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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诚一在去上班之前破例走到了冬子的房间,来看望她。
他本来是想先叫醒她的,结果发现,冬子仍旧在平静的流着眼泪,整个眼睛都肿了起来。
他坐到冬子的床边,很平静的问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冬子浑身激灵了一下,恢复了神智。
“昨天……没……什么都没有……”
“是吗……”诚一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但是,冬子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惧。
诚一俯下身子,贴着冬子的脸问道:“真的,什么都没有?”
“恩,恩……”虽然冬子吞咽了一口口水以试图保持平静,但是她还是听出来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诚一不可能听不出来。
他稍微支起身体,正面靠近冬子,准备去亲吻她的嘴唇。
冬子,第一次,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然而,就是这一本能的反应,让冬子全身的细胞发出宣告着危险的尖叫。
下一瞬间,诚一猛地掐住了冬子的脖子。
“你知不知道是谁在养着你?啊?是你那倒霉的老爸吗?是你那羸弱的老妈吗?啊?回答我?谁给了你活下去的条件,是谁把你当成亲女儿一样给予你关爱,是我,你懂吗?你和我是有过约定的,你答应过我,你为了或者而向我出卖肉体,这是你承诺过的吧!”
冬子拼命的挣扎,并且绝望的哭喊着。
“是的,是的,父亲大人。”她的双腿不断地拍打着床铺,双手在努力掰着诚一老虎钳般有力的双手。
他每天晚上就是用这样的一双手,一双臂膀,一副身躯,一次又一次践踏冬子的贞洁。
冬子怎么可能反抗的了?
“你承诺过的吧,只和我在一起,不和外界有接触!是吧!”
“是的,对不起父亲大人……”
“那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恩?你觉得翅膀硬了,可以脱离我了是吗?你想揭发我的所作所为,想送我下地狱吗?啊?你想过河拆桥?”
“我没有……父亲大人……我真的没有……”由于长时间的缺氧,冬子挣扎的力度渐渐变小,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眶中满是泪水,双眼中透露着对诚一的祈求。
就在这时,她回忆起了昨天的场景。
回想到了被围殴的男孩,那个被称为信的男孩儿那坚定地眼神。
人的一生,总有一些绝对不能向之屈服的东西。
如果妥协了,那就意味着自己身为人的某些东西也会随之失去。
而失去之后,就不能称之为人。
亦即是,人间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