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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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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近晚,灯映水影,夜星点点,晴风柔暖,水榭亭阁,虫鸣隐隐。端木阳传召一总管三剑客议事,商讨追查神兵坊坊主被杀一案。三剑客之首夏建候正当不惑之年,破杀剑法三十六式,善攻代守,成名已久,纵横江湖二十余载,鲜有败绩;老二欧阳信,年约三十四五,是梵净山藏世老人的高徒,梵天剑法攻守俱佳,也已享誉江湖多年;老三,就是那个逃跑的少年蓝天邪,佩剑只是做样子,但逢打架,喜欢拳打脚踢,进入天云派,忝列“三剑客”三余载,倒也没输过。“三剑客”之头衔,看来不单指武功高强,在天云派更是一种层级,位列掌门、总管之下的层级。
  端木阳坐正中席位,沉声道:“神兵坊坊主秦飞羽,跟随本座多年,在神兵坊效力已达10年之久,武功已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现于前夜被击杀,大家有何看法?”
  云影棠缓缓说道:“杀人,一般不外乎三种情况,为仇,为情,为财。”欧阳信接着道:“从秦坊主的情况看来,为财的情况恐怕居多。他乃神兵坊坊主,端木掌门对待下属向来不薄,坊主之职位高权重,俸禄不菲,加之积蓄多年,因之招来杀身之祸。”
  夏建候环顾众人一眼,说道:“欧阳贤弟说得有理。素来听闻秦坊主洁身自好,想来不是情杀,然则人在江湖,厮杀难免,不经意间招惹仇家,也是寻常事。”
  端木阳微微点了下头,看向蓝天邪:“天邪,依你之见如何?”蓝天邪道:“若是为财,其实何必击杀秦坊主,只需撬开账房之门,进行偷盗便可,更何况杀害秦坊主并非一件容易的事,贼人没理由舍易求难。”端木阳微微一笑:“接着说。”蓝天邪继续道:“情杀方面,正如夏大哥所言,可能性极小,因仇而杀,却是大有可能,可因私仇还是公仇,却是一时之间难以分辨。”端木阳道:“哦,此话怎讲?”蓝天邪道:“私仇,自是秦坊主自己结下的私人恩怨;至于公仇,恐怕就是冲着咱们天云派来了。”
  欧阳信意见遭驳,面上有点挂不住,这时说道:“谁这么大胆,敢虎嘴上拔牙!”云影棠道:“这大胆之人,想来不会少,天云派垂誉数十载,根基深厚,所谓树大招风,怎会缺少嫉恨之人,更何况,明摆着的就至少有两个。”夏建候道:“云总管所言极是,一生帮和容园与天云派三足鼎立,定然不会甘心长居此均势。”端木阳道:“不错。一生帮帮主楚晋皇城府极深,看似仁厚,实则是条老狐狸;容园容成翰韬光养晦,行事、武功人所难测,恐比楚晋皇更难对付。三足鼎立多年,定然有人想打破局面。既如此,哪位愿意前往最城调查此事?”
