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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多血。”太监闻着刺鼻的味道,惊叫。
这一喊把王婉熙喊醒了,还要救么?上次琉璃的事都害得她差点丧命…
忽然想起什么,她快速凑到沈娴冰身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人又见清欢,水萍何日还。”
沈娴冰微微抬起眼睛,默默念着:“自是人中凤,二月水如梦。”
王婉熙一惊,连忙喊人搭救。
“区区一个婕妤,管的事情倒还挺多。”那人冷笑着,从黑影中闪出,执剑向她走来。
王婕妤一转身,用力挡了一下,一脚踹向他执剑的手。
“没想到,王婕妤有这般好身手。”他往后倒退一步,一手捂着腹部,似是有伤。
“你这小人大胆闯入皇宫,居心何在?”王婉熙吼着,“你闹的动静这么大,陛下的侍卫更快就要来了,到时候你还敢这样嚣张。”
这群人伤了子香不够,还要杀了皇后,简直是胆大包天。
“王婕妤这般模样真是云锦之幸,可是凤子裕…唉,识不得美人。”那人闪身钻了出去,两步踏上了屋檐,似是微风,去无踪。
“小姐,你没事吧。”玲珑跑过来担心的说,“不过就是个奴婢,小姐为了她把自己伤了可怎么好?”
“她…是皇后。”王婕妤舒了口气,长声说。
玲珑听的愣了半天,满脸的不解终究化为无言。
小姐那么聪明,这件事情她怎么会分不清楚。
同时,凤仪宫里的阵阵哭声自然惹来了不少刺客。
吕穆已经不再纠缠于皇后,而是在外奋力扑杀。
浮欢吓得抱紧了玉若,眼睛已经忘了流泪,眼前的景象比起刚刚的简直是过于恐怖,恐怖地能让她几乎摸到那刺客的血。
“啊,呜呜。”
玉若也十分慌张,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小则命不保,大则国不保。
“皇后娘娘。”一个高挑的男子从后门窜入,来到浮欢身边,脸上戴着彩绘的面具,拿刀抵在她喉间。
“啊…”浮欢的心瞬间崩溃,整个人瘫倒下去,“我不是…我不是她。”
玉若比她更紧张,整个人挡在她身前。
“你大胆。”王婕妤快步走入,手里提了一把玉剑,上去抵着男子胸口。
“王婕妤。”玉若几乎哭出来。
“哈哈,王婉熙,我不来找你,你倒来找我?”男子剑用了几分力气,几缕血痕映在刀刃上,“等我先处决了她,再来收拾你。”
“公子。”一个身材小巧的蒙面人窜了进来,身上满是伤痕,走路都有些踉跄,几乎是扑到他身边耳语了几句。
带着面具的男子身形一顿,瞪了一眼王婉熙,打横抱起蒙面人往外头逃去。
“抓住他。”王婉熙上前欲用玉剑刺破他的皮肤。
“婉熙,不…”沈娴冰惊醒,拦住她。
“小姐…”玉若看着在旁边一身狼狈的沈娴冰,心里滋味百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快,去找太医,皇后受了伤。”王婉熙扶着沈娴冰到了榻上,“此事不可外传,若是之后本宫听着了,拿你们是问。”
凤子裕的寝宫内也是一团糟。
“陛下,奴家要死了吗?”秦子香看向抱着她的凤子裕,脸色苍白。
“不会的,你为了朕挡剑,朕怎么会让你死。”
“陛下…我好冷啊。”秦子香嘴唇发紫,眼睛迷离。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云墨慌慌张张地把太医领了进来,浩浩荡荡的太医占满了整个屋子。
“微臣…”
“行了行了,别行礼了快起来。”
“是。”一个年迈的太医率先站起来,把了把脉说,“回陛下,这伤口虽深,但并未伤及内脏,只需止血即可。”
“好,那你们快些。”凤子裕把她放在榻上,此时秦子香已经昏迷,凤子裕深深叹了口气,漫步走了出去。
“云墨。”
“在。”
“事情都安排好了?”
“嗯。”云墨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件,恭敬地递给凤子裕,“这是天机处连夜查出来的刺客名单。”
凤子裕只扫了一眼,便把纸撕为两半。
“陛下,这…”
“他们做刺客怎么可能让你们轻而易举地查出来?”
“是。”
“凤仪宫那边……”
“吕穆带着精兵在那里守着应该出不了什么差错。”
“浮欢…浮欢呢,刚才就没见着她了。”凤子裕皱眉。
“据宫人说,浮欢姑娘被人杀了投入了湖中。”
凤子裕心里一惊,似乎呼吸都有些困难。
“死了?”
“嗯。”
“凤仪宫那里之前没有什么动静吗?”凤子裕还是不甘心。
“里面皇后一直在哭,现在倒是没了动静。”
“没动静了?”凤子裕得意的笑了,“果然如此。”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产婆一干人等走来,手上抱着孩子,“是个公主。”
“女孩?”凤子裕眉眼间满是喜色,接过孩子,“一女一子,好字朕算是凑齐了。”
“是。”云墨也跟着高兴。
“哦,对了,孟贵妃如何?”
“孟贵妃产后虚弱,晕过去了,不过这实属正常,只是……”
“怎么?”
“只是似乎孟贵妃并不喜欢女孩。”
“好,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凤子裕点点头。
“是。”
凤仪宫里。
“不好了,不好了。”玲珑跑进来,“娘娘,所有的太医都去了陛下那里和孟贵妃那里,太医院已经空无一人。”
“那可怎么办?”玉若急着拍着桌子,沈娴冰的血已经流了一地,把毯子都染红了。
“你先别急,我记得皇后应该是有专门医治的人,怎么会不在?”
“那位太医今日恰巧有事离开了。”玲珑表情凝重
“那怎么办呐。”王婉熙急的不行。
外面的打斗声止了,吕穆带着伤闯了回来。
“参见婕妤。”
“起来吧,怎么样?”王婉熙关切着。
“刺客已经除尽。”
“好,好。”王婉熙刚想张口说皇后现在的情况,却又不敢,这每一步都应有着意义,她费了那么多力气换的皇后不能让她给打破。她挥挥擦拭过血剑的绢布示意他离开。
“会不会是他?”她突然从沉默中出声,屋里的奴婢也都看向她,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