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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家长眼中,早恋,是和杀人,吸毒一个级别的,基本孩子沾上,就觉得一辈子完了。
女孩子还好,以后也不靠脸吃饭;男孩子可就完了,将来有没有人要也不知道。
那天,于正的父母闹到很晚。
直到最后,所有人都精疲力尽的时候,于正呆滞地说了句:“妈妈爸爸,很晚了,我累了,先去睡了行不行?”
结果这句话直接使于正的爸爸炸了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哭喊:“你还有心思睡觉!”
于正想中邪般,双目直勾勾注视大吼的父亲,可其实他什么也看不见。
“你怎么那么自私!我和你妈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你就这样报答我们!”
“对不起。”于正干巴巴地说。
“说对不起有用!你完了!一辈子都完了!整个家都被你毁了!”所谓的父亲任不依不饶。
最后,于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房间里一片狼藉,书,文具,同学送的贺卡,全都被扔在地上。
他没有管这些,只是行尸走肉般走到床边,把破烂不堪的身体扔到床上。
蜷曲的身子,大脑在睡与醒的边缘徘徊,耳边依然残留着那两个大人的咒骂,身体更加的疲劳,痛苦。
第二天,于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那两个被叫作父母的大人也没有管他。
而且甚至可以听见故意说给他听的“死在里面才更好”这种话。
虽然已经麻木了,但于正还是忍不住地哭泣,然后又在哭泣中睡去。
又过了一天。
父母强行打开他的房间门,将他从里面拖了出来。
啊,对于父母而言,自己的孩子哪有什么私人空间,不然情书也不会被她们找到了。
“今天要去三姨家做客,给我老实一点。”母亲这样说。
......
沉默地坐在巨大餐桌的一角。
若是过去,于正本会是餐桌上的焦点,亲戚们会笑着问,“诶呀,小于这次考试又是全班前五吧”。
然后给自己孩子头上一巴掌,说,你给你哥学着点。
父母则故作谦虚地,哪有哪有,这孩子可不想你说的那样好。
可现在,于正简直想要崩溃。
那刺得皮肤生疼的目光,那些窃窃私语。
那些对父母说,“诶这孩子以后怎么办呢”的亲戚。
所有人都用一副看“问题少年”的眼光扫视着于正。
于正感觉自己就像古时候,被全身扒光,游街示众的罪人一样
还有那些曾经让自家孩子以于正哥哥为榜样的家长,现在却对自己的孩子说:“你以后可不要学他。”
“看看他把他爸妈气成什么样。”
“他爸妈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而他的父母。
却还不满意似的,给亲戚们说着于正早恋的细节,那些情书的内容,老师给她们打电话时的反应,清白不在的事实。
也许别人早就怀孕了,他自己还不知道呢?
这些话语,像是鞭子一样,抽在于正的脸上。
为什么,明明一切都还好,就因为我早恋吗?
于正埋头哭泣起来,他叫喊起来,可声音嘶哑,无论再打的喊声都在喉咙处刹住,于是这份叫喊,没有人可以听见。
绝望,无助在身体里蔓延开。
感觉自己在黑暗中蜷缩身子,巨大的黑色人影围着他,咒骂,诋毁,不怀好意地注视。
但他不能哭出声来,他必须“老实”一点,不能给父母丢脸。
他只能在心底啊啊地叫着,喊着,眼泪掉在腿上。
“你看他,还好意思哭呐。”
“是啊,自己给父母带来那么大麻烦。”
为什么!
为什么!我明明一直以来都听着你们的话不是吗?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你们所谓的乖孩子!不是吗!
我做错了到什么?
早恋?
早恋!
原来所谓的家,就是那么的脆弱,一个早恋就给毁了,毁得支离破碎。
如果真是这样!
我错了!我错了可以吗!
求你们救救我!
于正呐喊着。
可无人理会。
餐桌上,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把话题转到了别处,亲戚们说笑着,热闹地讨论谁家的轶事。
毫不留情地把于正排除在了外面。
他肚子很饿,只能自己夹着菜吃,没有人会理会他。
有些时候,你不会知道,自己那些所谓的重要东西,原来那么脆弱。
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便轻易将其摧毁。
父母觉得于正变了,变成了不良少年,变成了放荡的妓男。
而于正觉得,自己的父母变了,那个儒雅的母亲,温柔的父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残暴的陌生人。
但其实,两者谁都没变,他们只是发现了对方,隐藏的一面。
陌生的东西,都会让人感到恐惧。
......
“诶,你说什么?于正还没回来?”刘媛媛瞪大眼睛,焦急地看着李响。
李修远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做题。
“嗯,和你一样,打他电话也不接。”李响表情严肃地坐在座位上。
“那老班那里?”
“老班说于正没请假,家长那里也不接电话。”李响说。
“到底怎么了?”刘媛媛推推眼镜,满脸无助。
“我觉得......”李响想了想说,“你最近还是不要再管他的事了。”
“你说什么!”刘媛媛愤怒地看着他。
“你们分开一段时间,好好静下心学习,等毕业了再在一起不是更好。”李响说,“这种干耗着对两边都不是好处。”
在一旁听着的李修远沉默地思考起来。
“不行!”刘媛媛毫不犹豫地回绝,“要努力也是一起努力。”
“啧,你怎么就那么幼稚呢?”李响苦恼地说,“你们明明都是成年人了。”
两人争吵起来。
班上的众人将注意转移到他们身上。
李修远没看两人,而是想起了放假的那天,于正去办公室开出门条,正好和李修远遇上。
他向于正打了打招呼,但没有回应,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和李修远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李修远看见了他的眼神。
没有一丝神采,如同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
李修远想,也许,自己和他在阳台说的话,是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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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远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闪过不知名地光芒,“那么,今天的问题是ID道人世的‘这个世界古代还有太监吗?应该防女人吗?怎么防?’”
“这是一个极好的问题,那么就由我来回答一下,”指着镜头前正看书的你,李修远赞叹道,“首先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要知道为什么会有太监这种生物的存在?”
指黑板,“首先太监的诞生,简单来说就是,那个世界粗重力气活宫女干不来,而且她们还有每月七天比休息,实在不好用,但后宫里扔几个带把的,又让皇帝怎么放心?所以,就有了太监。”
推眼镜,“那么回到这个世界来,女人没有了姨妈,力气还比男人大,可这并不代表男人力气变小了,人家粗重活照样能干。”
“那么反问,摘掉丁丁的成本低?还是摘掉子宫的成本低?另外,一只驴就能干的活,为啥非要牵匹马来?”
“而且,除了同性恋,谁愿意偌大一个宫里全是同性,人男的皇帝也像全换成宫女,但奈何工作效率低啊;同理,人女皇帝有一堆既能干活,也能......的汉子,谁还要妹子。”
“最最最重要的,”李修远把脸凑到镜头前,“道人世酱,你问这个问题怕不是在诅咒作者太监。”
“嘛,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