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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仇恨包裹 / 第一章 起

第一章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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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笼罩着整个洛阳城,一位少年还在黑暗中来回穿梭。这位少年姓徐名乐才,是天鄂山天鄂派门下弟子。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年纪,穿一身白衣衫,形象清俊秀气,这次奉师傅林复酒之命下山到常热林采集一株叫做通天热的草药。
  这少年步伐轻巧,行动迅速,不一会便行至常热林中。徐乐才阔步前行,忽见一人卧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着。徐乐才万没料到林中藏有一人,马上闪身到一根参天大树后,静观其变。这人浓眉大眼,虎背熊腰,长得十分粗犷,大概二三十岁。这粗犷汉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似乎受了重伤,样子十分可怖。
  徐乐才慈悲心起,跃到那人跟前探他鼻息。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吓一跳;原来此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呼吸,脸色发青,定是中了剧毒,靠强劲的内力才挺到现在,不过这内力之高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徐乐才忽然手指一烫,定睛一看,这人头上竟然裂了一条大口子,发青的鲜血直往下流,已经经过眉毛,看来受的伤确实不轻。徐乐才吃惊不小,心道:若我见死不救,可真是昧了良心!不如先将那株通天热采了,再回来把他背上天鄂山疗伤吧。忽地眼前一亮,一株散发着刺眼炽光的植物映入眼帘,散发的热气把周围的土地烫的通红,应该便是那通天热了。
  徐乐才靠近通天热,刺眼的光芒直射眼球,直刺的徐乐才睁不开眼睛,果然是一株极好的草药。采集完通天热,树上忽然发出莎莎的响声,徐乐才抬头仰望,只见树顶上兀自站着一个青袍怪人,此人瘦高身材,文绉绉的外表里透出阴冷恐怖的气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盯着什么,手中紧紧握着一柄透出冰冷的长剑。徐乐才说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什么事?”
  那青袍客冷笑几声,只是不答,忽然之间白光闪动,一柄长剑倏地从树上刺出,直射徐乐才左肩。徐乐才暗自心惊,不知道这青袍怪人为何对自己下毒手,下意识的马上使出师传轻功,侧身闪开了剑尖,但自己轻功不强,被剑刃挑破了衣服,兀自里一阵疼痛。徐乐才怒道:“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来刺我?”青袍客不答,仍是冷笑几声,庞大的身躯透漏出几分阴冷恐怖。徐乐才心道:原来刚才那受伤之人是这粗犷汉子的仇家,之所以在这里观望而不一招解决掉他,估计是为了让那粗犷汉子先吃尽苦头,使毒让他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以泄心头之恨。青袍客大声喝道:“受死吧!”那柄长剑被舞动起来甚是迅速,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向徐乐才刺来。徐乐才东一闪,西一躲,总算是没受到重伤,只是被长剑划了几道口子。那青袍客看出徐乐才乃是习武之人,往后一跃,调动内息,使足了力气向徐乐才击出一掌,这一掌来势凌厉老辣,隐隐附着几分阴冷之气。徐乐才看到这怪客的架势,不敢硬接,纵身一跃,朝外跳了出去。只见徐乐才身后的树一下子竟然被青袍客强悍的掌力拦腰截断,这一掌直吓得徐乐才心惊肉跳,心道:若我刚才没及时躲开,那可就完了!
