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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的淮安城似乎有些不太平,一个月里,发生了三起杀人案。
都是被人用剑给结束了性命,一个叫梁忠义,一个叫崔平安,杜维宗,前者是个无名之辈。
后者两人的身份倒是有些特殊了,一个是儒家的名士,一个是杂家的学者,都是有身份的人,死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所以这阵子百姓看见挎剑的人都躲的远远的,生怕遇到了真歹人。
一大早,陈官子便被吴县令请去商量了对策,按照吴县令的说法,就是在淮安城里撒下天罗地网,等歹人再次行动。
而陈官子却不以为然,能够杀儒家和名家之人的,其胆何其大,素质何其高,怎会如此轻易上当。
儒家和名家的人死了,自然会有人来调查,就算是无类学院的下院生,也不是能一了百了的。
杂家有海纳百川,融合天下之志,自然内部是团结的紧,这种状况一出,加之不久之前天命宴之事,让其颇为重视。
儒家和杂家的重视,却是苦了吴县令,整日焦头烂额,却没有半分线索。
当然,陈官子也不轻松啊,他为此地监察使,自然有责,儒家和杂家人岂能不找他?
陈官子清晨入了衙门,直到入夜才回传道院,持续了好些天的时间。
由于杀人案的发生,这淮安城里也开始了宵禁,晚上出来的几乎没多少人,这让某些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陈官子策马走在街上,从衙门出来,穿过主道,转到了西街巷。
“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陈官子停下了马,淡然的说道。
果然,陈官子话音刚落,便见一黑衣蒙面之人,操着白晃晃的长刀奔了过来。
“刀?”陈官子颇为疑惑,却也不曾多想,跃下马去。
陈官子迅速拔剑,便与蒙面之人交上手来。
刀光剑影,缠斗数合后,陈官子却也是越发的奇怪。
因为陈官子发现,这蒙面人的武功路数很正统,像是经过系统的训练,每一刀都不花哨,却很实用。
能够训练这种人的地方只有一个,便是军伍,陈官子肯定,此人乃军伍出身。
发现这个问题的陈官子于是不再九手,借绽匣锋芒将长刀斩断,将黑衣蒙面人掀翻在地。
“你是何人?是谁派来的?”陈官子剑锋所指,喝问道。
然而,黑衣蒙面人却一声不吭,大有要杀就杀的意思。
忽然,陈官子只觉背后一阵阴寒,杀机笼罩。
却见一黑裙少女以迅雷之势朝陈官子后背刺来,森森寒光的匕首悄无声息。
陈官子绝命侧身,匕首不曾刺去后心,却穿透了陈官子臂膀。
一击不成,黑裙少女果断退去,与陈官子对峙起来。
也就是这数秒的时间,黑衣蒙面人顺利逃走。
不过,陈官子倒是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管他,因为他感觉眼前的黑裙少女才是大敌。
当下,陈官子才看清黑裙少女的样子,瓷娃娃一样的脸蛋,明亮深邃的大眼睛,还有两个长长的辫子。
然而,就是这个少女,却差点要了陈官子的命,要不是心有所感,怕也是魂归天外了。
只见,黑裙少女聪腰间抽出一把短剑,与匕首组成双刃,大有要战斗的样子。
陈官子警惕,自是不敢松懈,臂膀虽然被洞穿,幸好没伤到筋骨,尚有一战之力。
却见黑裙少女皱了皱叶眉,小嘴动了几下,却不知再说些什么,然而,却摇了摇头,把武器收了起来。
陈官子见状,虽然疑惑,却没有放松,当即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刺杀本使。”
然而,黑裙少女却没有答话,几个腾挪跳跃,便消失在夜色中。
陈官子停留了一会,确认安全后,才上马回了县衙。
对他而言,今夜颇为狼狈,本想引蛇出洞,却差点把小命交代了。
县衙里,等候结果的吴县令和李总捕快,见陈官子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却见陈官子臂膀鲜血淋漓,不由一惊。
“大人,这……”李总捕快急问。
“不用多说,交手了。”陈官子摆手道。
“监察使大人,先给你处理伤口吧。”吴县令忙慌道,看着那血哗啦啦的流,他就一阵心惊肉跳。
陈官子应允,李总捕快将大夫请了过来。
淮河岸边,一艘渔船停靠,在船头,黑裙少女,脱了鞋子,将两只小脚放进了冰凉的河水里戏水。
这时,一个披着黑袍的人从船篷里走了出来。
“如何?”黑袍人声音沙哑的说道,却是分不清男女。
“失败了。”黑裙少女呆呆的回答道。
“走吗?”黑袍人再问。
“不行,不行,不杀了他,我怎么能走呢?”黑裙少女摇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既然如此,再找机会吧。”黑袍人说道,随即将船撑起。
淮河上,一只小渔船飘荡,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将军府上,蒙天放满脸狰狞,整个人似乎都癫狂到了极点。
“怎么会失败?”他喝问。
“属下无能。”蒙面黑衣人没有辩解,闷声说道。
“身份可曾败露?”蒙天放冷问。
“没有。”蒙面黑衣人道。
“如此,你下去吧。”蒙天放不耐烦的摆手道。
蒙面黑衣人退下后,端坐的蒙天放,将桌子上的茶壶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严厉,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对他千依百顺,言听计从。
可是,就在一个多月前,他被一个不知从哪跑来的监察使给拂了面子。
回到将军府后,又被母亲大人给禁了足,痛斥了他一顿。
随后,一个月中,对他听从的小弟们,又接二连三的被抓起来了。
甚至有家眷来求,他却无能为力,威严一落千丈。
而这一切,都要归于那所谓的监察使,他恨不得让陈官子死上千遍,以泄他心头之恨。
可总归他不是镇国将军,只是将军公子罢了,明的不行,只能暗杀了。
可他没找到,暗杀竟然失败了,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而且,不知为何,蒙天放见到陈官子不仅有种熟悉的感觉,而且内心却极为想杀了对方。
蒙天放想了想,呼喊道:“来人!”
这时,喜儿款款的走了进来。
“将狼儿叫来。”
蒙天放眼光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