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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一个下人对主人的命令是无权质疑的,曹婶转身去收拾客房了。其他几人见上官恒突然发生情绪上的波动,都看着他,虽然他们是朋友,可这毕竟是他家,他对余越莲子的在乎,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向晚在梦里睡得迷迷糊糊,被曹婶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小姐,您出了一身汗,咱们去楼下换个干净的床睡,好吗?”曹婶看着满头大汗的向晚,心有不忍。“那个,麻烦问下,现在几点了?”向晚发现自己的嗓子现在连吞口水都疼,浑身乏力,她这么敏感的人当然知道在这样的人家楼下和楼上房间的区别了,心里对自己出汗弄脏了别人的床很是抱歉。“已经十二点了。”曹婶扶着向晚坐了起来。原来自己睡了这么久,向晚慢慢站起来,随着曹婶下楼,楼下几人看着缓缓从楼梯上下来的女人,那一身淡雅的睡衣穿在向晚身上真的特别合身,加上向晚的生病,更显得弱不禁风。向晚看着坐着的几个人,她认出了昨晚带自己回来的上官恒,“很抱歉,把你的床弄脏了。”向晚向上官恒微微点头致歉,没想到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上官云哲坐的离向晚站的位置最近,在看到向晚快要摔倒的时候,他立马伸手接住了向晚倒下去的身子。“来,你坐下吧。”看到这样的向晚上官云哲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扶着向晚坐下。在向晚刚刚摔倒的那一刻,上官恒心里也不好受,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样对一个病人。而且那间房当初也是自己让她住的!可是说出去的话,即使错了,他也不好再改口了。坐下来以后,向晚发现,这几个人看着都挺气宇轩昂,贵气逼人,也是,一个阶层有一个阶层的交际圈!“那个,我……”向晚看了上官恒一眼,发现他跟昨晚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好像昨晚帮自己洗脚的不是他,现在的上官恒特别严肃疏离,向晚看着他这样特别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你怎么?你是需要什么吗?直接说,没有关系。”上官云哲看着向晚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肯定是被上官恒吓到了,便更加温柔地对向晚说。“呃,没事,我想问一下,曹婶,我昨天穿的衣服呢?怎么不见了?”本来向晚是想问上官恒借一点钱,她想打车回金陵酒店,回去后再还给他!可是看他那个样子,向晚就不好那么没有眼色的再开口了。“哦,您的衣服,我刚刚给干洗了,应该快好了。”曹婶回答。“麻烦曹婶,帮我拿过来好吗?”曹婶看着自己少爷一脸难看的样子,“好的,我这就去。”赶紧去洗衣房,帮向晚拿衣服去了。“谢谢曹婶。”向晚对曹婶笑了笑。“你快去房间躺下休息吧,你还在生病呢。”上官云哲关切地对向晚说。“不了,就是有点感冒,不碍事的,已经够麻烦你们了。”向晚一脸抱歉地回答着上官云哲的话,现在她真的不想说话,没说一个字,她的嗓子就疼得厉害。不一会,曹婶将向晚的衣服拿来了,向晚起身接过,“麻烦您找个地方,我换下衣服。”向晚拜托着曹婶。“这,您不继续休息啦?”曹婶看了看向晚,又看了看上官恒和上官云哲,她不好自作主张。“不了,我还要回去工作,我这样私自旷工,我的老板会怪罪的。”向晚一想到李荣康那奇怪的脾气,就头疼。没办法,曹婶只好当做少爷默许了,她带着向晚去了自己的房间。向晚换上自己的衣服,并且将自己穿过的睡衣叠好,将长长的头发随便用手整理了一下散在身后。“谢谢你们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套件睡袍,我穿过了,出汗弄脏了,我就先带回去了,回头买了新的再送过来。”向晚看了上官恒一眼,只见上官恒理都不理自己,向晚尴尬得要死。“那我先走了,呃,还有这双拖鞋,我也穿走了。”向晚觉得自己真的太不好意思了,还是赶紧走吧。上官恒就像没有听见向晚的话一样,一动也不动,直到向晚转身朝大门走去,他才抬头盯着向晚的背影看,心里涩涩发苦,想到莲子,挽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其他几人就这么看着向晚出现然后离开,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就让这么她离开了?”上官云哲看了看自家的侄儿,见他还是岿然不动的样子,自己快步朝向晚追过去。“你等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上官云哲在院子门口拦下了四处张望的向晚,向晚是个路痴,分不清方向,不知道朝哪边走好,正好上官云哲来了,“那怎么好意思,我已经够麻烦你们了。”向晚真的不想欠人家太多的人情。“这里是高档别墅区,很难打到的士的。”上官云哲打开了车门,真诚地看着向晚。“那好吧,谢谢您!”向晚看这里连行人都很少见到,只有高档的私家车经过,看来只能这样了。看着逐渐远去车子,上官云哲站着好半天都没有动。而李荣康那边,在经过几个小时的寻找无果之后,天亮了,NJ市市长立刻向全是的警察下达了寻人的命令,这时候,昨晚接到向晚报警电话的值班民警在接到上级命令时才想起来,昨晚自己接到的那个奇怪的报警电话来,但是他不确定,因为自己昨晚实在太困了,记忆不清。但是他不敢隐瞒,把这一情况向上级领导做了汇报。很快,市公安局长的办公室里,被市长和公安局长,还有甘家少爷等人围着的这位值班民警正在苦苦回忆着,昨天接到的报警电话内容,想了半天,他才想到上官恒这三个字,因为上官恒这三个字对江浙人来说太熟悉了,其他的,他是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