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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翻腾着,想吐的欲望让白玖玥睁开沉重的眼皮。
“呕。”白玖玥本能的转动着身体,头疼得很,是从身体内部疼出来的。那个贱人到底又想出什么来折磨她?白玖玥皱着眉头。“呕”再次呕吐,没有吐出食物,只有干呕的唾液。
那个贱人到底又想了什么法子让她死不如死?她狠狠的想着。是喂了毒药吗?口中有苦涩的药味。
缓缓的睁开已经不能看东西的眼,却死是有陌生而熟悉的刺眼感,这是光?
尽管四周视线模糊。重影不断,但白玖玥还是知道着是光。
她无力的支撑着地面想挣扎的爬起来。
四肢的疼痛感告诉她这是真的。她不是被那个贱人挖了双目吗?当她能看清楚四周的景物后。头更疼了。意识又开始模糊最后落入眼的是有着精致的刺绣的鞋面。金色花纹复杂而华丽。
用尽了浑身力气捉住拿鞋面,她还想说话求救,但是身体真的没有力气了。身体像罐了水一样沉重。
耳边最后是那带着调戏的低笑。能分辨出是一道男声。
“去告诉主子,这小姐是要醒了”
耳边是一道细软的女生,接着是四周人的走动声,但不吵杂。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脸,等眼睛适应了光度。看清楚了眼前的景物。柔和的纱帐,床很软。身体也暖暖的
迷茫的看着四周她不熟悉的景物。
不在那个肮脏的铁笼内,身体没有被东西绑着。眼睛是能看到东西的。
那么,她被救了?不可能的。脑海笃定的想着。已经没有人会救她的。而且谁能医治好他的眼睛?
难道,她在做梦?
可能吧。她想支撑着起来,却被人拦:“小姐身体还弱着,不要急着起来。”对方穿着一身红色纱裙,精细的五官,满脸是担忧的神色。
下意识张口问:“谁”本来以为会听到单纯发音的白玖玥惊喜的摸着自己脖子。虽然声音还有沙哑但感觉自己又能讲话了?嘴巴也感到舌头的存在。心里有着难以压抑着违久的欢喜。
难道,那些受尽凌辱的日子真的在做梦?
如果真的是梦?那么她在哪里?
“哎呀,醒了?”纱帐外响起了一道绒懒的男生
白玖玥警惕的看着账外,身体下意识往床内移动。“谁”
“主子”四周是婢女行礼的声音。整齐,没有过多的杂乱声。连红衣女子也对着帐外人影行礼。
这样的气氛让白玖玥更紧张的看着慢慢走入的身影“公子,男女有别,请你自重。”吞着口水。口水滑过喉咙的疼痛白玖玥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身影还是慢慢地走近,内账守着的红衣女子配合的把纱帐慢慢拉开。
“白小姐睡得可好?”
是他?
白玖玥惊讶的看着来人
岚国的第一异姓王爷--炎王爷,炎宸。
“炎…炎王爷”白玖玥更为吃惊。
炎宸坐到床边:“白小姐好睡。都睡过去四天了”
好睡?什么好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玖玥皱着眉,但出于警惕身体本能的再往床内靠
炎宸起身:“白小姐要如何谢我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白玖玥更为迷茫了。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那一年的家变折磨是梦。那么也太真实了。或者这个是才是梦?
