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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总是天真可爱,他们会懂得找真正喜欢他们的人玩。但是也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孩子有点像一个涨了气的肉球,气体的名字叫天真。当他们知道自己看走眼的时候,那个人留下的是一根细长的针,就像篮球的放气针。不过还好那针上的孔不够大,就算想要放完这种叫天真的气体,也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
但是天真的以为就一根针就算是你的错,有了第一根针,第二根针的到来还会远吗?放心那可爱的孩子啊,只要有一点点天真的存在,世故就远离了。除非那针上的市侩味道太浓了,又除非那人扎的太深。
当气放完是,这个肉球就成了,刺球。
身上的刺的疼痛,她难以忘怀,所以她暗下决心,总有一天她会把针插回原来的地方。即便把针拔出来,比留在身上要痛多了。但是这是世故教给她的。
尹口不曾忘记,那些针扎在心头的疼痛感。而更不能忘记的是,那根最痛的针是谁给她的。
那就是人人口中的那个,努力的灰姑娘的妈妈。
尹口从来不知道,原来被自己最信任、最喜爱的人的嫌弃是这么痛的事情。那根针实在太长了,长到可以慢慢插入,扎破最柔软的地方。发觉时,早已肝肠寸断。
那年尹口未满十岁,她至今还记得那根针的冰冷,就像刚从冰箱中拿出的冰块,贴在柔软、娇嫩的肌肤上,想拿下来时,却撕扯了一块肉。
其实她也应该谢谢,那个她亲爱的姑姑不是吗。
至少是这姑姑,给她上了最宝贵的一课不是吗。原来世界上是有一种人,不管人前对你有多亲密无间,人后依旧安然自若的把心里那个你,不知道用唾沫星子淹过多少遍。
可是好在尹口还是尹口,从幼儿园开始寄宿托管班的尹口,从天真无邪到叛逆青春都是在托管班度过的尹口。
直到那一种人的存在之后,尹口变得谨慎言行,即便成绩上没有活成别人家的孩子。可是在家长和老师的印象中,她的言行与懂事足以成为别人家的孩子的标杆。
很快尹口到了青春期,她的内心有一个声音,想要把她为自己打造的这把枷锁,给震碎。但是这个枷锁带了太久,锁孔早以生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打开。尹口就真的活成了面具,洋葱般的面具。
但是当呐喊声太过嘹亮时,有人听见了。
一天,尚未世故的同学说出了,个别老师对她的看法。那一刻她的气体所剩无几。
那天早晨,她抱着她最好的朋友哭了好久,因为这个肉球太久没有扎过那么深的地方了。
这是她对自己的过去所剩无几的回,当然也有对于小时候的她来说,快乐的回。但是真正回想起来,是面具,都是面具。那种面具的快乐,先是甜的,然后剩下的是无尽的涩,那种堵在心头的涩味。
王炳珊又何尝不是人前马屁拍的让人舒服,人后不惜一切代价用别人把自己的牛皮吹破。但是与之不同的是,他的市井、市侩是众人皆知。在大家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搞笑的都算不上。
而那种真正使人伤到心窝的,就像有张经典的图片所表达的一样,两个看似好友正在拥抱的人,却想用尖刀去伤害他人。不过小尹口却不懂得,为什么要随时携带那伤人的尖刀。
在岁月的长河中,我们学会了,用别人所爱去定义存在,却不知道是否该秉持自己前行。穿久了高跟鞋的脚,脱了之后不知道是否还能站的高。我们也忘了,镜子里那陌生的存在,还是不是曾经熟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