  青袍客挥起长袍,身子作金鸡独立状,左手剑指指天,右手紧握长剑,纵身跃起,朝徐乐才脖颈刺出。徐乐才连忙就地打了个滚,那青袍客还不放过,一个转身,剑刃又朝着徐乐才心脏刺出。徐乐才纵身一跃,跳到了树后,锋利的长剑在树上划出一条大痕迹,青袍客继续挥舞宝剑,剑风哧哧响动,阴冷的剑气直冲徐乐才面门刺来,徐乐才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得朝后倒下,又做个打滚,这才躲了过去。这青袍客的内力之高,实是深不可测。
  天鄂山的岩石极其陡峭,山顶上,一位约莫五十来岁年纪的灰衣老者正盘膝坐在正顶一块岩石之上,这老者眉毛深浓,长须白发,饱经风霜的脸上挂满了皱纹,正是徐乐才的师傅林复酒。林复酒见徒儿还未回归,料想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便想直径下山而去,到林里寻找徒弟。林复酒施展轻功,直接从陡峭的石阶上跃了下去,以极快的速度往长热林奔去。林复酒走进树林,只听到哧哧声响,心道:定是徒儿在这里与人起了争执。走进去一看,吃了一惊,只见徐乐才身上满是伤痕,呼呼地直喘气,已是受了重伤,一名青袍客依靠在树边,神态自若,竟一点伤未有。林复酒纵到青袍客跟前,厉声喝道:“你乃是何人?为何伤我徒弟?”青袍客朗声道:“原来是凌霄裂山掌林复酒啊!久仰大名!”林复酒心中一凛:自己的功夫在武林中并不高,在天鄂山附近还算挺有名望,但看这青袍客不像本地人,心中满是疑惑,便道:“公子即已认识老夫,何以伤我徒弟?莫我徒儿无礼,冒犯了公子,请多见谅。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何门何派?”那青袍客仰天大笑几声,道:“我乃凌霄霹雳剑是也!”林复酒大感奇怪:江湖中怎么没听到过这个名字?只见那青袍客挥舞宝剑,大喝一声:“让我领教领教凌霄裂山掌的厉害!”说罢,手舞长剑,使出几招古怪剑招,直向林复酒刺来。林复酒使出自己的接刃决功夫,双掌击出,忽地大吃一惊,感到这青袍客内力绝在自己之上,自己练到炉火纯青的看家本领接刃决竟然丝毫不起作用,那青袍客喝一声,便把林复酒的双掌推了回去。林复酒更觉不对,武功如此高之人,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忽然恍然大悟,对方自称“凌霄霹雳剑”实是在讽刺自己的功夫不如他!林复酒怒从心起,使出十成功力拍掌击向青袍客,谁知青袍客竟不躲闪,右手执剑,左手拍掌挥出,与林复酒的内力撞在一起,竟然丝毫没有吃亏,只是向后踉跄了几步。林复酒大感诧异,看这青袍客最多三十多岁年纪,武功修为竟比自己高出一大截,光使动左手就能挡下自己的绝技,实是匪夷所思。林复酒突然听到一声呻吟,转头望去,正是徐乐才刚才看到的受伤之人。徐乐才吃一惊,没想到这受伤之人竟然还能支持住,看来跟青袍客的武功不相上下,青袍客一定使了什么古怪法子才把他弄成这样。忽然想起一事,自己曾听师傅说过通天热乃是一种灵丹妙药,虽然是一株植物,却能直接服用,效果神奇无比。眼看自己和师傅就要败在这青袍客手下,心生一计:何不先将那受伤之人救醒?
  那青袍客看到徐乐才行动异常,看到徐乐才手中的通天热大吃一惊,心想:若将那人治好了,他三人齐力,我定招架不住,必须先把这小子除掉!当下运凝气力挥舞宝剑,一股强劲的剑风直向徐乐才面门扑来,林复酒没想到这青袍客堂堂武林宗师竟欺负弱小,双手拍出,掌力与剑风相撞,抵消了大部分气力,剩余的力气撞向徐乐才,正好把徐乐才撞到了受伤之人前头。青袍客眼看徐乐才就要给仇人疗伤,使出轻功功夫,一跃而起,跳到徐乐才跟前,剑尖直刺徐乐才后心。林复酒见徒弟危在旦夕,直接把徒弟撞开,硬生生受了青袍客这一剑,口喷鲜血不止。徐乐才大惊失色,吓得魂飞魄散,马上把通天热喂给那人吃了,然后打出基本掌法,用尽全身的力气击向青袍客。青袍客左手接掌,右手宝剑一辉,林复酒的后背顿时涌出鲜血,但是青袍客没料到徐乐才的气力竟如此充沛,身子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向后跌倒下去。