  云影棠说道:“天邪兄弟心思缜密,武功高强,可当此任。”端木阳道:“就照此安排,天邪,你此去最城,给你1个月时限,要做好三件事,其一,查出秦坊主死因;其二,找出凶手,为秦坊主报仇,并体恤优抚秦坊主家人;其三,你既不愿担当新坊主一职,须挑选出适合的新坊主人选,及时飞鸽传讯于云总管。”蓝天邪道:“天邪自当全力以赴。”夏建候道:“天邪贤弟,可要我等相助?”蓝天邪道:“不敢劳烦大哥二哥,相信小弟一人足矣。”端木阳道:“如此甚好,明日一早你便启程,尽快办妥此事。”蓝天邪:“是。”
  自最城至中州,约有百余里地,次日一早,蓝天邪便空身骑马,往中州驰去。刚出了最城地界,却见路口站着一姑娘,似笑非笑的看着蓝天邪,蓝天邪一下子觉得头大如斗,不用说,这位俏美的姑娘,自然就是端木兰芯了。蓝天邪虽然年纪轻轻,但入江湖早,脑筋也灵活,无论遇到什么险境危机,均能一一化解,遇到的麻烦人不少,但也从没让他觉得头疼的,唯有这个端木兰芯,打不得骂不得碰不得惹不得跑不得,堪称生平第一苦手。
  端木兰芯见蓝天邪一脸无辜的表情,笑道:“中州之行,路途遥远,有我这蕙质兰心的佳人作伴,欢笑解语,笑看沿途胜景,岂不大美,这难道不是你这小色狼所盼的吗?”蓝天邪道:“我的大小姐,说话也不怕脸红。此次西行,是办正经事,可不是游山玩水。”端木兰芯道:“我知道你不是去游山玩水,但我是啊,咱们走吧。”蓝天邪也非口舌笨拙之人,此时竟也不禁为之语塞,只得任由她飘身上马。
  端木兰芯上马后,双手轻轻抱住蓝天邪,蓝天邪心口一热,但觉极为不妥,毕竟她是端木掌门的女儿,只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闷声驾马,往前驰去。
  行约半个时辰后,蓝天邪才发现不是极为不妥,而是大大的极为不妥。之前走官道,路平而宽,纵快马奔驰,也是快而稳,不觉得什么,进入崇山之境后,身下虽是千里挑一的骏马,也难免起伏颠簸,而端木兰芯也是正值青春、发育良好的妙龄女孩,身下是凹凸山地,身后却是阵阵挺拔秀峰撞击。蓝天邪再怎么能耐,也是一虎狼热血少年,忍不住道:“端木姑娘,你就对我这么放心,孤男寡女共骑一马,还在这荒无人烟之地,你就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端木兰芯伏近他耳旁轻声道:“吃定你不敢,怎么样,敢的话,你来啊,本大小姐绝不反抗。”说完,还把抱着蓝天邪的双手紧了一紧,话噎得蓝天邪暗生闷气,行为却让蓝天邪身体怒气勃发,却又无可奈何。这倒并非蓝天邪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行那道学之举,只是虑及种种,唯忍而已!
  好不容易挨到中州,已是申时,路过见得一家客栈,与端木兰芯进去点了大鱼大肉,再来1斤竹叶青,大吃大喝饱餐了一顿,端木兰芯见他喝得很香的样子,竟也相陪了两杯,却发现没想象中好喝,又苦又辣,自然又把罪名都推在蓝天邪身上。
  神兵坊名扬天下,在中州自是家喻户晓,略作打听,便找到了神兵坊。神兵坊是一座大院府,院后才是工坊,坊主秦飞羽虽不幸身故,但坊间工序并未停顿,显然是管理得当。
  神兵坊副坊主赵鹤洋听门卫通报,得知三剑客之一蓝特使已至府前,急忙前来迎接,出了门口,看见一俊美少年和一妙龄少女正在絮话,那少年虽然俊俏,肤色却略显黝黑,只是五官长得十分精致,搭配得极好,浓眉大眼,英气逼人,极具男儿汉本色;少女则粉妆玉琢,袅娜娉婷,与少年一站,极为相配。
  赵鹤洋心下虽然狐疑,但还是上前拱手道:“敢问尊驾就是蓝特使么?在下神兵坊副坊主赵鹤洋。”蓝天邪见来人是个中年汉子,貌不惊人,身体略发福,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摆摆手道:“赵副坊主不必多礼,且安排两间静室给我和兰兰,其后你和其他几位主事人来我室内说话。”一边说一边向端木兰芯示意,算是介绍了,却故意不把端木兰芯的真实身份显露出来。端木兰芯也不以为意,听得蓝天邪叫她兰兰,语气亲热,内心早乐开花了,哪还会管其他。
