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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
“岂有此理,”君倾义把手中的奏折狠狠地往桌上一扔,奏折与桌子沉闷的撞击声在殿下各个大臣耳中响起,也惊得各个大臣心中一颤,这沉闷的拍击声也预示着君倾义已大怒,“铸剑大师易流云铸造的七大名剑朕也有所耳闻,但这也不过是七把剑罢了,竟引得江湖各派人士为此争夺,导致江湖四处大打出手,甚至还有的伤害了我古丘国的百姓,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在这样下去必然会影响到我古丘国的江山社稷,众爱卿可有何建议啊?”
殿下一时响起了各种小声的谈论,但久久未有人站出来提出任何意见,君倾义眼睛一时危险的眯起来,他狠狠地扫视了殿下的大臣,深吸了一口气来平稳自己心中的怒意,正在此时,左丞相凌莫泊站了出来,对着君倾义行了一个礼,用他苍老的声音说:“陛下,这七大名剑乃是出自我古丘国最著名的铸剑大师易流云之手,且这七大名剑在铸成之日便已向江湖公开,说这七大名剑的铸造和其他的兵器的铸造大不相同,不仅是方法,就连材料也与其他兵器的材料大不相同,可谓是‘兵中之神’,所以才引得江湖各派人士为之疯狂,陛下何不派人将这七大名剑收归朝廷,这样江湖人士失去了争夺的目标,自当停下纷争。”
君倾义听闻了凌莫泊的话,愤怒之意也消减了不少,他微微点头道:“嗯,凌爱卿所言甚好,朕也曾有此意,但却没有合适的人选去执行此重大任务啊!不知凌爱卿可有好的人选推荐呢?”
凌莫泊沉默了片刻,正要开口,此时他身旁的右丞相文桑先他一步开口道:“臣有一子,名曰文柒言,自幼便习武,如今已二十有一,可让其去替陛下寻得七大名剑,以消陛下烦恼。”
见得君倾义点头,凌莫泊不甘示弱的说:“臣亦有一子,名曰凌雾隐,也是自幼习武,臣认为其并不比右丞相之子弱,亦可去寻得此七大名剑。”
见得此事有了着落,君倾义不由得防松了许多,脸上也有了些许喜色,他沉思片刻后说:“太子现今也二十了,也应该历练历练了,不如等太子的选妃仪式结束之后,让太子同二位卿家之子一同前去,好了,今天早朝就到这吧,退朝。”
苍州
男子与上官静一同来到河边,由于天气炎热,上官静不由得满头大汗,她欣喜的跑到河边,捧起两捧水便洒在自己脸上,顿时觉得清凉了许多,她因为天气的炎热,又洒了清凉的水而导致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着实诱人,因为自小与父亲生于水边,所以她对水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所以在浅浅的溪水里玩的不亦乐乎,而男子站在岸边,看着溪水不禁皱起了眉:血腥味?
男子冷漠的看了一眼溪水的上游方向,轻声道:“静儿,我们去上游好不好?”
上官静笑着点点头,从溪水里蹦蹦跳跳的跑出来,还不忘捧起一捧水撒向男子,使得男子的衣服上沾染了点点水印,男子并未在意,而是带着上官静匆匆来到上游,远远的便听见了刀剑碰撞的声音,而他们旁边的溪水也不再是清澈见底的,而是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红色,再往上走一段,便见到那妖异的血红色越来越浓。不多时,他们便看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个中年男子,而那个中年男子则冷笑着看着周围的人,在他的身边,尽是倒下的尸体,猩红的血迹将溪水染红了。
上官静未曾见过这般惨状,定是受了惊吓,大叫出声,引得那中年男子回过头来,便见得上官静躲在一白衣男子身后,而那白衣男子手中握着的正是七大名剑之一的【黄泉剑】,不由得一惊,他未曾料到会在此地见到七大名剑之一的【黄泉剑】,不由得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上官静心里更是畏惧了。
白衣男子打量了那中年男子一番,也不觉心中一惊:名剑水寒?
