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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令秉一边用手擦着嘴边的食物残渣一边嘀咕着:“不错不错,有一点凉了要是烤一烤就更棒了。”孰不知他身后的禁落杀他的心都有了。
“岳!令!秉!”禁落低声喝道,沉着脸缓缓向岳令秉走去。
“怎么……了!”岳令秉转过脸看见禁落正杀气腾腾的向自己走来。
“我要杀了你!”禁落的表情变得十分凶狠。
岳令秉看到吓的脸都白了不停地挪着脚向后退去,一边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说着:“哪个……那个……那杀害同门是违反戒律的,你……你……不要犯错误啊!”
“那又怎么了我就说你被山中老虎吃了,反正没人看见。”禁落很正经的说着。
“不好吧,不就吃了你几个饼吗。”岳令秉牵强的笑着,看禁落的样子像是真的,难道今天要死在自己同门的手中。背后是一棵大树,已经堵住了自己的退路“怎么办?”岳令秉心中想道:“拼了!”
禁落一步步靠近了过来,岳令秉将手背到了身后,握住了身后的利刃——这本是他想用来杀妖的,如今竟有了这般用途。
呼!岳令秉喘了一口气右脚尖猛然发力,挥刀直冲禁落。禁落看着他一愣,随即嘴尖轻挑:“让我看看你学到了什么?”
岳令秉挥刀直冲禁落脖颈,“挺狠啊!”禁落向后一翻躲了过去,又用右手手掌撑地,双脚在空中轻旋,踢飞了岳令秉手中的刀。
岳令秉右手吃痛,禁落那一脚踢在了他的手上。还未来得及揉手禁落便一拳挥来,岳令秉忙用手臂挡住,禁落抬膝,击向岳令秉下方,岳令秉又挡。禁落拳脚相加速度极快,岳令秉已经来不及想招式,只得跟随禁落的节奏。不久岳令秉已满头大汗,动作越来越慢。而禁落却越来越快,突然禁落一转身向后飞起一脚,岳令秉早已疲惫被禁落一脚踹翻在了地上。地上扬起了尘灰,鲜血从岳令秉嘴角溢出,岳令秉用手指擦去了嘴角的血,就听见了禁落在背后说话。
“你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你在苍神殿学的什么?你的苍神殿来吃白饭吗?废物!”
岳令秉眼里泛红,他才不是来苍神殿吃白饭的!
那一年自己七岁,满月,月光照耀着自己家已经碎了的木门,一只凶狠丑陋的山魁站在门口,通红的双眼瞪着和母亲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自己。自己在母亲怀中瑟瑟发抖,他从来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怪物。父亲挡在母亲和自己的前面,山魁冲父亲呲牙让父亲离开。父亲回头看着自己,眼中是温柔的目光。他不怕山魁,只怕自己的孩子受伤。忽然父亲回头,怒视着山魁,突然父亲向它扑去。山魁被父亲这一举动吓住了,父亲顶着山魁冲了出去。屋外响起了父亲的怒喝声,和山魁的嚎叫。争斗只有一会儿,不一会儿屋外便失去了动静。自己那一刻是多么的懦弱,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个黑物被抛了进来,黑物在地上滚啊滚滚在了自己的脚边,黑物正面转了过来,那是父亲的头颅!父亲的眼睁注视着自己,和着血的泪从父亲的眼角流了下来。
山魁又站在了门口,月光被它挡住了,巨大的影子印在母亲和自己的身上。山魁嗷嗷叫着,似乎对它刚才做的事很开心。母亲松开了我,爬到山魁面前磕头,她不求山魁饶过自己,只求它饶过自己的孩子。山魁用她通红的眼看着卑微的母亲,突然用爪子掐住了母亲的脖子,母亲的表情非常痛苦,喉咙里只能发出干哑的低吼,血沫很快充满了母亲的嘴,母亲还在吼,嘴型分明是,“快跑!”自己看到后立即爬了起来向着门外冲去,当我跑出门口时母亲露出了微笑,一个介于巨大痛苦之中的微笑。山魁发出急躁的低鸣,想来追我,母亲死死的抓住了山魁的手臂,不让它离开。山魁看着远去的岳令秉忽然回头怒视岳令秉的母亲,铁爪用尽了力气,咔嚓一声它捏断了母亲的脊椎。母亲终于倒了下来,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不知跑了多久一直进入了山林之中才停了下来,可我不知一般的妖物都有着敏锐的嗅觉,山魁很快就追了上来。
我自己看着山魁,山魁盯着我。突然山魁呲牙,嘴里布满了细齿。它一点一点的朝自己走来,我闭上了眼,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能闻到它嘴里的腥臭。
忽然山魁一声惨叫,我睁开了眼,看见山魁已经离自己很远。
山魁的背部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绿色的血从里面喷洒出来。山魁用它的爪子拼命的挠着,伤口被它一挠扩大了,绿莹莹的血液不停地溢出令人作呕。很快那绿色的血液就停止了流动,开始凝固,结成痂,最后又如初一般。待长好后,山魁冲着一棵树咆哮,我顺着它咆哮的方向看,一个女子站在一支纤细的树枝上,女子的长发在空中飞舞,有几丝轻抚在她精致的脸上,一席长白衣裙映着皎洁的月光,发出洁白的光晕。纤细的腰间一个白色玉佩也在随风跳动。我甚至以为她是天上的仙子。女子注视着正向着自己咆哮的山魁,脚尖轻挑缓然落地。右手轻挥,一柄白色细剑出现在了手中。
“你是苍神殿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山魁突然说出了话。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它。山魁见她不动又说:“看你修为不易,快快离去,勿干扰我做事!”
白衣女子这时才动身,可她并不是离开反而像是没听见山魁的警告,冲着山魁冲了过去。
“找死!”山魁怒喝,挥舞起双爪赢了过去。
两人迎近,白衣女子挥起剑刺向山魁,山魁挥爪挡住。白衣女子左手食中指并拢,指尖生出一团白光,山魁见白衣女子口念咒语心中暗道不好,收力向后退去。刚一退后白衣女子便又冲来,左手上聚集出了一个小型光阵。山魁挥爪直扑白衣女子面部。我心中暗道不好。白衣女子向后仰去,山魁一拳打空,不由向前倒去。白衣女子右手撑地,左手将光阵按在了山魁胸膛。光阵接触山魁的皮肤后发出滋滋的响声,山魁痛的向后又到去,待站稳后看向自己胸口,一个焦黑的光阵轮阔印在上面。光阵印的伤没有复原。
“”炽烙!”山魁说。
“看来苍神殿的法术在你们那里很有名啊。”
“哼!小小女娃你懂什么,今日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本以为说完后白衣女子会害怕,谁知她听完后说:“死倒是好了,只怕生不如死。”
“什么?”
刚说完白衣女子便冲了过来,手中孕育出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光圈。
“不好!”山魁想躲,但脚却如粘在地上一般,低头看去,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黑色光阵之中。“你是什么时候?”还未说完白衣女子便将双指点在了它的头上。山魁脚下的光阵快速飞起,升到了它的头顶,白衣女子翻身离开。
“不,你不是苍神殿的!”。
山魁说完黑色光阵发出了巨大的光芒,光芒消失后山魁不见了。空气中有淡淡的焦味。
白衣女子看着地上的一片焦痕说:“我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