受伤那人吃了通天热之后,幽幽转醒,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到这般情景顿时大吃一惊,料想是青袍客所做的恶事,当下深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挥拳向青袍客打去。青袍客在地上来不及闪躲,只得打了个滚,滚到一棵树下站起,挥剑回击。那人刚刚醒来,体内伤口未愈,出招便慢了几分,虽然略占下风,但也把青袍客的一招一式全部招架。徐乐才见师傅伤重,悲愤异常,使出全身气力,向青袍客撞去。青袍客只顾对付敌人,哪有空暇躲避?一下子被徐乐才撞中,一时没抓住兵刃,宝剑一下子掉落了下去,那人抓住机会,一腿踢出,正中青袍客前胸,青袍客没有防备,一口鲜血喷出,显是受了重伤。那人又挥出一拳,青袍客运气抵抗,但自己刚刚受了伤,被掌力击出好几丈远。那人走到青袍客面前,刚想出招,那青袍客使出一招虚招,趁机会纵身跃起,施展轻功逃了出去。徐乐才抱住师父,仰天痛哭起来,那人走到徐乐才跟前,问道:“敢问是阁下相救?姓郑的太感谢啦!”徐乐才苦笑道:“救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却丢了一个好师傅!”那姓郑的人从腰间取出一个小药丸,递给徐乐才,道:“依俺看,你师父只是受了外伤,只需好好修养便能醒转。姓郑的是知恩图报之人,这颗药丸可以助你师父快速回复内力。”徐乐才只好将药丸给师父服下,将师父背上了天鄂山,那姓郑的怪人也跟着上了天鄂山。
  刚上天鄂山,就看到一名大概二十多岁的灰衣男子正在走来走去,见到徐乐才一行人走到山来,愁眉一下子舒展开来,招手道:“师弟!大师兄可担心你了!嗯?师傅呢?”“唉…师傅受了一个青袍怪人的剑招,现在正昏迷不醒。”徐乐才说罢,和灰衣男子一块把师傅林复酒背上了一块平滑的岩石。那灰衣男子正是徐乐才的师兄,江湖称号冲霄掌的谭邵云。谭邵云看到在山上修养了几个时辰,林复酒慢慢醒转,徐乐才心中兴奋异常,觉得这次也没有吃多少亏,只是帮助别人嘛,也算多交个朋友,便问那人道:我叫做徐乐才,敢问阁下姓甚名谁?那人粗里粗气地道:“俺叫郑栋铁,前几年学了一点儿武功,却也只是些皮毛。”说完忽地长叹一声。徐乐才道:“哥哥有什么愁苦之事?小弟也可分担一些。”郑东铁道:“怎么能行嘞!以你的武功,你就别去送死啦!这样吧,姓郑的教兄弟一招“破云冲天拳”,此招乃是俺的独门绝技,今日作为报答,姓郑的施展施展。”说罢,只见他扎起马步,朝左打出一拳,一脚独立,再用另一个拳头做个“倒挂弯钩”,一下子旋转起来,左腿微弓,右腿伸直,两拳同出,不知怎的,竟直接跃了起来,朝地面又击出一拳,气场直接把旁边几块大石头震裂。徐乐才将郑栋铁的一招一式记了下来,比划了比划,顿感精神大振。那郑栋铁又教了徐乐才几招防身之术。到了晚间,郑栋铁忽然神情紧张,吃了一惊,像是想起来什么事,问道:“小兄弟,现在几月份了?”徐乐才答道:“乃是五月,哥哥有何要事?。”郑栋铁大吃一惊,说道:“小兄弟,俺没法陪你了,俺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说着施展轻功,直径纵下山去。
  徐乐才虽大感奇怪,但也没多想。忽然空气一凉,“嘶嘶”的声音直接灌入双耳,转身去看,一个悬崖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嘶嘶鸣叫。徐乐才走近查看,见这悬崖巨高无比,不知比自己跟师傅练轻功用的悬崖高出多少倍来,徐乐才暗想:不知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悬崖,先去禀告师傅吧。刚想抬脚,突然间两腿酸麻,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一般,徐乐才极力挣扎,却哪里挣脱的动?哀求道:“哇啊啊!大爷,饶了我吧!”直觉内力越来越来散,大喝一声,只感双腿奇痒难忍,低头一看,竟然是条翡翠色的大蛇。徐乐才大吃一惊,心道:我怎地如此倒霉,遇到这么条大毒蛇?连忙运劲,想把青蛇震出去,谁知道越是使劲,自己的力气便又少了几分,惊骇之下,徐乐才挥动起双掌,直向青蛇抡过去,才刚碰到青蛇身体,直觉手臂一点力气都不剩,重心不稳,竟然直接跌了下去。
