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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不责怪谁教的自己儿子,反而将箭头直指元菀柔。她扫视堂上,多大的是看她笑话的女子。“好儿子,别怕,爹帮你打她!”余国辉心中紧张的不行,这便安抚自是的儿子。
他未曾发现元菀柔不易察觉的皱眉。
只见冷厉着双眸,一把抓着元菀柔的发髻,便将他拽在自己儿子眼前。
元菀柔忍着头皮的疼痛,脸上的颜色越来越冷。
“好耶,爹爹……”痴儿高兴的鼓掌,更是天真无邪道:“爹爹我能挖了她的眼睛吗?”
余国辉瞧着自己的孩子终于回归常色,脸上一喜,赶忙应道:“可以,可以,只要你喜欢,活剐了她都没事儿的!”
余国辉笑的自是慈爱,而被诱导的痴儿,一听满眼皆是莫名。
“爹爹,活剐是什么?好玩吗?”他自是痴痴傻傻的问。
这话让一向慈父的余国辉听着,自然赶忙道:“你只要喜欢,爹爹这就为你做!”
好好的喜事,此时演变的结果,令在场无人不变了脸色。
元菀柔不哭不闹,不声不响,忍着头上的麻疼,她深深的知道,这余国辉从一开始就想她死!
“松开!”冰冷似监狱的警告声,并未激起半分涟漪。
余国辉一个劲哄着自己的儿子,周围已经有许多看不过眼之人。欲说两句,却都遭到天恩公家的威胁。
“噗!额……”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再看,元菀柔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这一柄匕首。
“我儿……”余国辉本还沉浸在宠溺中,一个眨眼的功夫,自己儿子脖颈已经被捅出一个血窟窿。
由于他在乎儿子,已经忘记自己手中的元菀柔。
元菀柔借势直起身子而那冰冷沾血的匕首,已经在余国辉的脖颈之上。
本欲反击,但是眼前的场景,显然不容余国辉嘚瑟。当即便松开自己的儿子,脸色苍白的尬笑道:“元姑娘,有话好好说,怎么说这也是大婚之日!”
“刚刚你怎么待我的?不是说要活剐吗?”元菀柔漠然的脸上,冰冷异常,这一字一句更是嗜血。
一听这话,余国辉当即脸上一冷,想着这是自己的府邸,冷声道:“这可是我余府,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看你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呵!我好怕怕,天恩公,能饶了小女吗?”元菀柔当即满是惧怕的声音响起。
这话听得余国辉只觉得有戏,更是傲然道:“你放了老夫,老夫便放你离开如何?”
“天啊?天恩公真是大人有大量,真是让小女万分愧疚……”元菀柔说着,一副被他感动不行的样子。
就在余国辉洋洋得意之时,只听她声音一转,冷声道:“只怕小女刚刚出门便要血洒街头!对不对天恩公?”
余国辉听着脸上一白,只是不容他反应,就见自己的人一个个慢慢开始倒地。就是那些穿着常服隐藏的侍卫,也如数被杀!
满堂的宾客此时吓的不行,各处奔走。而此时余家的人倒是都在堂上!
有那眼尖心明之人,当即便朝元菀柔扑来。只是还不容近身,便见一支利箭直直射穿那人的脑袋。
元菀柔一开始没有发现变故,再看便瞧见,远处那蒙面的男子。
她眸色一聚,看着一个个倒下的人,漠然道:“天恩公你在拿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余家就这么败在你的手里?”
余国辉瞧着一个个的侍妾开始倒地,再看满院子余家人变为尸首。他着急道:“元小姐,饶老身一条贱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如何……”
此时墨柳与素衣满脸皆是血迹奔来,抱拳跪地道:“小姐,余家无一幸免!”
元菀柔听着当即一顿,看着自己手里的余国辉,微微浅笑道:“我手里不是还有一个呢?”
说着,她自是笑着,不过眸中却万分黯然。只见她微微道:“天恩公已经为自己选好了的死法,对自己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呢!”
元菀柔说着,便将他交给墨柳与素衣。这便毫不犹豫从他腿上割下一块肉!
“啊……”
余国辉撕心裂肺的一声喊叫,再低头,便瞧见自己大腿上,依然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恶从心中起,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咬牙道:“元菀柔,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以为是我余家要置你于死地吗?”他咬牙努力吐口道。
元菀柔端详着刀尖的血迹,微微扯唇道:“我没有这样以为呀!不过,我确实就要置余家死地,如何?”
没有想到元菀柔竟然就这么承认,余国辉一时间不止该如何说。
终于知道放平自己的情绪,他咬牙努力道:“我扪心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要如此?”
“是你为夏侯婵娟牵线的对吗?是你设计了那场滑坡!是你与皇后夏侯婵娟交易,欲此次置我死地……”
元菀柔说着,便未继续说。冷漠的看着他道:“还需我再说吗?”
此时余国辉的脸上难看异常,眸色一转,显然他在躲闪。
“怎么?是在等人救你吗?”元菀柔瞬间便揭穿他。
余国辉听着心中一沉,几近颤抖道:“你为何要留着我?还不杀了我?”
看着这好好的婚礼,披红挂彩的庭院楼阁真是与地上的血色遥相呼应,她浅笑道:“你策划这血色的婚礼,你可满意?”
本来这些躺在地上的,应该是元菀柔的人,只是现在刚好反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陈智仁带人将这里围住了!”素衣刚刚将所有客人全部驱散,这便接到暗卫的消息。
元菀柔听着,眉头一挑。
“小炮灰知道跑吗?”元菀柔笑的嘲讽,心中对那个陈皇后更是鄙弃。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陈智仁,明显心头抑郁非常,皇后明明说的是让他去驻防。为何会让他来做这种小事?
正抑郁着,他仅仅一个抬眼,吓的赶忙勒紧马绳。
“停下!”他激动的抬手下令,这便爽利的翻身下马。
只是,刚刚下马,他便觉得不妥。压制自己的情绪,当即站定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昭然看着他,明显满满皆是兄弟之情。更是有种难以言说的情感,肆意泛滥。
“回去吧!莫要去送死!”
一听这话,本就以勇著称的陈智仁,哪里能忍。他傲然挺胸道:“我本就是军人,送死这话我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