  赵鹤洋应声去办,见蓝天邪小小年纪,偏说话老气横秋,好气又好笑,不过谁让他是“上头”派来的特使呢,但有吩咐,还不是得照办。不一会,到了静室,蓝天邪说道:“兰兰,你先回你的房间,我跟赵副坊主他们说说话。”端木兰芯这次跟来,明摆着要看好戏的,自然不肯回去,央求道:“特使大人,别赶我走嘛,本姑娘金玉之言,保证只负责听和看,绝对不说一句废话。”蓝天邪瞪了她一眼,向赵鹤洋道:“赵副坊主,那咱们先聊聊,待会再让神兵坊总管田则威以及四大护法一一前来见我。”
  赵鹤洋答应了,说道:“蓝特使但有所问,属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蓝天邪道:“烦请赵副坊主将秦飞羽坊主被杀一事从头到尾讲一遍。”赵鹤洋答道:“是大前日发生的事情,事发前并无任何异常征兆,只是秦坊主当日并未回城南府上,是在神兵坊歇息,当晚也未听到什么异声,第二天就发现在房中被杀,是被剑刺死的,现场捡到一个‘战狼令’令牌。”
  蓝天邪动容道:“战狼令?”赵鹤洋道:“不错。听江湖传言,这是武林中一个神秘杀手组织的令牌,此杀手组织若要杀一个人,那个人就一定逃不掉。”蓝天邪道:“也就是说,杀秦坊主者,乃是战狼杀手?”赵鹤洋道:“从证据来看,应当没错。”蓝天邪道:“那究竟是何人请的战狼杀手?”赵鹤洋道:“这个属下自然不知,不过,属下怀疑这是一生帮干的。”蓝天邪道:“一生帮?”赵鹤洋道:“属下听来小道消息,说一生帮打算在中州也开兵器坊。那么自然而然想削弱我方势力。”蓝天邪道:“若此消息当真,则为一生帮指使的可能性极大。秦坊主平时可有与人结怨?”赵鹤洋迟疑道:“秦坊主为人和气,极少与人结怨。不过——”蓝天邪道:“不过什么?”赵鹤洋道:“前些日子,神兵坊四大护法之一苏醒重因处理买家退货事件不当,遭秦坊主重罚,并提礼品前往买家登门谢罪,苏护法引以为奇耻大辱,曾与秦坊主大闹,并扬言欲杀之而后快。不过——,苏护法为人性格鲁直,但心地善良,应该不至于当真下手。”蓝天邪“哦”了一声,问道:“赵副坊主当晚是在何处歇息?”赵鹤洋道:“属下一直是在城西府中歇息。”蓝天邪道:“赵副坊主对杀人当夜了无声息有何高见?”赵鹤洋道:“高见不敢,主要原因,我想是因为工坊夜晚并不停工,声音杂扰,而秦坊主所居静室乃神兵坊僻静角落,且做了隔音防护。再则刺客武功太过高强,秦坊主可能来不及呼喊。”蓝天邪点点头,说道:“咱们去看看凶案静室。”
  静室在神兵坊左侧,有假山掩映,花柳垂护,确实是个闹中取静的佳处。进得室内,桌椅等物件摆放整齐,也无血迹,显然是清扫过了。蓝天邪问道:“当时是怎样的情境?”赵鹤洋道:“当时室内是乱七八糟的,秦坊主胸口中剑,倒在地上。”蓝天邪点点头,说道:“看来是有一番搏斗。秦坊主是否已下葬?”赵鹤洋道:“昨日已下葬。”蓝天邪道:“我想去看看。”赵鹤洋道:“蓝特使,这个,既已下葬,再行查看,恐怕不祥,对死者恐怕也有失尊敬,若惊动秦家,更不好处理。”蓝天邪说道:“不妨。咱们趁夜悄悄去看,找出凶手才是对死者的最大尊敬,秦坊主在天有灵,定不会见责。”赵鹤洋无奈,只得遵命去安排人手。
  “这三更半夜,月落天外,大小姐是否还有兴趣与我同往?”蓝天邪见无他人,便贼兮兮的问起端木兰芯。
  “大半夜看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本姑娘今日奔波一天,懒得奉陪,要先歇息了。”说完打了个哈欠。
  蓝天邪挤眉弄眼,说道:“放心,虽然秦坊主在这里被杀,但他是个好人,一定不会来打扰你安睡的。”
  端木兰芯被他说得心里发毛,怕道:“你个小贼,速去速回。”
  “遵命。你等我!”