  过了良久,徐乐才悠悠醒转,刚睁开眼睛,只见脚下万丈悬崖,虽然恐怖,但总觉有一种悠闲的滋味,徐乐才出神了一会,忽然想到自己刚才的经历,心下大骇,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连忙晃动身子,却感觉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衣领,转身一看,只见自己正被挂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心下惊诧少了几分,当下立刻大喊求救,但是自己虽已张口,竟无半分声音,徐乐才大骇之下,忽感全身无力,身上稀溜溜的满是奇怪,低头一看,在自己身上竟然有条青蛇在盘旋飞转!徐乐才大惊失色,没想到这青蛇还未死掉。本想晃动身体,把青蛇给摔死,谁知全身已无半点力气,只得任由青蛇爬来爬去,心中大感忐忑。
  话说那郑栋铁离开天鄂山后,眼看天色已黑,便在远处找了一家小酒店歇息。郑栋铁大步走进店门,见这小酒店略显破烂,一间大屋子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破桌凳,当下找个清凉所在,闭目养神。店小二听到声音,忙从幕布后跑了出来,道:“客官,住店还是吃饭?”,郑栋铁正值烦躁之际,大声道:“先随便来点酒菜罢!”那店小二道:“不瞒您说,小店早就不卖酒了。”郑栋铁一怔,又正是烦躁之时,也没多加思索,大声喝道:“没有酒?罢了!来碟小菜吧!“那店小二忙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叫。”说罢连忙跑回了幕后。突然,只听“砰”的一声,店门被人一脚踹开,郑栋铁朝门前瞥了一眼,见是两个十分壮实的大汉,一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浓眉大眼,上半身赤裸,比旁边那人还高出许多。另一人比那高个子年长一些,虽相貌猥琐,却腰挺背直,身穿一身灰色衣服,一双碗口般大的拳头紧紧地攥着,看起来浑身力气。只见两人坐在了一张六人的桌前,环顾着四周,却不点菜。郑栋铁略感诧异,不知这两人什么目的,当下倚在椅子背上暗暗监视。那两人先前一直在说什么棱辕的,到后来,那年长汉子朝那高个子悄声说了几句话,纵使郑栋铁内力深厚,却也听不见半个字。之后,两人一直聊着一些家常,对其他事绝口不提。过了半响,小二端着一大碟花生米、一盘凉拌木耳、两个馒头走了过来,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三个人搀扶着一个瘦长汉子走了进来,只见那汉子身着青袍,身体极高,五官上透出恐怖的气息,不是那青袍客是谁?郑栋铁大吃一惊,忙把头转到一边,低着头吃饭。那青袍客双袖往后一挥,三人立刻被他的掌风逼开好几尺,那年长汉子和高个子起身喝彩道:“师兄好功夫!”郑栋铁又是一惊,没想到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青袍客一撇之间,目光与郑栋铁正好相对,郑栋铁忙低下头去,伸手拿起一把花生米,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青袍客虽感觉这人熟悉异常,但这人一直低头,却也没看出是谁。那三人一个身材瘦小,年纪较轻,不到二十岁年纪;一人身体较胖,大概二十多岁年纪;一人身形极瘦,倒似一根竹竿,三人都是一身灰色衣服。四人都在桌前坐下,那年长汉子道:“怎地师兄被打成了这副样子?师兄的轻身功夫独步天下,焉有人能追的上你?”那竹竿似的瘦子道:“师兄在林子里遇到了那姓郑的,师兄武功何等厉害!只是那姓郑的连使阴谋手段,那家伙做事不择手段,真是个小人!”