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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边关总是有些萧瑟,远远望去关外的山上白茫茫一片,阁楼上吕辰溪静静的看向关外,脸角被冻得有些煞白,自顾自的喝着酒,是不是得能看到呼出的气体变成白雾。
“少爷,你早,老头子我昨晚喝多了点,有点起晚了,我们是否要出发了吗”吕伯缓缓走了过来
吕辰溪不紧不慢呢喃道:“人生总得有遗憾,总得有些不愿面对的是要去面对,关键是你想躲还躲不了”
吕伯道:“去关来,少爷就变得多愁善感了,我们此去一路不会太平,我原本想劝少爷待在关外一辈子不回来了,可我知少爷有些事没有做,不会甘心待在关外的,只是少爷的心境有些乱了”
吕辰溪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嘴边吐出白雾:“我原本也想待在关外一辈子不回来了,每天有酒喝,可惜我答应了几个人的事还没做,所以我不得不回来了”
吕伯叹了口气道:“关外的生活的确很平静,不过少爷还有使命没有完成,记得三年前少爷滴酒不沾,自从中毒醒来后就天天抱着酒瓶不放,或许是因为有太多的寂寞和无奈了吧”
吕辰溪道:“酒的确是好东西,不喝难受,喝了却越是清醒,想要忘记的却也记得更清了,喝酒纯属是致命的空虚与寂寞”
吕辰溪又深深喝了一口酒,抖了抖肩,慵懒的气息有些退却,把酒瓶捏在手里,最后看了一眼关外,转身向楼下走去,用他那磁性的声音说到:“无言的悲叹,伤感,愧疚是最没用的,只会让事情愈演愈烈。我们这就出发吧”
吕伯跟在吕辰溪后面,随口道:“少爷我们这么就走了,不去更孙家爷孙两道个别吗?”
吕辰溪道:“不必了,我们此去一路不太平,前路未知,还是不要跟他们有太多瓜葛,免得连累了他们,我只是希望他们过普通平平淡淡的生活”
马车离开了酒馆,向着东京的方向缓缓驶去,这时酒馆阁楼上孙依依紧紧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溪哥哥要早早离去,你是害怕分离吧,不喜欢离别时气氛,也害怕连累了我们。我会治好你的毒的,冰蚕,天山雪莲,极阴之血,不死泉”
孙依依回了屋,背着包袱,拿着一把宝剑,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信悄悄出门了,她骑着一匹马向着马车离开的方向驶去。孙老伯拿着纸条看着孙依依离开:“傻丫头为了别的男人连爷爷都不要了,还好老头子我机灵,早就算到了,唉,这丫头还真不让老头子我省心。老头子我躲在在边关二十几年,也是时候出去走动走动了”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不快不慢的前行着,突然几根利箭穿破空气呼啸而来,待到箭靠近马车之时,只见吕伯手里的马鞭挥动,在空中绕了几个花,发出撕裂空气般的声音,如同出了深海的蛟龙。在眨眼间就将几根飞箭击飞,马车丝毫没有停顿,还是不快不慢的向前面驶去,似乎是完全没有发生刚才那一幕。马车里缓缓传来交谈声:“少爷这已经是他们第五次出手了,他们似乎是一伙人,早就埋伏好等着我们去闯,他们只是随意出手,似乎是在试探我们的实力,接下来想必会有一翻恶仗”
吕辰溪坐在马车里,慢慢的喝着酒,他酒壶里的就似乎永远喝不完,只见他是不是得抬起来喝一口,仿佛外面发生的事与他没有关系,只见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说道:“无妨,这些只是一些普通的江湖人士,他们个怀鬼胎,不成气候,让他们知难而退就好了,他们也只是受人指使和蛊惑的可怜人,该杀的是那些躲在后面操控的人”
吕伯道:“这些人敢在官道上出手,想必指使他们的人跟朝廷有着关系,要不要抓几个人来拷问一下”
吕辰溪道:“不必了,只是一些小鱼而已,抓了也问不出什么,那些躲在后面的人忍不住会出手的,他们不想我回东京,我却不能不回去。这些人为权为利结党营私,谋财害国,甚至与蒙古勾结迫害接亲,我本不想置身其中,在我去东京赶考那一刻就已经卷进去了”
吕辰溪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吕伯说到:“少爷,前面的路被堵了,看来是他们想逼我们走小路,小路上更好设埋伏,我们要走小路吗”
吕辰溪放下酒瓶,淡淡道:“别人都摆好棋盘,我们不去下一下岂不是辜负了主人的美意,无妨,走小路吧”
官道旁边只有一条路,不过变得更窄,也更加颠簸了,旁边灌木丛生,不过现在已经是深秋,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一些竹子,松柏之类的点点缀缀,不过有官道之后,除非有特殊情况封官道外,很少有人走这种小道,这种小道也的确是埋伏,杀人越货的好地方,一般人都不敢走这的。
走着走着马车停了下来,吕伯道:“少爷前面有一群白衣带面纱的女子,是无诺城的人”
