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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川山上,有一竹房,住着师徒七人,他们从不过问世间之事,小徒儿凉亦天资聪颖,得到师傅的真传。
他异常冷漠,平时也就对白隐笑笑,对于其他人更为博得他一笑,三师兄凌盛时常想家,有时候他会抓住一位师兄弟,听他牢骚半天。
近日,山上像是不太平,东的山头上一直冒着红光,只因白隐在闭关,未能及时知晓。
未料,在众师兄弟,吃饮饭食之时,东面山上引来了一声爆炸,整座泉川山,摇晃了一下,众位身穿白衣裳的师兄弟四下惊慌,大师兄关东说道:“凌盛,你去寻师父,其余弟子,与我前去一探究竟。”
“是,大师兄。”
要说,这六位师兄弟谁长的最为美丽,这还要数大师兄,要说谁更俊俏那还要数小师弟。
天雷齐击东面之山,有深晦鸟,在东面的山头上盘旋,其叫声凌厉,关东拖着把长剑,扱与空中,御剑飞行上了东面山头之上
凉亦也御剑飞上了东面山头之上,只是其余四位师兄弟,却未能习得御剑飞行之术。
一道天雷,轰击关东,关东使出法术,抵挡了天雷的轰击,东面山头崩塌了,关东呐喊道:“千陵,带着他们走。”
从滑落的山石之中,冲出一把扇子,在东面山头上盘旋,时不时攻击关东与凉亦。
关东叫道:“小师弟,你,我二人同用束缚之法,将这发了狂的扇子,擒住。”
刚说完,那扇子,冲向了大师兄,甚是凌厉。
只见,那扇子在大师兄关东的左手手臂上划破了一个口子,关东立马捂住伤口,心想:好重的煞气。
凉亦连使出两三道法术,却也未能困住这暴乱的扇子,却未料,这扇子,却尽了全力的冲向凉亦,凉亦,立马慌了阵脚,只见,一个从天而降身穿蓝衣的上神,用法术施展出一道屏障,用仙气将暴戾的扇子,给治住了。
他伸手握住了扇柄,微颔笑之,凉亦行弟子礼道:“弟子凉亦,拜见师父。”
“不必多礼,先返回竹房。”白隐的眼睛透露出锋芒。
雷云逐渐散去,山中林子的鸟儿,继续啼唱,师徒七人,齐坐在竹院之中,白隐说道:“倘若你们今后再贸然行事的话,我绝不轻饶。”
关东拜叩在地上,说道:“这全是弟子叫他们去做的,师父,你老人家要责罚,便惩罚我吧。”
“也罢。”白隐拂了下长袖。“你们师兄弟六人,也就是大师兄和小师弟,修成了上仙,你们其余四个,现如今还是斗者,切要谨记,一定要加紧修炼啊。”
“谨遵师父教导。”其余四个是兄弟一同道来。
白隐打开扇子,轻轻一扇,省发出凌厉的煞气,再回过头来看关东的伤势,白隐道:“看来这伤疤是去不掉了,这煞气太过凌厉,不过还是能让伤口先愈合。”
说罢,白隐施法,将关东的伤口愈合了,只剩下一个痂。
凉亦进屋倒来了一杯茶,递给关东,淡淡道:“大师兄,喝杯茶吧。”
“师父,这扇子,究竟是何来历?弟子怎么看您好像有这扇子,有些过往?”关东道。
白隐眼睛中透露出伤悲,忽然记起了三万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只是一个上仙,只因生性贪玩,到处惹祸,才结识了树琛上仙。
树琛上仙成熟稳重,并不与白隐同志,树琛在天界的地位越来越高,不免招人憎恨。
后来,得一法器,名唤折骨扇,威力巨大,海伟上仙设计陷害树琛上仙。
树琛上仙被扔入了诛仙台,从此折骨扇就没了音讯。
白隐紧握着折骨扇道:“往事不必再提起,凉亦,你过来。”
凉亦慢步走上前,恭敬道:“师父有何吩咐?”
白隐牵着他的手,将折骨扇,交于他手上,并道:“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法器。”
众师兄弟,一同惊讶,议论纷纷,白隐还说:“切记,莫要受扇子的煞气所影响。”
凉亦打开扇子,上面画的是一棵万年的桃树,唯美宁静。
在众师兄弟中,就属凉亦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自打出生时,便跟着白隐了。
他们师徒七人,隔绝世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魂界有桩奇怪的案子,魂界的驸马,在于公主新婚那天,竟悄然无息的离开了,公主寻遍了四海八荒,也未能找到他。
凉亦时常会到后山去,与野兽作乐,其中包括一只金鸣鸟,它会说话,它时常对凉亦道:“待我修练成形之时,便要嫁于你。”
对于这句话,凉亦只笑笑,没有回答,凉亦给它取了个名字,名唤花夏。
有一日,花夏看到从凉亦衣袖中,掉落出来的折骨扇,大惊道:“你怎么有这把扇子的?”