郑栋铁大怒,但强敌当前,也不敢露出破绽,当下继续低头吃饭。那胖子大声骂道:“那个混蛋!要不是他对我师兄使毒,就凭他那三脚猫功夫,必定连我一掌都经受不起!”郑栋铁在心里好好骂了这胖子一顿,只气得他花生米都要吐出来。那高个子说道:“听师弟们说,那姓郑的必是一个阴险狡诈之徒了。”那青袍客道:“我也是确实技不如人,只不过师傅交代的任务,这次确实失败了啊。”那竹竿儿大声道:“小二!过来过来!”郑栋铁撇着眼睛,想看看他们要搞什么名堂。那小二奔了过来,问道:“客官有何吩咐?”那竹竿儿忽然反手一挥,随着呼呼风响,一枚金标应声往郑栋铁脸上飞去。这一下变故来的甚快,郑栋铁抓起桌上的碗,朝金标丢了过去,只听啪啪几声,金标一下子被打落到了地上,那碗却也摔得粉碎。两人一交手,都感对方内力着实深厚。那竹竿儿骂道:“哪里来的小贼?敢偷听你爷爷说话!”说罢从腰间拔出一把铁棍,反手向郑栋铁打去,郑栋铁左手朝那竹竿面门扑去,那竹竿向左倾斜,嗖地躲过了他这一掌,谁知郑栋铁忽然变掌为抓,一下子朝他背心抓去,右拳也跟着打出,眼见这一下,那竹竿儿非受重伤不可。那青袍客从椅上跳起,双手一按桌子,双腿一下子朝郑栋铁面门踢去,郑栋铁只好收左掌迎敌,右掌却是狠狠地打了那竹竿一下,青袍客双脚连环踢出,郑栋铁在空中连打了两个筋斗,躲过了青袍客这几下子。青袍客忽地左手抓出,正中郑栋铁左腿,右手往上压住了郑栋铁右肩,一下子往上跳去,郑栋铁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那青袍客却是落在了桌子之上。郑栋铁借势往左一踢,正好把那竹竿踢了个筋斗,那胖子忽地跃起,双拳直直往郑栋铁头顶打去,郑栋铁左掌一翻,抵住了他右拳,右掌又是一推,把那胖子推了回去。那高个子抽出长刀,大喝一声,往郑栋铁肩头劈落,郑栋铁没有兵器,又收下了那胖子一掌,没能及时躲开,右肩上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郑栋铁忽然蹲下,一脚向那高个子踢去,那高个子本身就极高,被郑栋铁一踢失去了重心,单刀一下子脱手,郑栋铁右手反勾,一下子抓住了刀柄。那年长汉子喝道:“让我来领教领教!”双掌忽地挥出,正好打中了郑栋铁左肩。这一下着实不轻,郑栋铁只感到从左肩到左手都阵阵发麻,右手挥起大刀,朝那年长汉子劈去。那年长汉子忙翻了个筋斗,跳回椅上。那瘦小男孩不禁喝了一声彩:“好!”那青袍客怒从心起,大喝道:“六环怒雷阵!”说罢拔出长剑,朝郑栋铁打去。他虽双腿受伤,剑招仍是老练狠辣,一招招逼得郑栋铁连连后退,那竹竿儿忽地猛攻郑栋铁下盘,招招猛逼,突然,那年长汉子和高个子分别从左右夹击,那胖子围着五人绕圈,步伐极大,使整个圈子扩散开来。郑栋铁略感体力不支,左手拿那高个子的瘦腰,忽地右脚反出,正中那年长汉子前胸。那高个子忙向右闪避,郑栋铁连接对他冲了好几拳,大刀猛地朝那高个子丢去,那高个子夹杂在人群中间,只能向后连打了几个滚,方躲开大刀。郑栋铁看准空隙,本想奋力前冲,那瘦小男子忽然挺出长剑,替补了那高个子的位置,忽然,两柄长剑连着一根铁棍朝中间刺去,郑栋铁大吃一惊,连忙使双手招架住铁棍,借力往上一跃,方才躲过两把长剑,郑栋铁越来越难以招架,敌方确实奇招百出,不禁暗暗心惊起来。
  店小二提着一壶酒,从后堂走了出来,道:“几位客官,停下喝壶酒吧!切勿伤了和气!”那高个子骂道:“不要你来多管闲事!拿走罢!滚回去!”说罢拿出一些银两,往那桌上一拍。那些银两大概能买上几十壶酒了,谁知那小二并不拿钱,脸上堆着笑容,道:“我们这家店里不容许有人打架,客官请自便罢!”那高个子一怔,骂道:“干你什么事!”谁知那小二左手往店门一挥,道:“请!”那高个子大怒,抡圆了巴掌向那小二打去。那高个子本想小二必无武功,这一下也没使上全力,谁知那小二左手一抓,那高个子右手顿时酸软无力。那小二满面笑容,道:“若客官不肯走,在下只好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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