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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西就奇了怪了,她明明一个言官,这种事情怎么轮也不应该轮到她啊!还是即日启程,连回去告声别的不可能了。也不知道府内如何了。
一行数千人浩浩荡荡启程前往神庙,入夜莫小西下令原地驻扎,一行数千人吃穿用度全都压在了她身上,好在她数学不差,就是出入比较琐碎有点耗时间,这一路上的各种刁难莫小西也不是不知,那些是有意难为她,但深知只有她多受一分罪,费云帆、莫雪鸢、吴妈以及张婶才会安全。
正如莫小西预料的又无人给她备膳食,幸得早上还留了一个馍馍,莫小西倒了杯水就着馍馍吃起来。案子上一大堆的账目,一直忙到三更天,再过两个时辰就要整顿出发了。
天还未破晓,莫小西伤口瘙痒难耐思索着睡不着不如就着现在找一条溪边清理一下伤口,一直踱步至小溪边,原本想着空无一人却没想到已经有人先一步到了。
那人手中持剑,一身白衣在满是竹叶的林子穿梭不止,即便如此却未有片叶沾身。莫小西不懂何为更好,只叹这世上还有人能将一槟剑舞的这般气势恢宏,剑尖所指的地方竟有数片落叶不知何故转了原先掉落的轨迹,实在是匪夷所思。
虽然看不清那人是谁,但想着是军中的人,她身为互送官自然没人敢责问她什么。
莫小西走到溪边抡起裤腿,将脚泡在水中,开始洗拭伤口。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王爷?骑马骑久了破了点皮”说完微微一笑,也不在意。
“……”
“王爷可是晨起练剑,微臣可有打搅到王爷”
“无碍,莫小西该启程了”
“嗯好的”
今早起来打理好所有事宜,昨日去军营探访士兵顺手顺走了两个馍馍,今儿个居然什么也没有。莫小西肚子饿得咕咕作响,骑着马回头看了看身后。王爷身为神祭祀一个人坐在一个超级奢华的轿辇当中,而莫小西堪当互送的要职,只能每日骑马,几日下来,大腿的内侧已经被磨得稀烂,包扎过后让是有不少血沁来了出来。莫小西疼痛难耐,但身受皇恩,不得丝毫怠慢。
“夫人,王爷有请”
“牙内?好久不见”
“夫人还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是老样子”
莫小西下了马将缰绳交给随行的侍卫就跟牙内进了那轿辇。
“王爷吉祥”
那王爷也不说话,只是示意莫小西坐下来,莫小西一坐下就有侍女送了些粥点上来。
莫小西忍不住噎了噎口水,看着眼前的美食不想吃是假的,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还看着”
“谢谢王爷美意,臣……不饿,王爷如若没有其他事情臣先行告退了”
“你哪也不能去,直到你把东西吃完为止”
“多谢王爷美意,只是微臣身兼要职,皇命不可违”她何尝不想待在轿辇内,但是她若好过了,遭罪的就是别人了,为了他们即使在苦,她也要一肩承担。
“你居然敢用皇命来压我”
“臣不敢,王爷,臣……告退了”
眼见这天一天比一天冷了,除了日常的开销另外增加了炭火的棉衣的发放,每每用到毛笔做计算题莫小西就特别思念excel,下拉结果就出来了。
等到结算完每个营帐所需的东西,已经是四更天了,这古代的公务员真心不好做,好在牙内送过来的药还是挺好用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莫小西叹了口气,振作精神,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天黑了。
坐的太久了,莫小西正打算起身去营帐外走走活动活动,就有侍卫前来禀报。
“大人,大事不好了”
莫小西见那人慌张张,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何事如此惊慌”
“大人请随我来”
莫小西也未多想,就跟着侍卫出了营帐。走着走着越走越不对,眼看着离军营越来越远。莫小西只道着了道,正欲转身,就见那侍卫说:“大人不必害怕只管跟在下走便是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莫小西冷着声道。
“大人此刻才问,是不是晚了点?”莫小西正欲大喊,就被那侍从捂住了口鼻,一阵刺鼻的怪味,便昏死了过去。
王爷用过晚膳后,这才发现莫小西不见了,遂来到莫小西休息的营帐内。
“主上,夫人不在营帐内”王爷顺着眼光看向那案前,墨渍还未干,莫小西失踪应该不久。
“通知下去,务必找到夫人带来见我”王爷阴蛰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侍从,究竟是谁?
