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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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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出口,形同发难,诸妃竟是看着笑吟吟,仿佛说了一句“:今儿天儿真好!”的宁映雪,心中都计较起来。
  这样抓着理就往人身上扣大罪过的小丫头,实在不能小看。
  宁皇后由着宁映雪宁乐瑶在宫中立威,只微笑与宁夫人说话,只当看不见一样。
  一时间,诸妃就知薛皇后的心意,却更为皇后竟这样偏袒心惊。
  宁家姐妹自幼因美貌娇俏,又是稀罕的双生,被家人捧做珍宝,统没有受过一点儿的委屈。入宫之后,又得皇帝偏宠,甚至越过了宫中无数嫔妃,日日与她俩相亲相爱,宠冠后宫。这样的爱重之下,已经不大将这后宫众人放在眼里,日日过得快活,哪里还记得礼数二字呢?今日竟被宁映雪宁乐瑶呼啦啦地问到了脸上,众目睽睽之下只觉得受了侮辱,灵婕妤的眼眶顿时就红了,一侧的另一个少女,竟忍不住叫道,“就不跪,怎么……”
  “珍婕妤这话儿,再说一个字,虽你是娘娘的本家,然本宫也要掌你的嘴了。”淑妃就在此时,老神在在地饮了一口茶,转头一笑。
  “你!”
  “身为宫妃,竟不知跪安,口出妄言,简直就是给陛下丢脸!亏了你们这样辜负陛下的宠爱!”
  淑妃笑吟吟的,慈眉善目,说出的话却厉害,况半点儿都不说与宁皇后有关,只拿皇帝说事儿,见眼前的这两个少女摇摇欲坠,柔若无骨,她的目中便露出了厌恶之色,沉声道,“还不跪下!”唬了这两个年轻的婕妤双腿一软,竟跪倒在地,她这才起身给宁皇后福了福,含笑道,“臣妾得娘娘信重,理六宫事,却出了这样的放诞之人,因此请罪。”
  “你这是做什么。”宁皇后含笑将手上的茶盏放在宁映雪的手上,俯身去扶淑妃。见宁映雪笑嘻嘻地一点儿都不觉得如何地饮了自己的茶,不由无奈地指了指她,这才与淑妃笑道,“瞧瞧这做派,我只恐这丫头带坏了你的四公主。”
  见自己的两个本家小辈还忿忿不平地跪在自己面前,不由笑叹道,“罢了,还是个孩子,今儿这事儿就揭过去,以后记得就是。”
  她满心早已死了,连后宫都只交托在信任的淑妃的手上,自然不在乎这两个颇有野心,脑子却跟不上野心的本家小辈,不过是看了一场笑话就是。
  皇帝想要宠爱谁,想利用谁来伤她的心,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对儿宁家姐妹竟什么都没有听出来,起身摇摇晃晃地捂着脸跑了,显然是要去告状。
  “娘娘如今,越发仁慈。”淑妃家本是元帅府府麾下的武将之家,当年入宫不过是朝局所累,因此虽不受宠爱,却极得宁皇后庇护,因此对皇后忠心耿耿,此时见诸妃自去,却还是稳稳地坐在原地,见宁皇后笑了,顿了顿,这才笑道,“一会儿,娘娘若是忙起来,就叫我带着这丫头在宫里逛逛?”
  她本就是阖家依附皇后,又有四公主,日后还要宁皇后挑选一个出众的驸马出来,如今是越发地妥帖了。
  宁夫人急忙起身给淑妃行礼,笑道,“有劳娘娘。”
  “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客气话。”淑妃见宁皇后微笑,对自己颇为满意,也急忙扶住了宁夫人。
  宁夫人的目光落在淑妃含笑的脸上,心中却到底一叹。
  御书房外。
  一个当值的侍卫单膝跪在冷月玄面前,训练有素的禀报道:“启禀皇上,灵婕妤珍婕妤在殿外求见。”
  本来在批阅奏折的冷月玄手上的动作瞬间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僵了一僵,但只片刻之后,他便大声喝斥道:“混帐东西,朕难道没说过么,书房重地,除经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不过是个小小的后妃,她们说见,朕就要见么,把她们给朕赶出去,朕没空。”
  “是!”那个传话的侍卫吓的脸色煞白,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竟然就转了风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领了命,那侍卫快快的退了出去。
  珍婕妤象是早就料到了皇帝的反应,微微一笑,说道:“烦劳这位大哥了,皇上没空,那本宫就不打扰了。”
  书房大殿里,冷月玄却是心神难安,在他的心里有隐隐的猜测,一直在他身上缠绕不去。耐着性子看了一个多时辰的奏折,冷月玄终于烦躁的叫道:“夏安!”
  “是”夏安应声而到。
  “去打听打听,这时候那些个女人不是在皇后宫中吗,怎么会在这?”