这是只见对面一个带头的白衣面纱女子说到:“马车里的可是吕相公,我家城主想请吕相公移步离别涧无诺城一聚,还请吕相公赏个薄面”
吕辰溪放下酒瓶,慢慢道:“无诺城我是一定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吕某还有要事现在不便去,他日一定登门谢罪,还望各位姐姐行个方便”
对面的女子道:“你还知道你有罪,你不知道我们无诺城的规矩吗?无诺城的女孩子只有找到甘愿为她死的男人才能离开无诺城,你当年带走啊雪,最后又抛弃了她,让她不得不会无诺城接受城主之位。终身不得离开无诺城,没有了自由,你到说说你能怎么谢罪”
吕辰溪道:“左护法说的是,吕某就死死一千次一万次也还不了欠雪儿的,但是我现在有要事不能跟你们去无诺城,待我把事情了了,我会去无诺城,到时候雪儿对我要杀要剐我都不皱一一下眉头”
白衣面纱的左护法道:“惊鸿一指吕辰溪一诺不动如山,对别人能做到,对我家城主却是做不到,罢了,我们也留不下你,我们城主知道你要回东京,有人不愿你回去,原本想劝你不要去了,不过是不能了,前面我们已经替你清了好多,不会有太多的障碍了,你们还是去走官道吧,那个快点”
吕伯拉开马车门帘,吕辰溪缓缓走出来站在上对着左护法她们抱拳道谢:“各位姐姐辛苦了,后面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想要对付我的人不是你们无诺城能对抗的,我不想连累你们。请你替我给雪儿待几句话,若是吕某此去还能活着回去,定会亲自去无诺城向她谢罪,若是回不去了,让她好好活着,吕某来世再续白头之约。”
左护法无奈到:“罢了,啊雪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三年来她一直在听雪阁等你,她从来没有恨你,怨你,她是个倔强的孩子,你有空还是回去看看吧”
吕辰溪又一次抱拳,进了马车,:“多谢各位姐姐,吕某就此别过,吕叔我们掉头走官道”
马车在官道上缓慢的前行,吕伯道:“少爷再过半日就到大明府了,我们在官道上走了两天了不见有埋伏,想必是被无诺城的人清光了吧”
吕辰溪道:“不用几日我们就要道东京了,想必大鱼快出来了吧,他们忍不住了,这不他们按耐不住了”
吕辰溪放下酒壶,手指朝马车顶上轻轻一指,只见马车顶被破了一个一指大小的小孔,从孔里滴下一滴血正好落在吕辰溪手上,只听到马车外有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马车还是丝毫不停留,向前驶去,马车前行了一百多米,前面站着两个蒙面人,衣服胸口的位置宿绣着一个红字。只是站在靠前的那个黑衣人左边袖子上有个天字,靠后面的那个绣着地字。
只见吕伯停住马车,微微一笑,戏谑道:“还以为红尘阁的杀手都是些偷偷摸摸只敢暗地里下手的宵小之辈,想不到你们还是敢光天化日之下出现”
只见带头的那个天字级杀手道:“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我们前后刺杀了你们五次,下毒三次,都没有成功,只好本尊亲自出手了”
吕辰溪还在马车里自顾自喝着酒,仿佛不知道外面的事,只是脸上多出来一些严肃和慎重,吕伯道:“为了对付我们主仆两人,你们红尘阁居然派出一个天字级和两个地字级的杀手,还真是看的起我们,不过你们还不行,除非你们阁主或者两位君王亲自出手,你们还是回去吧”
对面天字级杀手道:“对付惊鸿一指和昔日的鞭神吕君轻,的确有些难度,不过一个中了地狱冥蛇之毒,即使不死能动用的功力也不多,还有一个已经老了的鞭神,我们胜算还是很大的,即使我们失败了还会有更高一层的杀手来”
这时只见吕辰溪走出了马车,瞟了一眼对面的两个杀手,猛猛的喝了一口酒,这是他不在慵懒,而是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波动,像是古井无波,缓缓开口道:“为了杀我你们死了那么多人,不知道买家给了你们多少钱,我想这回是你们红尘阁接的最亏本的一单生意了吧”
那个天字级杀手道:“昔日闻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能与名动天下的惊鸿一指吕辰溪一战,即使死了也不枉此生了,可惜你有伤在身,不能全力一战着实遗憾”
吕伯拿着手里赶马车最普通的鞭子下了马车,淡淡道:“红尘阁天字级杀手,老头子我倒是想试试,三十年轻我倒是与你们红尘阁的天字级杀手有过一战,那一战之后江湖上的人送了我个鞭神的称号,你们红尘阁的四大天字级杀手便少了一人,今日鞭神虽老,愿意一战”
那个红尘阁天字级杀手道:“三十年前,我只是地字级杀手,未能与前辈一战,实在是可惜,不过我今日的对手不是你,实在是抱歉”
天字级杀手旁边的是个身材瘦弱,双手握着匕首的地字级杀手,只见他用嘶哑的声音道:“昔日的老鞭神,的确是难缠的对手,不过你年近古稀,只要我们百招之后未分胜负,你就会体力不支,最后你会死在我的匕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