那中年男子感受到白衣男子的目光,冷“哼”了一声,说:“名剑黄泉,想来你也不是普通人,等我收拾完这群杂鱼,我便来夺你手中的黄泉。”
说罢,中年男子手中的水寒幻化出多个剑影,带着水寒那刺目的寒光,只听得几声凄惨的叫声,他的脚下又是多了几具尸体,白衣男子冷眼看着那中年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极光剑法,果然是高手,不过,可惜了……”
白衣男子说到这,便没有了下文,见那中年男子正向站在岸边提着一柄大刀的青年攻去时,白衣男子身形一闪,正当青年出神之际,水寒已劈向他的要害,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铮”的一声,水寒停在半空中并未劈下来,而白衣男子手中的黄泉已然出鞘,挡住了水寒,而那青年便是被吓得不轻。
中年男子脸上一惊,连忙向后闪去,与白衣男子拉开一段距离,用略带颤抖的声音看着白衣男子说:“这……这是瞬步?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瞬步这一绝学?”
白衣男子并未答话,只见他身形一闪,刹那间已出现在中年男子身边,手中黄泉带着浓重的剑气划去,再次与水寒交接在一起,几招过后,中年男子明显占了下风,脸上略显吃力,但白衣男子并未给他停息的机会,便再一次攻过去,几道残影闪过,白衣男子与中年男子一个交错,两人各自站在一边,背对着对方,中年男子轻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不仅会瞬步,还会慕容剑法?”
白衣男子并未回头,只是依旧用淡淡的声音答道:“慕容家族少主慕容清逸。”
“哈哈哈……”中年男子自嘲的笑了几声,然后有气无力的说:“能死在慕容剑法之下,也是我的一大……荣幸了……”
慕容清逸冷漠的转过身看着中年男子,此时在中年男子的喉咙间突显一抹妖艳的血痕,然后中年男子便无力的倒了下去,慕容清逸在带着一抹血腥味的微风中走到中年男子身边,缓缓的收起了水寒,拉过上官静便要离开,只听见青年大叫到:“多谢少侠救命之恩,今日之恩,来日风疏影定当涌泉相报!”
樊城
今日的皇宫不同往日的宁静,而是欢喜异常,来往的宫女太监们都忙碌的打理着皇宫,此时整个皇宫整张灯结彩,今日可是太子的选妃仪式,被选中的女孩变会成为太子妃,也是未来皇帝的妻子,而在祥和宫的不同房间中,有大臣的女儿,也有来自各个附属国的公主等等,都在房里精心打扮着自己,想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也渴望着自己可以被选中成为太子妃,那样的话,成为下一任皇后也就有了很大的机会,亦或说成为下一任的皇后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而此时在太子殿却不显得那么欢喜了,凌雾隐看着来回踱步的太子君墨,不由得有些头晕了,他猛地摇了摇头说:“太子殿下,你再转下去,我头要晕了,你怎么了?皇上和皇后给你选太子妃,难道你还不高兴么?”
“雾隐,你不知道,这些女的一个个的都太烦了,到了这种时候一个个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你我从小就是兄弟,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做作的人,所以,这些我一个都看不上啊!”君墨总算是停了下来,但是脸上却是写满了无奈!
“你不喜欢也没用啊太子殿下,这可是皇上亲自决定的,你也只能忍受了,”这时文柒言从外面推门而入,一脸同情的说,“太子殿下啊,你的好日子来了,时间到了,你快去静和宫吧,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就差你了,祝你好运吧!”
“什么?真要给我选妃啊!”君墨两眼一翻,假装倒在地上,“啊,我头疼,我头疼,你们快带我去找御医,我不行了,快,啊!我脚也疼,我浑身都疼,不行了……”
凌雾隐和文柒言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拉住君墨的双手,把他活活的拖了出去,向着静和宫的方向走去,只听见君墨大叫:“你们两个混蛋,竟然出卖我,有你们这样当兄弟的吗?你们放开我,不要啊,我不要去啊,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