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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从湖里爬上岸,吐出嘴里的杂草,然后运转灵力,身上赤红色的光芒一放即敛,只是一瞬间身上的湖水被烘干了,他拿起丟在地上的白色长袍穿上,又将散乱的头理顺。
“这臭老头,呵呵……”张笑笑着摇了摆头,然后伸出右手,手掌虚握,赤红色的灵力闪烁着,一根青铜长棍幻化成形,随手舞了一个棍花,重重的顿在地上。
他仔细的打量着撼天棍,青铜质材的棍身,如血一般艳红色的铭纹,两端各有一个圆球。
“咿呀……”一声怪叫!
张笑抡起撼天棍,练起了棍法,时而横扫,时而猛砸,棍影重重叠叠,疾风呼啸,虽然无法达到密不透风的程度,倒也有模有样。
时间过了许久。
“呼……”停住棍势,张笑吐出一口气,右手握着的撼天棍渐渐缩小,随即消失了,幻化成戒指套在了食指上,他抬头望向西山顶,看着只剩小半边的落日,咧开嘴笑了。
在方才练棍的过程中,他已经摸清了撼天棍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只需不停往棍中注入灵力,它就会随着你心意伸长或者变重,只是消耗灵力有些大。
“嘿嘿……今天是个好日子啊……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折腾了好些时日,终于可以修炼了,张笑是心情大好,哼着歌,迈步朝着湖中心的茅草屋走去。
只留下一地的坑坑洼洼,那是张笑用棍砸的。
回到房间里,盘腿坐在榻上,张笑合上双目,周身窍穴疯狂的旋转起,大量的天地元气被强行拉扯了过来,缭绕在他身体周遭,聚集成了白色的气雾,快速被吞噬掉,凝炼成精纯的灵力。
而茅草屋最里面的房间里,一尊一人高的丹妒摆放在最中央,炉内黑白两色的火焰熊熊燃烧,药尘子双眼闪烁着精光,目不转睛的盯着炉内的火焰,不时从袖子里取灵药,投入丹炉内,而那些灵药样样皆是贵重之极。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里,张笑过得很充实,晚上凝炼灵力,白天练棍,不仅修为达到了练气后期,而且还学会梦寐以求的法术,袖里乾坤,虽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可以无限携带物品,但是总比扛着大包袱潇洒多了。
晨光,透过窗棂照入房间,在木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木榻上,盘腿而坐的张笑睁开了眼睛,张嘴呼出了一口浊气,放下双脚下了榻,简单的整理洗漱一番,他走出房间,走出了茅草屋,朝着山谷外走去。
晨风吹动流云,云卷云舒,变幻莫测。
观云崖,一块凸出的岩石上。
白佩羲盘腿而坐,长发披在脑后柔顺如丝,双手平放在双膝上,一柄青色连鞘长剑横放在双掌之上,一缕缕天地元气缭绕她身体周遭,聚成一片朦胧的雾气,隐约可见蓝色的广袖留仙裙随着晨风轻扬。
一道身影从远处,一步步走来,不一会就走到了悬崖边,在离白佩羲一丈外驻足,这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青年男子,约莫十六岁的模样,背上负着一柄连鞘的银色长剑。
青年男子到来的一刹那,缭绕在周遭的天地元气瞬间散去。
白佩羲睁开了眼睛,秀眉微蹙,有些许不悦,但是很快双眉展开,神色恢复了淡漠。
青年男子低头拱手,轻声道:“师弟黄刚,打扰白师姐修行,实在抱歉!”
“既知道抱歉,又为何要扰?”白佩羲淡淡的道。
黄刚脸色微僵,想着,这是客套话,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不过想起自己来此处的目的,他收了神,道:“萧凌空师兄将在半月后出关,届时还望白师姐……”
然而未等黄刚把话说完。
白佩便淡淡的道:“他出关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去?”
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黄刚的嘴角抽了抽,垬着手道:“白师姐天赋卓绝实乃是人中之凤,而萧师兄对你早已是仰慕已久,所以……”
“那又如何?难道我也应该仰慕他?”白佩羲道。
黄刚的额头上,几滴汗珠滚了下来,他抿了抿嘴唇,道:“悬空岛除了大师兄,当属白师姐与萧师兄天赋最佳,若是……”
“你在这唠唠叨叨半天,搞毛蛋,白小妞既然不肯答应,你纠缠着干啥?”
听到这个声音。
白佩羲和黄刚,皆是闻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张笑正歪着脑袋,吊儿郎当的看着两人。
白佩羲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脸上神色很是怪异,因为张笑此刻的言行举止,和她印象中的那个张笑,判若两人。
黄刚一脸的怒意,冷冷的道:“张笑你来这里作甚?你方才的称谓,实乃大不敬!”
“你又是哪来的葱?她自己都没发火,你瞎嚷嚷个啥?”张笑摇了摇头,然后对着白佩羲道:“那个白小妞,我是来报仇的。”
闻言,白佩羲握着长剑站起了身子,随即右手掌展开,手中的青色长剑自行飘起,然后悬挂在她背上,显得十分有灵性。
灵器,张笑的神色有些错愕,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弄清楚实际情况,单凭那点记忆,就匆匆跑来报仇,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来。
报仇?黄刚同样一脸的错愕,实在弄不明白,一个是天赋卓绝之人,而另一个听说不久前已经修尽失,这样的两个人有啥仇?
“要报仇,先把他打发了。”白佩羲面无表情的指了指黄刚。
“本来你那点破事,我不会理,但是很不巧,我现在心情很差,正需要一个出气筒。”张笑咬着牙道。
黄刚是一脸的黑线,他自然知道,张笑所说的出气筒正是自己。他认真的打量了对方几眼,但是怎样看都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又或者说,是一个着修为尽失的废物。
“那个谁,你自己躺下让我踩两脚好了。”张笑很好心的给出意见,因为他看出来了,对方修为只有练气中期而已。
黄刚顿时气得脸色涨红,咬着牙道:“张笑你这个废物,我要打断你的手脚!”
白佩羲朝一侧迈出了两步,给两人让出了足够的空间,那意思很明显,你们开打吧!
黄刚的目光一冷,体内灵力快速运转,青色长袍无风自动,背上的银色长剑发出声声嗡鸣,似是急不可耐,要出鞘饮血,更有一股锐利无铸的剑势压向张笑。
张笑一脸的无语,伸出右手,手掌虚握,赤红色的灵力闪烁着,撼天棍幻化成形,使劲的在地上一顿,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岩石表面裂开了一条缝隙。
白佩羲秀眉蹙起,她记得张笑是使剑的,这突然冒出的铜棍,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