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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以杉心中有此疑惑,但嘴上却并不明说,因为他隐隐的觉得那玉坠绝对不是什么凡品,而且可能对于李状本人来说也有着特殊的意义,这也很可能是今后自己找到突破口的关键,若是自己现在就对那块儿玉提出问题的话,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这叫欲速则不达。
“我有一个疑惑,这段时间里你为何要一直跟着朱芷怡?”鹤以杉心里想着那块玉的问题,却终于还是张口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看起来最符合常理。
李状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问得好,那实在是因为我对芷怡姑娘爱慕已久,想要保护她周全,所以才想时时守在她身边呀。”
这他番肉麻的话听得鹤以杉浑身不舒服,但一旁的朱芷怡却是脸颊微红,看样子很是受用,鹤以杉心里苦叹一声道:“帅就了不起呀?想我在你身边这么些日子,可是受尽了你碧水针的苦,你可是从来都没有脸红过,没想到这小白脸只一句话居然就能让你脸红,实在是……实在是……唉!”
“哎哎哎……没看见她身边儿已经有了我这么一位玉树临风的护花使者了吗?不需要,不需要了啊!”鹤以杉一边说着一边站在朱芷怡的身前。
李状倒也并不生气,只是用折扇轻轻打着自己的掌心道:“芷怡姑娘,我确是担心姑娘安危才在这几日时时守在姑娘身边,这一点日月可鉴,姑娘一心想要查的这起凶杀案可能会对姑姑的安危非常不利,我更要保护姑娘周全才是。”
他一口一个姑娘,说得很是动听,再加上他本身确也长得玉树临风,鹤以杉和他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反衬,倒也难怪朱芷怡会对他有所动情了。“李状,那我问你,那天晚上你让我去见的那荒宅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想要告诉我前天晚上的那起杀人案件是灵徒所为吗?”朱芷怡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了,她心里虽对李状方才的那一番表白很是受用,但嘴上却不能正面回答他,只是闪烁其辞的问起这些与情无关的话题来。
李状点头道:“芷怡姑娘冰雪聪明,这些自然是在当时就已经明白了的,又何必多问,我只所以让姑娘注意到那处荒宅只是想提醒姑娘那宅子非常可怕,望姑娘千万不要涉险。”
鹤以杉在一旁咧嘴道:“这一口一个‘芷怡姑娘’的,你就不怕化了舌头!”
朱芷怡却哪里注意到鹤以杉,接着问道:“却不知那荒宅究竟有什么样的危险?难道其间有什么我们无法御挡的可怕灵愿?”
李状道:“芷怡姑娘所料不错,那荒宅中的确有强大的灵愿,当晚杀人之人就是那灵愿所为!”
朱芷怡道:“可我们本身就是御灵团的人,若是那荒宅中出了灵愿,必然会遗患无穷,又怎么能够坐视不管呢?还请李公子知无不言。”
李状轻轻一叹道:“芷怡姑娘心地善良,我知道怕是劝不住的,我所知道的现在如同姑娘一般多,现在已经知无不言了,只是那荒宅中的灵主究竟是谁,何以会有如此大的怨气也是一无所知,需得慢慢探明了。”
鹤以杉道:“说了半天,等于没说。”言毕,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门前,上下打量着朱李二人,但见一人生得如芙蓉出水,一人长得如清风徐来,心里头居然有一种确然天生一对儿的感觉,一股莫名的酸味在这个时候一下子涌上心间,直让他好一番难受,冷冷哼了一声,朝着李状道:“喂,我这护花使者都已经回来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请回吧!”
李状只朝着朱芷怡微微一笑,拱手道:“那芷怡姑娘,我便告辞了,姑娘保重,后会有期!”朱芷怡朝他微微点头,他便转身三两步已去得远了。
鹤以杉瞧他刚刚消失在客栈门口,一个箭步已经跟了上去,朱芷怡怔了一下方才明白过来,娇声喝道:“鹤以杉你干嘛去?!”
鹤以杉远远回了她一声道:“这小子让老子觉着不放心,一定要探他个底儿朝天,免得你哪天被他迷惑,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朱芷怡柳眉倒竖,怒道:“你给我回来!”
却听夜风习习,哪里还有鹤以杉半个影子?不由气得直跺脚。
却说李状告别朱鹤二人,出得凤来客栈,向着张庄镇的深处走去,只行了不到半个时辰,却忽然停下脚步道:“鹤以杉,你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鹤以杉一个闪身从街旁的一道房檐下飞下,脸上却是有些气恼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害我偷偷摸摸躲了这么长时间!”
“从你跟出凤来客栈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知道了。”
鹤以杉怒道:“合着我这半个时辰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
李状淡淡道:“你以为呢?”
鹤以杉道:“你小子究竟是什么功力?难道竟然达到六重山?”他实在想不明白以自己五重山的功力,想要跟踪一个人,居然会被如此轻易的发现。也只有其功力高于自己这一种解释了,由这方面推断来看,当晚把他引去醉春楼的那个‘李状’实力好像与眼前的这个李状也是相当的。若说两个人长像和服饰一样也就罢了,怎么居然连实力都一般无二?这让鹤以杉的心底莫名其妙的打起鼓来。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李状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当天晚上那个把你引去醉春楼的‘李状’,绝对不是你现在面对的李状。”李状看着鹤以杉,淡淡道。
鹤以杉没想到连自己想什么他都能一眼洞察,此人当真是心机重重,这就更让自己忐忑了,这也就代表他说的话也未尝不是一种圈套?想要获得信任或者其它目的的圈套!
李状看了他一眼,接着又道:“你不用在我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若我真的不是好人,此刻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