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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你这是想要谋杀啊。”牧文脸都变黑了,指着它破口大骂道。
大黑渡劫完服下丹药,才刚恢复,就听见牧文的哨声响起,以为是有事招唤自己,于是乎急忙忙的就冲了过来。
这刚渡完劫感觉就是不一样,不仅身体上各机能变强悍了,而且我多了某些特殊的天赋神通,当然这还是倚仗牧文的丹药才有的效果。
若是换作其他妖兽,渡劫完普遍都比较虚弱,根本不可能像大黑现在这样龙精虎猛,可把大黑给兴奋地。
结果大黑一兴奋,本能的就加加快了速度,那场景,飞沙走石,诸神避让,差点就把人给撞了。
牧文整个人阴沉着脸,对着大黑巨大的肥尾踹了两脚,气道:“你这家伙,我好心来助你渡劫,没想到你却这样对我。”
面对牧文的责骂,大黑却丝毫没有在意,反而是一脸亲昵,对着牧文做着讨好的动作。
人形化的半眯着眼,摇摆着尾巴,嘴里嘶嘶嘶地,吐着信子往牧文靠过去。
这一举动,还没靠近就被牧文瞬间阻止了,连忙道:“停停停,你身上脏兮兮的,别靠过来,等下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赔不起。”
此时的大黑,浑身上下,恶臭难闻,那还不时往下滴的污血,一湾一湾的溅,如同刚从血腥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般,邪恶无比。
若非那人性化充满喜感的动作表情,恐怕此刻,一旁的马展涛已经被吓死了。
马展涛自问实力不差,但遇上像大黑这样的庞然大物,完全可以摧毁一支军队的怪物,简直就是巨龙和蝼蚁。
马展涛很纳闷,牧文是什么时候搞来这么恐怖的怪物的,而且看似关系还特别不一般。
可就在他纳闷之际,一旁的牧文看着他,出声道,“大黑,有个家伙欠咱酒,打算不还,你说该怎么办?”
牧文话音刚落,马展涛立马就感觉到大黑冰冷目光杀过来了。
这,完全跟前一刻两个样,变得格外的残忍,无情,真真正正的恶魔。
欠酒?这事可就大条了。
被大黑锁定住的马展涛,感觉如同坠入万丈寒渊中般,无穷无尽的寒意向着自己袭来,连身体像是被冻僵了一样无法动弹。
他很难想象,为什么这样冷血的怪物会听自己小师弟的话。
当然也难怪马展涛会这么想,牧文从小和大黑玩在一块的事,除了师父以外,就谁都没提起过。
十五年前,牧文的师父和七师姐牧心兰在外出回来的路上,途经一处长满着荒草番薯藤的山沟时,发现了尚在襁褓中的牧文。
当时,三九隆冬,天下大雪,白茫茫的一片,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响彻山沟。
于是乎,可怜没人要的牧文,就被捡了回来,成了师父最小的徒弟,排行老十。
可以说除了师父以外,牧心兰是对牧文最好的人,前者师父,虽然严厉,但亦师亦父,交了他很多东西,而牧心兰则是一种对亲弟弟般溺爱的惯纵。
为此,连牧文的名字都被她给强行命名了,跟着她一样姓了牧,取名文。
这文字可把牧文给整惨了,为了对得起这个字,七师姐居然叫师父从小教他功课,于是乎,牧文两岁开始变会四书五经,周易八卦等天文地理。
像《大学》《孔孟》《中庸》之类的文,现代人哪还会啊,可偏偏两岁的牧文却都会,谁叫他的师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这些牧文会,但会是一码事,他本人又是另一码事,说好的精髓呢?说好的涵养呢?一样都没有,就一痞子。
没办法,惯的,至于谁惯的,没谁,便是他七师姐。
牧文从小身中寒毒,这寒毒从一开始就附在他身上,是被人刻意弄上去的,对于这点,牧文除了备受痛苦煎熬外,就只剩下恨,是谁,这么歹毒,将如此泯灭人性的恶行施加在自己身上。
那种从身体到内心的折磨,不是外人所能知的。