凉亦捡起扇子,笑道:“这是师父送给我的,用着还挺顺手的。”
花夏碰了碰扇子,不料,却触发了这扇子的煞气,凉亦连忙将扇子拿开。
一阵厉光后,一位美貌的佳人,站在凉亦面前,她投入凉亦的怀里,兴奋道:“凉亦哥哥,我修练成形了。”
凉亦不知所措,他问道:“你离修练成形,不是还有个一千年吗?为何,早早的就成了形了。”
“大概是因为你这把扇子的原因,这扇子的煞气过重,我只不过是吸入了一点,就这样了。”花夏起身,张开双臂。
凉亦不免有些担心,他淡道:“师父说过,依靠污浊之气,修练成形的,以后,必然受这污浊之气的摧残。”
花夏抿了抿嘴,施了一道法术,在一丛花中,开心道:“凉亦哥哥,你看,我施展的法术还好好的,我便不会受煞气的影响。”
凉亦看那一丛花许久,才道来一句:“但愿如此,哦,对了,即便你修炼成形,但还是不能与我一同回竹房,师反曾四次相劝我,不能同你一起作乐。”
“没关系,毕竟,你还是会来看我的。”花夏转身道,语气之中有些羞涩,“你还记不记得我时常对你说的那一句话?我修练成形之后,便要嫁与你。”
凉亦脸色立即变成严肃,冷漠:“对不起,我有师父和师兄,共六人,更何况我一心向大道,不想堕入红尘之中。”
花夏故装开心:“你个呆瓜,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从她的语气中看出了一点悲伤。
待凉亦走后。花夏飞到了一棵树上,细细默想:凉亦哥哥,我爱你一生一世,无论做什么事情。
三百年前,花夏被猎人用弓箭,射倒在了山上,幸亏被凉亦所遇见,救了下来,从那时起,花夏就认定他了。
十天后,便是凌盛飞升上仙的天劫了,白隐吩咐关东,让他炼几颗聚气丹,让他在历劫之前服下。
药房里的草药不够了,关东便让凉亦前去后山,采几株草药,临走时还嘱托:“后山凶兽之多,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凉亦告别众师兄,后山之大,后山深腹,有位年轻貌美青衣的女子,身受重伤,昏厥不醒,她的额头上磕伤了一点,和两只手臂上都有剑伤,血流不止。
凉亦已挖到三味草药,其最重要的一味草药,生长于后山深腹之中。
凉亦御剑飞行,来到了后山深腹,正挖到了那一味草药之时,草丛后面有些动静,仔细一看,竟是凶猛的牙狮。
凉亦,有些慌,拔出长剑,指向牙狮,牙狮凶猛一吼,直扑凉亦。
凉亦闪避了,不料,牙狮竟然喷出火焰,凉亦使出法术,与之抗衡。
想想,这牙狮也活了万年,凉亦被击败摔倒在地,从他的腰间,掉出了折骨扇,慌忙之际,捡起了折骨扇,一挥。
发出威猛的剑刃,将牙狮击败。
凉亦捂住胸口,刚才那一火焰,着实将他伤得不轻,虚弱之时,他还是带着药筐子,继续去寻找其余几味药材。
竟让他遇到了那重伤的女子,他观察了一会儿,蹲在那女子的面前,为她疗伤,心中想着:幸好师父教了我医术。
不久,那重伤的女子醒了,迷迷糊糊之中,竟把在一旁睡着的凉亦看错成她深爱着的男人。
竟把他抱住,凉亦立即察觉,但他太虚弱,与牙狮一战,还为这位重伤的女子疗伤,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因此无力反抗。
一觉醒来后,凉亦睁眼,便看到趴在自己胸膛上的那位重伤的女子,他惊慌道:“你是谁?为何……”
那位重伤的女子说道:“我叫蓂雪,刚才不小心将你错认成了我深爱着的男人。”
凉亦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他非常的难以接受这种事实,他一心向道,却未料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
蓂雪起身,朝正前方走去,凉亦问道:“你要去哪儿?这后山之大,凶兽之多,很危险的。”
“我法力可不比你弱。”说罢,便飞走了。
凉亦系好衣服,起身,拿上药筐子,也准备离去,却发现蓂雪掉落的一条红带子。
他捡了起来,上面绣有白栀花的图案,拿到鼻前嗅了嗅。
有一种异香的味道,凉亦将红带子收好,便离去了。
听白隐上神说过,后山有个金色湖泊,湖泊里有三片黄金龙鳞,甚是佳物,对增长修为,很有用处。
凉亦便动身前往金色湖泊,但是,那地甚是凶险,有只修行万年的万年树妖,在那里镇守着那三片黄金龙鳞。
凉亦来到金色湖泊,却未料万年树妖一藤鞭,将凉亦打出十米之外,只见一道红光,万年树妖全身着了火。
凉亦迷迷糊糊的,却只看见了一个青衣女子……
“你醒啦。”
“是你,蓂雪。”
蓂雪在山洞之中生了把火,还杀了几头野兽,蓂雪倒了碗水,递到凉亦的面前。淡淡道:“喝了吧,想必,你也是寻黄金龙鳞的吧。”
凉亦,喝了口水,竟直接吐了出来,蓂雪说道:“你可伤得不轻啊,哎哟,这荒山野岭的,而且这山之大,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更没有什么炼丹炉,不过我这里可有三片黄金龙鳞。”
凉亦翻了个白眼,他的嘴唇发白,脸色苍白,十分虚弱,腰间盘着的折骨扇,在细细地散发着它那暴戾的煞气。
似乎加重了他的伤情,不知觉中,又昏厥了过去,蓂雪在火堆旁观看着他,又于心不忍,毕竟凉亦救过她。
反正,她父皇的病,只需要一片龙鳞也就够了,又何须三片?
于是,她便施法救活了凉亦,不过还是有些虚弱,凉亦曾问道:“你为何要救我?”
蓂雪总会笑着答道:“毕竟你曾经也救过我,我们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