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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在自己昨天进店时,瞬间让自己失去反抗之力的并不是其它,正是出自此女的吟风恋!这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引人醉春楼里,居然隐藏着这样的人,醉春楼看样子并不是一个一般的地方呀……
吟风恋这种东西,之前鹤以杉只见过两人会使,一个就是原本为戎武山四大金钢之一的娄英秀,另一个就是她的师姐郎里香,可是自从这二人死后,他原本以为这邪功从此就会消迹于江湖,但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天真了一些,除了他二人之外,在这醉春楼中,居然还有第三人会这淫邪之功!
那么也就是说,这淫风恋怕是已经在江湖风尘之地遍地开花了呀,如此邪功,修习之人越多,其祸害便越大,虽说中招之人绝大多数都是好香之徒,可是也不乏一些真正的无辜者,只因这邪功可以随意操控人,有时候真是逼不得已呀。
鹤以杉虽说平日里风流成性,但面对这样的人物倒还是有着江湖人固有的警惕之心,不管这女子如此貌美,都是一条吃人不眨眼的毒蛇,无论如何这一关倒还是把持得住的。他心有此念,一指手已经去抓过了自己的衣服,麻溜的披了起来。
“哎哟,这是干嘛呢?在这春闺香阁之中,别人都是急着脱衣服,而你怎么却又偏偏喜欢穿衣服了呢?这让妹妹好生不喜欢呢……”
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便上来拉扯,鹤以杉动作却远比她快,不待她手伸来,却已经将衣服披好,一个翻身下得窗来,嘿嘿笑道:“美女国色天香,我的确有些把持不住,不过当下我心有它念,怕是不能同你们鱼水**,只好惜等改日了,哈哈……”一边说着一边向往走去。
熟料刚走了下,便觉得脖子一紧,似乎被一支无形的手牢牢扼住喉头!鹤以杉只觉得呼吸一滞,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心下不由得暗暗叫苦起来。
“都道你鹤以杉色胆包天,从来都是放浪形骸,本姑娘本想不用我施出吟风恋你就会乖乖就犯,可却万万没想到,你这色心之下倒还有这样定力,真是不简单呀,既然你如此不解风情,就休怪本姑娘用强的了!”言毕,素手一扬,鹤以杉便一下子摔向床上去了。
鹤以杉心中叫苦不迭,心中暗自盘算着脱身之计,嘴上却是一点儿也不消停,“哎,我说美女呀,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改日改日,改天再日嘛,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那女子冷冷一笑,“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贫嘴,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你若是乖乖的和我做这些床弟之事倒也都能落个痛快,就算是死也能成个风流快活鬼,可偏偏要走这不那么痛快的路可就怨不得我了……”
鹤以杉又试着挣扎几番,知道这吟风恋一但沾上便是身不由己,今日怕是要难逃一死了,心中一时也不知是悲是愁,想自己这一生过得可说如同走马,虽观花无数,可落下的除了荒凉还有什么呢?……(此中有暗语,回头细解。)
“喂,你等会儿,我知道你们这吟风恋若是和男人做了这些事情,这男人便必然活不长久,可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你究竟是谁?又是谁指使你杀我的?”
那女子素手一扬,让身边其它两位女子退了下去,伏身在他的身上,在他身边吹了一口气道:“对嘛,这样才乖,我当然也不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别让你在下面还做一个糊涂鬼。”
“你想知道我是谁,这个问题很简单我可以第一个回答你,不过那第二个问题我可就有些不大明白了,我想要杀你,还需要有人指示吗?”
鹤以杉道:“昨天和我一起走进这醉春楼的白衣男子,你可认识吗?”
那女子素手一挑,将脸埋在他胸口,舌胸添了一下他的胸肌,笑道:“什么白衣男子?昨天明明是你一个人冲进我们店里要找姑娘,哪里有什么白衣男子呢?”
鹤以杉心中暗暗道:“看来这个白衣男子该是问题的最大关键,这女人到现在都不想说出他的来历,应该是对此人迫有些忌惮。”
想到这里便又嘿嘿笑道:“却不知道美人儿芳名呀?你瞧咱俩马上就要成夫妻之实了,还不知道名字,到了地府我也不好在我那些同道鬼友面前炫耀一翻吧?”
那女子咯咯娇笑道:“鹤以杉不愧是鹤以杉,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你还真是让我有点儿舍不得呀!你要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做——风嫣。”
鹤以杉口中喃喃道:“风嫣……风嫣……烽烟……美人儿可真会娶名字,这床上烽烟可当真是要了人命了。”
“行了,可不想再陪你啰嗦了,再啰嗦下去发,本姑娘的兴致要都要没了。”风嫣一边说着,一边翻身跨上了鹤以杉的身上,伸手便去扒他衣服,然而手刚刚触到鹤以杉的领口,便觉腕上一紧,居然被他一把捉住,那力道大的惊人,惊出了她一身冷汗,下意识的想要抽手,却哪里还能扯得动?再一瞧鹤以杉,却见他一脸坏笑,脸上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又惧又恼,恨恨道:“怎么?……不可能,你怎么会破了我的吟风恋?!”
鹤以杉冷冷一笑,“根本就没中,哪里又需要破呢?”
“什么?”风嫣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怎么可能,我的吟风恋怎么会失手?”
鹤以杉又是嘿嘿一笑,伸手到脖颈后面一摸,待再抽出手来,却见两指间竟已夹着一根银针,“想不到吧?在方才醒来的第一时间我就已经把这根碧水针刺在了我的风池穴上,此穴可防百味异毒,你的吟风恋当然便对我一点儿作用也没有了。”说完,又嘿嘿一笑道:“我刚才的表演你还算满意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装出一幅痛苦的样子。
风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本以为这个男人早已是自己的砧上肉,却没想到自己却是对方的勾上鱼!真是气不打一出来,羞不能一言尽呀……
风嫣眼下事已至此,确已是由不得自己了,自己所练的吟风恋本身就是一招致敌的,若是被破了便是黔驴技穷,只能听天由命了:“你想怎样?”
鹤以杉目光一冷,“你若是肯告诉我那白衣男子的身份,我可以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