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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事说起来甚是奇怪,家父自幼习武,身体一直康健,可不想前些日子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忽然病倒了,嘴里还不时胡言乱语,我也找了城中大夫,有说是染了风寒,有说是体虚气窒,反正就是治不好。”祁风忧心忡忡的说道。
“可是,我真的不会治病啊。”
“胡公子,我怀疑家父并非是病了,而是中了邪。”
“啊?中邪?”胡晋尘一惊,这人的老爹病了还好,自己可以各种推诿,可是中邪这事......
“胡公子可否随我到府中一叙?”
“祁公子......这个......那个......”胡晋尘有点慌了,可一时间想不到可以推脱的理由。
“哎,胡公子,我今年二十有三,我看你和差不多年岁,以后叫我一声兄弟便是。”祁风笑了笑。
“在下今年二十。”胡晋尘说道。
“那太好了!以后为兄就叫你胡贤弟,贤弟啊,你看这凤鸣城现下就只有你能治家父的病,只要肯随我回府,钱不是问题。”
“祁兄,这不是钱的问题,只是......你确定是中邪?说不定是那群庸医太麻瓜呢?”
“麻......瓜?”祁风不解道。
“哦,不,我的意思是说,那群郎中技术太差,看不好您父亲的病。”
“我可是花重金从附近城镇请来的名医,医术应该不会太差吧。”祁风迟疑道。
“这样啊......那会不会......”胡晋尘还待继续找理由拖延时间,却被祁风无情打断了。
“胡贤弟,这边请了。”祁风谈吐间自有一股威严,让人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祁风的府邸位于中心地区,是凤鸣城最繁华的地方,放到现在来说,就是二环内,周围设施齐全,什么商铺啦,饭店啦,一应俱全,虽然东汉末年经济不景气,但是有钱人还是能得到比一般人相对较高的生活水准的。
两人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祁风府,虽然无数次的想想,但是看到那气派的楼宇时,胡晋尘还是不禁赞叹道。
“这大户人家,就是他妈不一样啊。”
“呵呵,胡贤弟,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我一会叫人收拾出一间空房,你今晚便搬来住吧。”
“不用了,不用了,多谢祁兄美意。”胡晋尘虽然羡慕此处繁华,但是并未想过要般进来,他可不想寄人篱下没点自由。再说了,这个祁风搞不好哪天又让自己驱个鬼弄个神什么的,自己有多少条命也不够折腾的。
祁风笑了笑不再言语,径直走向府内。
祁风府并不是很大,毕竟在古代,凤鸣只是一个三线小城,比不得洛城繁华,但是布置的却很精心,首先是绿化面积相当大,再加上其他什么小桥流水,茂林修竹的,整体看来就非常的典雅清幽。
两人顺着一条精致的石板小道,来到了一间装修颇为古朴的屋子,由一扇山居飞鸟屏风将里外隔了开来,屋内没除了墙上挂着的一些字画外再无其他什么繁杂的装饰。
胡晋尘朝屏风后面瞅了瞅,只见里屋的雕花大床上正躺着一个面容憔悴的老者,口中不时喃喃自语,难道这就是祁风所说的老爹?
果不其然,祁风见到了老者后,直接奔了上去。
“爹,爹你怎么样了?”
老者不语,只是一个劲的自说自话。
“胡贤弟,这就是我爹,你看他到底怎么了。”饶是平日里从容自若的祁风此刻也是慌了手脚。
胡晋尘走了上去,仔细观察了一番,按道理说祁风的老爹也就是四五十岁,可床上的老者却看起来五六十岁还多,特别是脸上深布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充满了沧桑和岁月感,此刻他脸色惨白,双目深陷,嘴角还泛起了白沫,胡晋尘沉思了片刻先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又将他的胳膊从辱中翻了出来,那粗糙的手腕却露出与面部极不相称的黝黑色泽。
胡晋尘心中一动,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浮上了心头。
“怎么样?”祁风探过头关切的问道。
“祁兄,为何你确定这是中邪而不是生病呢?”胡晋尘不答反问。
“胡贤弟,我方才不是说了,这些天也不知道请了多少郎中,就是看不好,而且家父胡言乱语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祁风焦急地说道。
“嗯,我记得祁兄还说是染了风寒或是体虚气滞?”胡晋尘试探着问道。
“郎中是这么说的。”祁风点了点头。
“那你父亲一般都胡言乱语些什么?”胡晋尘追问道。
“常常见人就喊妖怪,还有什么不要吃我之类的。”祁风答道。
“哦,这样啊,祁兄,之前你说父上大人出门了一段时间,回来就这样了,我能问下大概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大约一周前吧。”祁风思索了片刻说道。
“去的哪里,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胡晋尘奇道。
“家父去的是凤鸣附近的大东旺村,虽说不是什么富庶之地,但也不是污秽的地方。”
“那父上大人有没有说为何要去那里,或是说见一见什么人?”胡晋尘寻思,难不成是被下蛊了?可不对啊,下蛊也应是苗疆之类的地方啊。
“听说是去见我一远房亲戚。”祁风答道。
“哦?这个远房亲戚你可熟悉?有没有什么仇怨之类的?”
“这个......并没有什么仇怨,我也不是很熟悉,胡贤弟,你......”祁风话未说完,便被胡晋尘打断了。
“那之前你们和这个远房亲戚联系密切吗?”
“还可以吧,逢年过节什么的都会走动走动。”祁风无奈地答道。
“可一周前并没有什么重大节日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胡贤弟,你看家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祁风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其实从一进门开始,胡晋尘的心头就笼罩起一层疑云,直到刚才查看了老者还有和祁风对话后,他心中的谜团才渐渐清晰了起来,只是.....他还不敢做最终的决断。
“祁兄,您父亲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虽然难办,但并非无法治愈。”
“真的吗?”祁风殷切地看向胡晋尘。
“祁兄,麻烦您给我倒一杯水来。”胡晋尘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