  “等你去死!”说完一记无影腿往蓝天邪踢去,幸好蓝天邪轻身功夫也不慢,轻轻一闪,已飘出门外,转眼不见了。
  端木兰芯方才在听蓝天邪问话时便已困得不行,此时回到静室内,一头倒在木床上,酣睡起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迷迷糊糊的瞧见蓝天邪这小子去挖人家坟,结果刚挖开,坟中蹿出一厉鬼,头顶无发,张开大嘴洞,便向蓝天邪啃去,蓝天邪哪里见过此阵仗,立马吓得瘫倒在地上,厉鬼扑上去就是一阵好吃,把蓝天邪撕咬得血肉模糊,不由惊骇大叫:“不要啊不要啊……”。却听得旁边一人柔声说道:“不用怕,我在这里。”睁眼一看,却不是蓝天邪是谁。眼见小手被蓝天邪握住,自己满身大汗,余悸未消,揉揉眼睛,问道:“你不是去挖人家坟了么,怎么在这里。”蓝天邪“哼”了一声:“别说得这么难听,那叫‘开棺验尸’,什么挖坟。刚才你做了什么噩梦,吓得你都尿湿了,还大声喊叫不要不要,别人要听见了还以为我在做那违法之事。”端木兰芯“呸”了几声,把小手从蓝天邪手里抽回,说道:“刚才我梦见你被厉鬼吃了!”说完咯咯直笑。蓝天邪以为她说话气他呢,也就笑笑。
  “你还没说呢,怎么在这里的,去都‘验’好了?”端木兰芯起身一边整理衣裙一边问道。
  “不错。已经验过,还证实了一件事情!”
  “证实了什么?”
  “证实了秦飞羽确实是被利剑刺死的。”蓝天邪早料到她会顺着问。
  “我呸,这算什么新发现么?”
  “不算新发现,但能确证一个事实,就是秦飞羽死之前没有被人下毒,是被人用武功击杀的。”
  “然后呢?”
  “然后可得出赵鹤洋的证词可信,加上战狼令牌,相信确是战狼杀手动的手。”
  “这就能确定了?”
  “因神兵坊没有人的武功能够击杀秦飞羽,能做坊主,自然还是有两下子的。至少照目前的证据显示来看,有两种可能,其一,神兵坊有人想杀秦飞羽,出钱请战狼杀手;其二,一生帮或者说神兵坊外部有人想杀秦飞羽,同样请了做事干净利落,不留任何东主线索的战狼杀手。”
  “你都跟田则威以及四大护法问过话了?”
  “不错。四大护法中其他三个护法,除了苏醒重,其他三个提供的信息和赵鹤洋的差不多,田则威则多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阋墙之变大于外敌。”
  “什么意思?”
  “神兵坊内部有人想杀秦飞羽的可能性更大。”
  “苏醒重的嫌疑最大。他怎么说?”
  “他就在那嘟嘟囔囔说自己没杀人。”
  “有哪个杀了人的会说自己杀人了。”
  “不错,正像喝醉酒的人永远不会说自己醉了一样。”
  “咦,你今天转性了,居然还会认同本小姐的话。”端木兰芯惊奇道。
  “月会圆,人会变,这都不懂!”蓝天邪又开始挤眉弄眼了。
  “你打算怎么做?跟本小姐报告一下。”
  “明日当众提审苏醒重。”
  所谓当众,其实也就端木兰芯、赵鹤洋、田则威及其他三大护法申屠龙、敖宝余、归长弓而已。
  蓝天邪扳紧面孔,说道:“苏醒重,你曾扬言要杀死秦坊主,如今凶案已成,你还有何话说?”
