙绪成马上转身离开,说自己去准备南郊纵火案的卷宗。
孙绪成离开后,整个会议室里就只剩下国安的三人。
“老王,把带上来的仪器打开,先检测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我们去现场看看。”那个面容年轻,但说话沧桑的年轻人对着壮汉老王吩咐道。
“知道了,刘……前辈。”壮汉的回答却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他在纠结如何称呼身后的年轻人。
壮汉将手中的密码箱打开,拿出来一块类似平板电脑的东西,接着他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屏幕,非常科幻的一幕出现在回忆始终,整个类似平板电脑的仪器突然射出一束绿光,直接打到楼板上,接着绿光消失,整个公安局新建的办公大楼以及周围近一公里范围内的所有景象都以微缩的方式出现在会议室中,甚至这些范围内马路上行人的样子都纤毫毕露。
壮汉老王嘬着牙花子,他每次见到刚才这样非常科幻的场景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一旁一直默默无语的少妇却突然蔑视的白了老王一眼。
“别愣着,注意查看异常。”年轻人继续发号施令。
“靠,公安局就有一个,正在移动,靠,他在接近我们,他发现我们了?”壮汉老王突然看到微缩的公安局大楼里一个小小的红点在移动,似乎在接近他们的位置。
“不要激动,噤声,百灵,做好抓捕准备,老王,将仪器收起来。”相比于老王的激动,年轻人却异常的冷静,他似乎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年轻人的话说完,名叫百灵的少妇从怀里掏出一把怪模怪样的手枪,枪管特别细,特别长,而枪体的手柄却非常短。
脚步声从会议室门外渐渐传来,踏实而稳重的脚步,百灵做好了枪击动作,准备一开门就给对方致命一击。
但是这时候这名年轻人却突然将百灵的动作阻挡了下来,然后按着百灵的手将枪放回原处。
“是认识的,应该可以处理的。”年轻人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刚刚离开的孙绪成却再一次出现在国安三人的面前,他抱着一个箱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挺憨厚的小伙子,正是唐言。
国安的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他们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目标。
“孙局长这么快就整理好了?倒是麻烦您了,哦,对了,忘了问您一个事儿,这最近一个多月您有没有感冒啊,头疼啊之类的现象发生啊。”
一直都非常冷漠的年轻人这时候却突然异常的热情起来,他看似像拉家常一样的话语在老刑警孙绪成的耳朵里却全是盘问的味道,孙绪成心中一咬牙:“糟了,对方看来是发现了,这怎么可能呢。”
唐言有些好奇的看着气氛诡异的三人,他本来要会派出所,但是却意外的被孙副局给留了下来。
“小伙子,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先出去吧。”壮汉老王对唐言说道。
“哦,孙局,那我就先回去了,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吧?”唐言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但是他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等等,你先别走。国安的几位领导想必应该是不太了解我老孙,说真的,我老孙从来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一直都坦荡荡,上对的起领导,下对得起百姓,所以,我也不怕国家把我怎么样。其实我知道,这事儿瞒不住,既然瞒不住了,那我就承认了吧,没错,南郊的案子是我干的,死的那四个是上次我抓捕时走漏的四个毒贩子,这事儿是意外,我本来想把他们抓回来的,但是却发生了意外,我突然,突然就把他们给烧了。”孙绪成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说完,他一伸手,会议室角落里的实木凳子突然就烧了起来,在周围众人惊异的目光注视下,整个椅子在三秒钟之内就被烧的一塌糊涂。
唐言张大了嘴,在心里吐槽着:“靠,人家的怎么那么猛,我的就这么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