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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母亲张玲正在小院的炤台烧火做饭。
一个长得和狐狸精一样的妖娆女人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嗑着瓜子。
她就是余幼卿。
看到李青回来,余幼卿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瓜子递向他,“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惊喜你个鬼!你来我们家做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李青黑着脸道。
“阿姨,李青他好凶啊!”余幼卿委屈地对张玲道。
张玲手里拿着擀面杖,作势扬手要打李青,不悦道:“青子,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连最起码的待人接物礼貌都不懂吗?人家姑娘千里迢迢里咱家,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人家小姑娘?”
余幼卿躲在张玲身后给李青做鬼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妈,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她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李青气坏败急道。
“你才不是好东西,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张玲怒道。
李青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张玲的亲儿子,哪有这么袒护外人的。
张玲真的生气了,李青吓的赶紧躲避。
卸掉大车,把牲口拴好的李山走进小院。
“这是怎么了?这姑娘是谁啊?”
余幼卿很乖巧道:“叔叔好!叔叔你赶集辛苦了吧?你快坐,我给你倒杯水……”
躲在一旁的李青大跌眼镜。
余幼卿这家伙也太会装了吧?
现在的她和李青认识中的余幼卿有着天壤之别。
李青暗自想着,以后再遇到这家伙一定要小心警惕,要不然真的被她卖掉还要帮她数钱呢。
李山拉了个小凳子坐下来,道:“姑娘你也坐!你是……?”
“我叫余幼卿,是李青的笔友!就是通过写信交往的朋友!”余幼卿道。
笔友?
你******这么不说是**呢!
“爸,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躲到一旁的李青抗议道。
“叔叔,看来李青是不太欢迎我来做客,要不……要不我还是走吧!”余幼卿委屈地作势要走。
张玲立刻伸手挽留,指责李青不懂事,三言两语就把余幼卿给李山介绍了一遍。
按照张玲的说法,余幼卿是西京交通大学医学院的在读研究生,她是李青高中时代的笔友。过去三年,是她一直在默默地鼓励指点李青学习,李青能考上西京交通大学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她知道李青考上了西京交通大学后,乘着去青山湖旅游的机会,专程来看李青,还为李青申请到一笔5000块钱的助学金。
钱,张玲已经收了。
李青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张玲会如此袒护余幼卿。
敢情是钱在作怪啊!
“她这是糖衣炮弹,这笔钱你们不能收啊!余幼卿,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呢?用钱来欺骗老年人,你的良心不会疼吗?”李青愤慨道。
“叔叔,我还是走吧!”余幼卿委屈道。
“你给老子闭嘴!”李山作势脱鞋要抽李青。
李青跑回自己的屋子,坐在床上生闷气。
这都是什么女人啊?
吃晚饭时李山和张玲自动忽视了李青,谁也没有叫他吃饭。
爬在窗户上,看着李山、张玲、余幼卿边吃边聊其乐融融,这让李青更加憋屈。
“这个妖精,老子迟早有天要把你推倒,狠狠地蹂躏鞭挞你!”李青暗自想道。
吃过晚饭,余幼卿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张玲也乐意让小姑娘在家留宿一晚。
不过李青家只有三间房。
中间是客厅,左右两边则分别是父母和李青的卧室。
余幼卿要留宿,就不得不考虑晚上怎么住的问题。
“李青,今晚你在院子青石板上打地铺,把房间让给余幼卿小姑娘住!”李山道。
“爸,外面蚊子这么多,我怎么睡啊?”李青道。
“你皮糙肉厚的还怕蚊子?你要是不愿意在院子里睡,那么你就自己去找地方住去!”李山不悦道。
是亲儿子吗?
是亲儿子吗?
李青很想问李山,他还是亲儿子吗?
哪有为了个小妖精,就把亲儿子往外赶的爹啊!
余幼卿又躲在李山身后,得意洋洋地给李青做鬼脸。
“作孽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救了这么个害人的小妖精啊!系统,你快收了这个妖精吧!”李青苦逼道。
“还愣着干嘛,快把你的被褥拿出去,我要给余小姑娘铺床!”张玲抱着崭新的被子、褥子道。
“妈,这不是你说好准备给我结婚时用的被褥吗?怎么现在就拿出来用了?她又不是我媳妇!”李青表示抗议道。
“你想什么美事呢?你要是能娶到余小姑娘这么好的媳妇,咱家要烧多少辈子的高香!”张玲继续打击李青。
“阿姨,其实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今晚我和李青一起睡,我们挤一挤就行!”余幼卿道。
噗!
正在喝茶水的李山直接喷了出来。
难道城里的姑娘都这么开放吗?
难道李青这混球小子的吸引力就这么大吗?
李山对余幼卿很是满意,他暗自在想,要是李青这混球小子真的能把余幼卿娶回家,那可就真完美了。
李青也吃惊地望着余幼卿。
他本能地在想,余幼卿这小妖精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花样。
“我拒绝!我宁愿去院子里喂蚊子!”李青道。
“人家余小姑娘是不忍心看你被蚊子叮的满脸是包,你别不识好歹!”张玲道。
“这样不合适吧?你们都这么大了,要是住在一起,传出去对你小姑娘的名声也不好!还是让这臭小子住在院子里吧!”李山道。
“叔叔阿姨,你们不要误会,我一直把李青当弟弟看待。李青知书达理肯定不会对我这个姐姐有什么非分之想,更不会对我做什么不和礼仪的事情吧!再说,天气预报说今晚好像有阵雨,李青住院子真的不合适。要不这样,就让李青今晚打地铺,睡在这个屋子的地上,这样总可以吧?”余幼卿眨巴着眼睛道。
余幼卿如此坚持,李山、张玲也不好再坚持反对。
李山找了两块废弃的门板当做床,在地上给李青铺了个床铺。
夜晚、熄灯,万籁俱寂!
月光照过窗棂,李青看到躺着的余幼卿忽然坐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向他。
李青一骨碌爬起来,把被子抱在胸前,紧张地低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