  苏醒重胖敦敦的一个,一大把络腮胡子,这时眼睛迷瞪瞪的说:“不错,我是想杀他,但他不是我杀的,我也就说说而已。”
  这时赵鹤洋上前说道:“蓝特使,属下以人头担保,苏护法做不出这等事,此事必另有隐情。”
  蓝天邪提高声音道:“好,你说不是他,那么你告诉我,凶手是谁?我告诉你,倘若不是苏醒重,那么一定是你们中间的某些人,谁也脱不了干系!”
  “蓝特使,这……”赵鹤洋本想为苏醒重求情,这时话都不敢说了。
  “苏醒重,你可能不知道本特使的手段,现在你若从实招供,那么给你一条全尸,还饶你家人无恙,倘若你冥顽不灵,坚不承认,小爷我不但把你碎尸万段,你家人也会去黄泉路上陪你。”
  “蓝特使,这,这和屈打成招有区别吗?”神兵坊总管田则威见蓝天邪放出狠话,忙把轻摇的扇子收起,上前力争。
  蓝天邪道:“田总管,你哪只眼看到我屈打他了?本特使只不过好意先提醒一下,你说对吗,苏护法?”
  苏醒重仰天叹了口气,喃喃道:“罢了罢了,蓝特使,你说话算话,保我家人周全?”
  “不错,只要你肯及时认罪,定当保你家人活到自然死。”
  “好,秦飞羽那厮的确是我找杀手杀的,秦飞羽不但屡次折辱于我,平时对众兄弟也极为苛刻,众人早就对他不满了。自从动了杀心之后,苏某早就联络好杀手,一直在窥伺机会,恰好案发当天秦飞羽歇息于神兵坊静室之中,这神兵坊晚上除了干活的冶工外,也就一些守卒,正是下手良机。”
  “甚好。你既承认罪状,本特使也一诺千金,不会累及你的家人。至于你,是生是死,本特使也无权做主,且将你押回天云派总坛,听候端木掌门发落。”
  苏醒重拜道:“谢过蓝特使。”
  蓝天邪喊道:“赵鹤洋!”
  赵鹤洋上前:“属下在。”
  蓝天邪郑重道:“秦坊主不幸遭奸人所害,现苏醒重既已伏法,神兵坊不可一日无主,自今日起,你便是新坊主,此事我会即时传讯云影棠总管。此外,你拨银10万两,优抚秦坊主家人,倘若其家人愿意来神兵坊做工,席位薪俸从优。”
  赵鹤洋感激万分,拜倒:“谢过蓝特使提拔,属下自当照办妥当!”
  蓝天邪道:“起来吧,此番既已事了,本特使便将押这苏醒重上天云派总坛去也。”
  赵鹤洋忙道:“蓝特使远来舟车劳顿,既已事了,便吃完饭再走不迟,也好让属下略尽地主之谊,属下这就命人去‘醉乡楼’预定饭菜,蓝特使务必请答应,还有兰兰姑娘务必请赏脸。”
  端木兰芯一直在旁边看着蓝天邪故意扳紧脸就想笑,此时听得赵鹤洋如此说,便拉拉蓝天邪衣袖,说道:“既承赵坊主盛情,咱们便去吧!”
  蓝天邪道:“豁,你一听到吃便来劲了!”
  到得醉乡楼,果然好酒好菜,赵鹤洋殷勤招待,田则威等叨陪末座,蓝天邪、端木兰芯二人也着实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唯有那个苏醒重,虽未上绑,却猥坐在一个角落像只鹌鹑。
  赵鹤洋等人果然好客,三大护法别看平时寡言少语,喝起酒来却是豪气干云,一轮轮的劝酒,直把蓝天邪喝得舌头都大了,若不是见蓝天邪身旁有端木兰芯虎视眈眈,恐怕再叫些小红、秋月之类的来助兴也不在话下。
  吃饱喝足,已是未时,蓝天邪执意要走,赵鹤洋道:“再过几个时辰便天黑了,特使和兰兰姑娘何妨明日再启程呢?”蓝天邪大着舌头道:“要走要走,晚去被端木掌门骂死,中途我等可以择店歇息,赵坊主不必担心。”赵鹤洋等只好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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