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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巫夙南慌忙抬手扶了一下面前的无忧。他眼神里透露着慈爱,他怔怔的望着她,说。
“王妃请起。”
而无忧也感受到了男人不一样的目光,似亲情,似疼惜。她顺势直起了腰身,随口了道一声。
“谢……师父。”
这一生师父如同“父亲”一般,令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而赫连熠,若不是为了无忧能够脱离那如同定时炸弹般的内力,他也不会为无忧再寻师父。他付出的很多很多。
其实古时候,一人终生只拜一位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可见他们是多么注重这师徒的关系,可,赫连熠深知,这江湖中人也好,什么人也罢,都不可能轻易将毕生所学随意倾囊相授,几个因素叠加在一块,故而才会想出让无忧认真拜师这么一出。
而此刻赫连熠只希望无忧拜了师之后巫夙南能够真心的教授无忧。
他说,“忧儿,拜师就要认真,该走的形式一样都不能缺少,懂吗?”
无忧点了点头,说。
“知道了夫君,又不是没拜过。”
赫连熠又将视线看向了巫夙南。
“不知古公子意下如何?”
巫夙南到,
“形式罢了,王妃的大礼古某怎受得,况且古某不在乎。”
“那怎么行,忧儿首先是徒弟,古公子应将她王妃的身份摆在后面。任何人拜师,都要注重礼节,毕竟这是大事。”
巫夙南还未开口,无忧到先说了。
“是啊师父,无忧身为徒弟,该行礼的。”
“嗯,忧儿懂就好。就是不知古公子何时闲暇?”
巫夙南听此回到。
“古某何时都可,看殿下的时间。”
“好!那就明日。”
楼上右边的一间房间里,沈初晴已躺在了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快天亮了吧,真是不争气……多少个不眠的夜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当年的不告而别,另我失去了你的爱,熠哥哥,我们是相爱过得,我没有离你而去,这些年,我想尽了所有的办法来医这张脸,就差月余,就月余而已,我却等不下去,为了你,我冒险回京,还差点被发现,可你呢,你却从心里将我挪了出来,转眼就拜堂成亲娶了王妃,我付出那么多,凭什么,凭什么要让我失去你,我不甘,不甘。
其实,在沈初晴离开的这些年里,赫连熠也是在痛苦中度日,好不容易慢慢将她忘掉,就在他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再爱上别人的时候,无忧突然闯进了他的生命里,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真的很爱,可若是不爱了,便不再爱了。无忧是他生命的一盏灯,可以照亮他已死去,黯然失色的心灵,她带给他的是新的旅程,也是最后的旅程。
“青儿,”
在门外守夜的青儿被这一声喊突然惊醒,她一个不慎,拖着脸颊的手一松,整个人差点摔倒。她慌忙起身,进了屋子。
“郡主,”
沈初晴起身下床。
“给本郡主盯紧了他们,随时随地盯着。”
“是,郡主,奴婢一定盯紧了。”
“好,先给本郡主倒杯水。”
青儿慌忙点头去倒水,然后递给了沈初晴,不料,水是凉的,恼了沈初晴。
“本郡主何等金贵之躯,你也侍候了多年,难道你不知这水已经凉了?”
沈初晴眼神狠厉。
“对不起郡主,奴婢失误,奴婢这就去打开水。”
说着,青儿退出了房间。
她到掌柜的那里要了一茶壶开水便回房了,见沈初晴坐在桌子旁,为她斟了一杯热水。
“郡主过会儿再喝,烫,”
“下去吧。”
“是,郡主。”
房间里,赫连熠与无忧已躺在床上,她在他的怀里,同样睡不着。看了看闭着眼睛的赫连熠。
“夫君睡着了吗?”没有回应。
“夫君,其实早在忧儿受伤时就已经知道你为了忧儿命赢大夫打掉咱们得孩子,其实,那时候忧儿只是假装什么都不懂不让你起疑,倘若当初忧儿反对,更会让你陷入两难的局面,这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人愿意扼杀自己的孩子,忧儿知道你当初也是何等的不忍,忧儿体内一直跟随的内力虽然危险,但忧儿还是不愿舍掉孩儿的性命换取自己的安全,所以,当初你给忧儿喝的都是一些安胎的补药罢了,而这些药是赢大夫亲自所熬,但你千万不能怪罪赢大夫,是我逼他的,他只不过是被我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你让我拜师,我一定听你的,不会再违背,只要能让你安心,忧儿做什么都值得,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忧儿走了,请照顾好咱们得孩儿,因为他将是我生命的延续,也是我留给你的念想。她泪如雨下,却无声无息。而他则是因为无忧的事一直紧绷着自己,如今寻得了高手无忧有了希望,他一颗心终于放松了一些些,此刻他累了,乏了,沉睡了。”
“赢大夫,我不能打掉我的孩子,我没有理由扼杀他的性命,他还要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感受父母的疼爱,我求求你,不要,即使丢了命,我也在所不惜,他是我能给夫君的唯一一个礼物。”
“王妃可知,您的命已经受到了威胁,倘若打掉孩子,你还有一线希望,若是您非要一意孤行,老夫即使使尽一生所学也最多可以让您顺利生下这孩子,所以,请王妃三思。”
“不用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你把堕胎药换成安胎药便可,见红这种事情,想必对您来说也不费吹灰之力,到时,您再告诉夫君,就说只要能寻得世外高手教授我功力,便能救我的命,他不会怀疑的,只要您按我说的做,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那王妃有没有想过,待四个月后,便再也瞒不住了,无事的,我会安排好,您不必多虑。”
“唉……没想到,老夫此生竟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天亮了。
“掌柜的,今日请你休业,给你。”
萧子寧将一张银票递给了掌柜,接过银票掌柜的开心极了,
“一千两,谢谢,谢谢公子,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无事了,”
萧子寧已经准备好一切,只等无忧拜师。
“古公子,你上座,”赫连熠说到。
巫夙南看了眼无忧到,“好。”
萧子寧喊。
“王妃请下跪,”无忧照做。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再拜,三拜,”
“好!”巫夙南欢喜。
“王妃敬茶。”
端起萧子寧递过的茶水,无忧再次开口。
“师父请喝茶,”
“好好好……徒儿乖,”
巫夙南接过茶抿了一口,深觉这杯茶水无比的香甜。
“为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将这个送与徒儿你了,看看可还喜欢?”
这是无忧的娘亲,旼贤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还是他们当年定情时交换的,是旼贤的一只蝴蝶翠玉琉璃耳环,如今被巫夙南制成了项很小,很普通,她伸手接下。
“多谢师父,无忧很喜欢。”原本她是不准备收下的。见是个普通的项链她便收了下。
旼贤,我将它交给了咱们得女儿,你应该不会反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