  夏安微微行礼,转身而去,片刻后回来,轻声禀报道:“回皇上,今日宁夫人带着宁元帅的两位小姐进宫了,两位婕妤言语冒犯了皇后娘娘,叫两位宁小姐抓住了把柄羞辱了一番,因此两位婕妤想请皇上做主。”
  “朕应该说她们是蠢还是自找死路。”冷月玄说道。
  一旁的夏公公说道:“皇上,这两位小姐不同与凡人,……就这样,两位宁小姐大“闹”了一场,沿着屋脊飞快地跑着,像只灵巧的飞燕般,呼来呼去,手里拿着糕点“唰”一下子从墙上跳下来递到宁宇恒宁大将军的嘴边……直到奴才回宫前,宁元帅还有其他将军也没露出半点要责怪的意思。陛下您说,这两位小姐是不是有趣的紧?”夏公公一身酱紫宫装,手持银白拂尘,半躬着腰身笑意盈盈的说道。
  黄金龙案后,一身黑色龙袍、头戴旒珠冕冠的冷月玄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惊讶,“宁家还有这等人物,为何寡人从未听说过?”
  夏公公笑道:“岂止陛下,奴才时常出入宁府,今日之前也就听说过两位小姐从小离家拜师学艺,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听说到她们的名号,直到她们偷偷上了战场,帮宁元帅打了胜仗,这大概就是俗话说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吧。”
  冷月玄微微一愣,失笑道:“朕很少听你这样推崇一个人,你说了这大半天,总不会就想跟朕闲聊吧?”
  “陛下英明,奴才那点小心思,总是瞒不过您的慧眼。”夏安拍了个马屁,笑眯眯的道,“奴才也是许久没有见过像宁家小姐这样精明剔透的女孩家,尤其是宁大小姐陛下您难道不觉得,她正是陛下苦苦寻找多年的‘那个人选’吗?”
  冷月玄面色一变,原本略显懒散的身躯顿时坐直了,“你是说……”
  “奴才正是这个意思。”
  夏公公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露出几分无奈与心疼,“殿下那个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向来视女人如洪水猛兽。过去年纪小倒也无妨,如今眼看都弱冠了,身边却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奴才看着心里难受啊,虽说殿下说他有喜欢的人,但是也很难说这是骗局,更何况宁大小姐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而殿下从小受娘娘的恩惠,皇后娘娘又把他视为己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哪,在不济,宁家小姐从小在外学艺,殿下也是一样的保不齐殿下喜欢的就是宁大小姐……”
  冷月玄也是一阵无奈,“无极那孩子就是性格太倔,为了他母妃的事……唉,到底是寡人亏欠了他。”
  “陛下快别这样说,您对殿下的好,没人比奴才更清楚,殿下迟早会明白您的。”夏公公急忙安抚道,话锋一转,“但不瞒陛下您说,奴才今儿个在宁府瞧见那大小姐,可真真是吓了一跳,这世上竟还有与殿下如此相像的女子!那种气势、那种风采,仅仅往那儿一站,都险些让奴才误以为是殿下亲临了。至于二小姐倒是温婉贤淑到符合轩王的气息。”
  “还有这样的事?”冷月轩大为惊愕,他儿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清楚的很,放眼天下也挑不出几个能和他相比,一直是他心里的骄傲。如今宁家区区一个小丫头,居然能让夏安错眼以为是冷月夜?这可真是有意思了。
  “若不是如此,奴才哪敢来叨扰陛下?那位宁大小姐,恐怕是奴才见过的诸多闺秀里,唯一能与夜王殿下比肩的女子了。”夏安毫不掩饰他对宁映雪的欣赏之意。
  冷月玄沉吟了一会,点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寡人或许也该找个机会,探一探那位宁丫头……”
  虽然夏安忠心耿耿又极度推崇,但他的儿媳妇,总要他亲自来把关才放心。
  思索了一会,冷月玄沉声道:“吩咐下去,寡人过几天要微服出宫。”
  “奴才遵旨!”
  “陛下为何要出宫,这几天两位小姐都会在宫中居住,何必舍近求远呢!?”
  “夏公公,皇宫是个什么地方,怎能测出人的真性格哪,还是在宫外好,以免备受非议。”冷月玄说道。
  “是。”
  “听你刚刚说两位小姐在回京时遭人调戏因此大闹一场是吗?”冷月玄问道。
  “陛下,是又怎么了?”夏公公问道。
  冷月玄说道“宁云清还有林丞相义正言辞地参了白丞相烈王一本,细数了烈王白丞相的无耻行径,上到青史下到眼前,引经据典古往今来把纵子行凶无耻败类烈王白丞相骂了个狗血淋头,并黑着脸询问了一下脸色比他还黑的烈王白丞相,管不住一个小妾生儿子,用不用元帅府林丞相府护国公府府出人教教王府白丞相府什么叫规矩与脸面?管不住自个儿裤腰带,还管不住个儿子?这么没用,还要裤裆里那玩意儿做什么?!
  这个……武将么,粗人,什么都敢说来着。烈王白丞相如同挨了当头一棒,在满朝文武意味不明的目光里目瞪口呆。宁云清自然不能说是自己闺女的主意,不然听个小丫头的话……更不该再要那啥啥了。宁云清又用居高临下的鄙夷目光,表明自己与贱人不屑为伍!”
  “哪陛下是要严惩烈王白丞相。”
  “嗯,这样那两丫头身有军功回来真就没有好好的封赏过她们,这样你在她们出宫时到宁府宣读一份旨意,以表示给她们压压惊,至于烈王白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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