整整十年,每过七天,毒性便会复发,发作时,时冷时热,冷的时候,体凝冰霜,嘴唇发白,热的时候,皮肤灼热,鼻孔冒烟。
这种毒,换作其他人,师父绝对能治,但且尚在襁褓中婴儿大小的牧文,没有把握,犹豫了。
一次偶然,当师父刚酿出一笼酒时,正好被正巧寒毒发作的牧文给喝了。
这刚酿出的头一碗酒可不一般,未经过任何处理,度数极高,毒性极强。
那度数,完全是靠草药给硬生生吊起来的,普通人喝上一口,没事先被好解酒药,绝对得酒精中毒身亡。
而牧文喝了,不但啥事没有,连寒毒的症状都缓解了。
于是乎,牧文自酿自喝,一晃就是十年,这十年导致牧文嗜酒如命,这酒已经不再是酒那么简单了,这完全就是药,是自己活命的药,用来压制体内寒毒的。
也正因为酒的存在,牧文认识了大黑。
从小牧文就自个在山里挖草药,自己酿酒,他酿出来的酒,度数比那些酿酒大师吊出来的还要高的高。
一次,牧文开始发觉不对劲,自己位于大山深处的秘密藏酒洞,每次酒都会平白无故,少掉一大半,每天出一锅酒,每次都少一大半。
于是乎,牧文便设法找出可恶的偷酒贼,也就是大黑了。
牧文将它赶跑了几次,但不死心的家伙依旧还是次次都来,于是牧文便换地方,可依旧抵挡不住。
这等毫无廉耻的家伙,气得牧文索性罢工不酿,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对方酒虫上来没不知道,倒是自己的已经开始抗议闹革命了。
没办法,牧文也只能给它也多酿一份,同时警告它不许惦记自己的那份。
对于这点,嗜酒如命的大黑,无疑肯定是同意的,开玩笑,这还能不答应,难不成恼羞成怒把牧文给吃了?
像大黑这种开启灵智的妖兽,它可不傻,把牧文给吃了,以后谁来给自己酿酒喝,再说了,当时牧文才几岁,豆丁大的人,吃了还没一头野猪顶饱呢。
话说,大黑其实也不错,就是贪酒来点,却偏偏喝到了一块,估计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吧!
他俩这酒量,海了去了,若非有彼此,真不知有谁,能坐下来陪喝个过瘾的,换作他人,别人醉了,他俩都还精神醒醒的。
酒鬼相聚,先需有酒,后得有肉,为此每次大黑来蹭酒都会带些山里的野物来,有毒蛇,有苍鹰,有野猪,甚至有时还有巨鲶。
久而久之,一人一兽,便开始祸害起大山里的野兽,隔三差五的就一起出去打打牙祭,挖挖药草。
……╭(╯ε╰)╮……
而牧文刚才那道哨声,同样有特别的意义,每当开喝时,牧文便会吹哨声,无论大黑在哪,只要哨声响起,不久它就会出现。
只是,这速度,真不敢苟同,比女司机开车还可怕。
对于牧文和大黑的关系,别说马展涛不敢相信,换作他人,也不一定会信。
此时的马展涛,冷汗直下,他搞不明白,自己可是牧文的师兄,用得着拿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吗?
旁边的牧文见状,笑着对大黑道:“大黑,别这样,他可是我师兄,自己人,自己人,不过欠咱的还是要讨回来的。”
被牧文这么一说,大黑也就收回了目光,马展涛顿时如获重释般,瘫在地上,而心中,早已对牧文问候不知多少遍。
牧文低着头,略微沉思,开口道:“嗯,也就五十瓶。”
“什么?五十瓶?不是只有二十瓶吗,小师弟啊,师兄就那点微末工资,买不起啊,你别再坑我了。”马展涛告饶道。
“啧啧,师兄啊,想我一样的无业游民,你就多体谅一下,五十就五十了哈!”牧文对笑着对马展涛道。
九师兄马展涛,吴州市公安局局长,在吴州市是当地出了名的罪恶克星,罪犯鬼见愁,经手的大案子不计其数,可惜这次,看来是要栽了。
“你,你…”
马展涛气得说不出话来,牧文见状:“哟!九师兄又想赖账?”
“不给,你能拿我怎么样?”马展涛咬牙切齿道。
“哈?大黑,走,带我师兄去湖里游游水,游慢点,可别让我师兄呛到水。”牧文戏谑的看着马展涛,朝大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