白玖玥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抬头看着眼前这位貌似友好的炎王爷。
岚国,叶国,武国,文国四国国内都有他的产业。可以夸张的说,他脚抖一抖能下金豆子一样的雨。但性子乖张得很。又被称阎王。
这个男人也是重金买下她在青楼初夜的男人。但就在那晚起了大火。如果不是那场火,她可能不会有后来那种畜生一样的生活。
“白小姐难道忘记了吗?”炎宸还是一如的笑脸但这笑意是让人感觉自己被猎人盯上的动物一般。
炎宸只觉得眼前这个丫头好玩得紧。身体明明已经害怕的卷缩。但眼神那种凌厉,他很久也没有见过了,有着同归于尽的意味。便又坐了在床边
炎宸看了一眼站在眼前的红衣女子,白玖玥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那行礼的女子
“回小姐的话,四天前小姐在醉胭脂喝醉了,是王爷带小姐回来的。”红衣婢女得到炎宸眼神的指示向白玖玥解释道。
白玖玥皱眉想到:“在醉胭脂喝醉?为什么?可这样如何解释她又能说话呢。想起因为不听调教管事的话,一进青楼的她舌头就被剪了一半,而导致了不能讲话。想到这里白玖玥恐惧的捂住了嘴巴。
又看着已经坐在她边上的男人。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是他救了她吗?白玖玥心里更多的疑团。
看着眼前发呆的丫头,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只感觉好玩得很,哪有这么多表情而且生动得紧。
“白小姐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炎宸低笑道道:“也对太子的未婚妻居然在醉胭脂出现,还和兵部侍郎的小儿子在一个房间喝酒,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太子可会退婚吧”
白玖玥眉头皱得很紧,兵部侍郎儿子喝酒?那是3年前的事。也是一切让她所有生活变成地狱的开端。
那一天整个岚国都知道她被兵部侍郎的儿子睡了。太子退婚。让她成为全国最大的笑话。虽然她本来就是一个笑话。而她因为太子退婚,把前来关心的嫂嫂推到水里,差一点就小产。哥哥因为这件事而疏离她。后来呢,后来是礼部说截获了父亲的书信说父亲谋反。之后皇帝念着旧恩。女眷成了奴籍。男人充军。她被买到青楼,再后来是听说古琴诗当了皇后。然后青楼着火。醒来就在让她生活了一年半的铁笼内,那一年半里她听着父亲被敌军钉死在外城的死信。亲眼看着哥哥因为去猎场救她,却被埋伏的狼群咬死。最后双目被古琴诗剜下来。后来还听到嫂嫂侄儿侄女的惨死。一切都真实得让白玖玥感到呼吸困难。
炎宸看着她那满满充满绝望的眼神。也不由得皱眉的想:“太子的退婚就让她这么难受了?”
瞬间对于白玖玥,炎宸没有兴趣,起身道:“白小姐无事就回府吧”语气中没有了玩味的意思却多了几分冷意。只见对方根本没有回答。只是慌张的挽起袖子,看着手腕的位置。
正要起身,衣袖被捉住,炎宸转头,正好对上那双满是希异的目光:“求王爷告知,此时此刻是否丰年5月。”
手腕上没有奴籍的印记。这个发现让她兴奋异常。
如果她想得没有错的话,如果上天待她不薄的话。脑海的这个想法让白玖玥激动得手都轻微颤抖。
炎宸被着目光吸引了。是那种临死之人抱有最后希望的眼神。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呢,便开口回答:正是。
强忍着的泪水到了下巴才发现自己哭了。原来上天真的待她不薄让她回到了一切的开端。
白玖玥完全没有压抑着自己大哭了起来。被捉住衣袖的炎宸更是不解。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刚才自己太凶了?这个丫头吓傻了不成?但细看这是喜极而泣的表情。眼前哭得丝毫不美观的丫头仿佛因为他刚刚的回答儿得到救赎一般。
白玖玥最后是哭睡过去了,但手一直没有放开炎宸。
“主子,不如让红梅来看着小姐吧”红梅是从小就伺候着炎宸的大丫头了,自己的主子是有洁癖的。刚刚这白小姐那样哭法主子都没有掉头就走,着实把她也吓得不轻。
炎宸也想走但是他稍微一动捉着他袖子的白玖玥仿佛是知道一般又加重力道。
“那把剪子来”炎宸话音刚落,红梅就马上往不远处的妆桌前拿着剪刀递给了自己主子。
炎宸接过剪刀小心的把袍子的袖子剪下,自己才得以脱身。看着还是满脸泪水的白玖玥,炎宸有这良久没有出现过的玩味“捡到一个有趣的丫头了”
炎宸带着笑吩咐着:“红梅,帮白小姐梳洗完毕后用马车送白小姐回去”
“是主子”红梅应声正要动手时炎宸又道:“两个时辰后没有醒来的迹象才动手吧”
红梅看了一眼自己啊主子,再看了一眼床上还紧捉着炎宸衣角熟睡的白玖玥,心道:“白小姐啊我都不知道是否要替你高兴了?居然让王爷看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