“属下遵命”一出营帐牙内就带了两队人马,分头开始搜查。
等莫小西醒来,这才发现那侍从早已不见人影,而自己此时身处何地还不自知。这才明白,原来即便有人庇护,那些人也不打算放过她,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此时此刻只能自救了,莫小西认真巡视了四周的环境,她现在被困在一个山洞里,只是这洞深约10丈,如果没有人营救自己是根本不可能逃离这,莫小西感到无比的绝望。
我不能死在这,我一定要出去,莫小西想了想,掏出了之前王爷给她的打火机,还好她还随身带着,又找了些枯树枝,很快莫小西燃起了一堆篝火,希望天黑前能够有人来救她。
入夜了天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莫小西脱下外套将自己包在衣服内,如果她熬不过,那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莫小西你在哪里?王爷独自站在营外,已经前后派出去三队人马,依然没有莫小西的消息,王爷掐指一算,莫小西卦象大凶,却凶中带吉,山里大大小小的洞窟,即便他算出她所在的方向依然无一所获,如若再找不到就不妙了。
“主上”
“依然没有消息吗?”
“没有”
“如果再找不到,就危险了”
“主上,牙内再带一队人马出去搜寻”
“牙内,将负责驻守在莫小西营帐内的几个侍卫给我带过来”
“是”
王爷俯视跪在眼前的几人。
“你们可知道莫大人去了哪里?”
“属下不知,只是当时有人通传今日提早交接班,所以属下当时就离开了”
“那你们呢?”
“回禀王爷,小人当时也是被通知提前交班,所以离开了”
“很好,一个个擅离职守,来人将他们拖下去重打50大板”
“王爷,饶命啊,并非我们擅离职守,是因为那人手持令牌,我们不敢不从”
“还敢狡辩”
“属下敢以人头作保,绝无半句虚言”
“那你们还记得那令牌是何样”
“小人记得”
牙内拿着纸笔画下了令牌的模样交给了王爷,王爷看了一眼令牌,还未传唤,那管着营中各个出入要口的掌事便跪在了门外。
得了传召,这才瑟瑟发抖的跪在了王爷面前。
“你可知罪”
“王爷,臣有罪”
“这令牌可是你发放的?”
“小人该死,这令牌的确隶属我们这,只是这令牌已失踪数日,小人实在是不知”
“失踪,为何不报?”
“这·····”
“说”
“臣原想着这几日便将这令牌寻回,所以······”
“很好,令牌的事先发一边,我给你一个时辰,将盗令牌的人找出来,如果一个时辰内你找不到,两罪并罚,按营中规矩,斩”
“王爷,饶命啊”
“怎么连试也不试了吗?”
“王爷,实在是臣毫无头绪啊”
“很好,将掌事捆起来,押往刑场”
掌事被押往刑场,牙内却带一组小队敲锣打鼓,命所有人前往刑场观看行行。
“王爷我冤枉啊”
“你疏忽职守,还有其他话要说”
“臣玩忽职守但罪不至死,还望王爷网开一面”王爷不想听他多言,牙内授意,将一块布塞到那掌事嘴里,然后又叫人用白布将那邢台团团围起,一切准备妥当,王爷这才下令斩杀了那人,只见一刀下去,血花四溅,一匹白布瞬间被沾染成鲜红。待到将尸体拖了下去,一个士兵提了一个木桶走到了众将士面前。
“此人玩忽职守,按营中规矩斩,此人生前大声喊冤,本王便用这白布一试,果然有重大冤情,此人的血未有一滴落在这地上,现取他一桶血水,让他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亲自指认那凶徒。现在我将斩杀他的人和未斩杀他人的将手沁入这血水中,大家可看清楚了”
只见那斩杀掌事的人立刻手被染鲜红,而那未斩杀掌事的人手却未沾染半滴鲜血。
演示完毕,王爷命众将士排好次序,一个个入帐实验。直到三个时辰结束后。
牙内监视完所有士兵的手后,立刻抓到了偷令牌的贼人。
“王爷冤枉啊”
“冤枉?你可知其他人手上染血,唯独你没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王爷,小人并未偷什么令牌”
“此处地势险要,又加上大雪阻路,本王料定你未离开。那桶血水是我事先准备好的,又叫一人双手涂满白蜡,你当真以为神明显灵,不过是本王爷陪你演了了一场戏,不然如何抓到你”
那侍卫一见到掌事大人,这才知自己因为心虚所以未将手置入那血桶里,自己已无活命的可能,就打算自缢,却被身后的牙内一掌击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