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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如此慎重?”
陈末亦是小声问道。
“前不久,城主发现南部县的巫石矿脉正在迅速缩减,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城主大人召集所有长老开了一个会议,最终决定重启万年前的一个巫石矿脉,那条矿脉因为万年前的一次兽潮而被大能封闭,如今万年过去了,封印之力已经衰退十之五六,城主大人决定联合另外三家势力共同击破封印,到时候会派遣精锐弟子带队进入查探情况,这些队伍都会是四大势力中的嫡系子弟带队,每队限额五十,共五十支队伍,虽然这趟任务危险重重,但回报必定不小,所你有意,到时可来找我!”
“矿洞里面可有妖兽?品阶如何?我们这些队伍中是否会有巫师或是大巫师坐镇?”
听到严维风放出的这个消息,陈末心中只是略微激动之后便很快冷静下来,沉吟片刻后问道。
严维风摇头道:“这些均不可知,矿洞被封印万年之久,里面的情况我等一概不知,所以需要前去查探,队伍都是有巫士级别的巫师组成,并无巫士以上的人参与。”
“既是如此,我得细细斟酌一下。”
“没事儿,此事估摸着得半月之后才会行动,你多加考虑,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我等修行之人,岂有安稳度日之理,古往今来,那些声名赫赫之辈哪一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此次行动危险固然不可预估,然收获亦是不可预估,只要我等发现之物,五成均可自用!”
“道理我都知道,还有一事我要说明,此行即便我去,可能也不会与你一起,既然你查了我的底细,无论你知道多少,但我与冯艳的关系你应该不会不知道。”
严维风闻言,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道:“此事我自然知晓,要不我这么钦佩你呢,南部县一绝的冯艳都被你拿下了,她可是出了名的不近男色,想不到还是栽在了你的手里!哈哈……我服!至于我俩一队不一队关系并不大,在里面的时候碰上了互相照料一下就行了。”
陈末一脸尴尬的看着严维风,解释道:“你错了,我与冯艳只是……”
“别解释了,还羞涩呢!哥哥我都懂,行了,不打扰你了,我也得回去了,明日好好松松筋骨!”
……
一夜无话。
次日,陈末精神抖擞的来到南部县城市中心。
此处,共建有十一个擂台,中间一个主擂台,四周十个副擂台如同众星拱月般将主擂台环绕在内。
今日的百名擂主,将按照抽签方式一一对决,第一轮就会淘汰五十名,剩余的五十名再次抽签淘汰二十五名,剩余的二十五名抽一枚幸运签,得此签者,可以避三轮而不战,直至其余二十四名进行三轮对决排出前三名,幸运签获得者再与前三一起分两组决出前二,最后前二一决高下排出第一!
如此规则,相当没有公平性可言。对于获得幸运签的人,几乎直接就是把破巫丹的奖励送与他手。
然而这个规则自从制定便延续了下来,期间从未更改,因为在上层者看来,巫师们修行,运气本来就要占据极其重要的成分。
自古大成者,哪一个不是天赋异禀而又气运傍身?若非如此,他们又怎能从亿万同族中脱颖而出成为耀眼的存在?!
擂台周围已经人山人海,虽然参战的仅有百人,但这并不妨碍其余已经没有资格的人的好奇心。
他们也想知道三年过去了,南部县的翘楚究竟是哪些人。而且还能从别人的比斗中看到自己与他人的差距,或许灵光一闪之下还能获得额外的机缘也不一定。
陈末本想找个有熟人的地方待着,无论冯艳还是严维风都可以,这样还能请教一些问题,然而抵达此地之后他便打消了这个心思,原因无它,人实在是太多了,想要找到寥寥几个自己熟识之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是以陈末直接在抽签之后便选了个靠边的位置闭目养神了。
一百人进五十,共需进行五轮对决,陈末排到了第二轮,对手是一个叫钱顶天的人,其余资料不详。
第二轮,不靠前也不排后,次序还算合心。
陈末一边养神一边在思考着自己要出哪些手段,今日已经是最后的决胜关头,每少暴出一个底牌,他的最后取胜希望就越大,当然,如果他能挺过第一二轮再抽到幸运签,那他的所有算计也就不必要了。
大概三炷香的时间,第一轮就宣告结束了,陈末听到仲裁者念自己的名字,便立刻穿过人群走向擂台,而此刻,一个面色黝黑、体型粗犷的男子扛着一柄比他个头小不了多少的大斧头神色张狂的走上了擂台。
见到对手是一个身材瘦小的青年男子,钱顶天晃了晃手中的大斧子哈哈一阵狂笑,戏谑道:“这他娘的是从猴子肚皮里爬出来的货色吧!一阵风就能把你吹跑咯,还想跟俺老钱争斗?劝你自己乖乖认输,否则老钱我不用巫力,就是两板斧下去,也得给你拍成肉酱!哈哈……”
陈末眼中闪过一丝凶厉,他本就护身长大,最大的逆鳞便是双亲,此刻听到这个钱顶天说他是从猴子肚皮里爬出来的,这不正是连他爹娘都一块儿骂了么?!
本来只是一场胜负之斗,却只是因为这句话,陈末已然动了杀心!
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陈末面上却没表现出多大怨恨,冷冷道:“熊玩意儿下的狗东西,就是吐不出象牙来!没脑子的东西,是见不到太阳下一次升出时的灿烂光景的!”
“小玩意儿!你骂谁呢?找死!!”
钱顶天听到陈末如此骂他,顿时脸上就变了色,勃然大怒起来,双腿在擂台上猛地一蹬,整个擂台似乎都轻微颤抖了几下,而凭借着这股反力,钱顶天整个人犹如出膛的炮弹一般朝着陈末激射而来,尚在空中他的双手就高高举起,一柄不知几百斤重的利斧被他举过头顶,狠狠地朝着陈末劈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