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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们后来到了工地上当小工,一天也就二三百块钱,勉强够生活用。
白天搬钢筋搬水泥,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气温四十度左右,尤其是钢筋在太阳下都是烫手的。没多长时间就烫出了泡,然后久而久之手上的茧都不知道退过多少层。那时是真的艰苦;晚上就在废弃的吊脚楼里在地上铺着硬纸板过夜,不仅热而且蚊子多咬的睡不着。
“好苦啊,要是我肯定受不了!想不到老板你还经历过这种生活。”
“唉,只有自己真正的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才能体会到那种艰苦和无助。”
乔羽颜惊呆了,这可是鲜活的例子。比自己的处境还差却成就如此惊人。这使她更期待之后的经历。
“白总我有个疑问,你们为什么不找个地方租个房子住,就算简陋点也比睡工地好一些吧。”
“哈哈,你想啊,一天整两百最便宜的房租也要一千左右,而且很偏远。每天上班不能迟到不然会被扣钱,而且吃饭花一下就剩不下多上钱。所以……”白泽解释了下她的疑问,又补充道:“还有一个原因,在工地睡觉帮忙看着东西,额外加二十块钱。”
“噢,这样啊,说得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经过两三年茶里扣饭里省终于有了一点积蓄,那时的滨海城当时虽然称为大城市却远不及现在三分之一的发展水平。但由于地理优势位于海边,大力发展贸易。这里也就发展成了与外部交易的码头,因为贸易频繁发展十分迅速很快成了全国最大的港湾。
正因为这样我们做起了港湾贸易,由于我们资金有限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就接待那些小的商船,我们做的都是小生意,偶尔大码头周转不过来也会有大商船来,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我们过的生活也好了起来,至少吃得好住的好,手里也有点钱了。
我们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机会还真就找到了我们。
做贸易不但要有资本,还要有势力,而且黑白两道要吃的开才能做长。
那是最大的一家公司就是和海外谈了一单大生意,结果没谈拢,最后不主动用了什么关系给把公司高破产了。听说海外那边来头很大,连政府都没管住最后公司老板一家无一幸存最后也只是找了个替罪羊关进了牢里,来镇压负面影响。
真因为如此我们这些小公司才有了机会我们两人经过了几年的努力就吞并了其他公司,从此滨海城就此一家。
我们深知人脉的重要性,所以几乎和所以有名气的商人打好交道,和政府的一些官员也有交集。
公司才算稳定下来但为了经济效益和技术革新,我和凌建文把公司一分为二,来做一个竞争合作关系,人都是有私心的我们深知这点也怕将来闹得麻烦,比如儿女的财产问题。对这件事我们都没意见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我和凌建文的关系还是一样的好,经常聚在一起谈论自己的经验。
一直到了现在。
“唉,想想都感觉这是梦一样。”白泽感叹到。
“是啊,好曲折。不过白总你说一分为二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们一家独揽?”,乔羽颜心中一震,不会是他出卖了他的老友,吞并了那个叫凌建文的企业。
“哦,你不知道吗?也正常你一直在底层接触不到这些事,现在这都不是秘密。还记得前几天新闻说我问的问题的那个“建文集团”倒闭的事吗?那就是了。”白泽冷冷地说。
乔羽颜想了想:“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报纸上也说过,我当时也没在意。”嘴上回答这他的问题,可心里在想白泽为什么避开了我问的问题,这里面有问题。我以后要小心这些事最好不要接触,乔羽颜虽然老实但她又不傻,这些事不是他能管的,突然莫名的后悔问了这个问题。哎,对了突然灵光一闪:我问得是他女儿的事啊,我正好错开话题。
白泽似乎也觉得觉得不妥忙补充道:“至于“建文集团”倒闭的事我查到的原因是凌建文经营不善,而且去赌博压上了所有的资产,而且欠了很多的债。”眼睛转了转继续说道,“唉,不是我说他干嘛去赌博啊!要不是他惹了很多黑道上的人,我看多年情谊也会出钱帮他,可他惹得人太多了,我出面我的生意就完了,你也知道我们这行交际圈很重要,不能乱结仇。”
“哦,凌建文真是个坏蛋。居然这样。”乔羽颜也不敢说破附和着,心想:哼,装的太假了吧。鬼都知道你在撒谎。
白泽也不是会撒谎的人,看乔羽颜没怀疑就松了口:“都过去了,别这样说他,毕竟兄弟一场,我也很可惜。”做出了一副惋惜的表。没想到我演技还可以终于糊弄过去了,反正凌建文也死了我说是就是,谁也没法证明。哈哈
“白总没想到你如此重情重义。”乔羽颜心中一阵恶心:装什么好人,不行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下去了,不然早晚出事。万一他一着急杀人灭口怎么办。
乔羽颜做出疑惑的表情:“这个和您女儿有什么关系啊?”
“哦,别急听我接着说。”白泽一看一个丫头片子果然没啥心机,看来他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劲,也彻底放下了心。
哼哼,白泽不过如此还是我的演技好。当我真傻啊,小样儿。经过这次谈话乔羽颜变得灵巧多了,想到:就你能走到现在,肯定是那个叫凌建文的带你闯下的事业,就凭你那两下子,还白手起家,骗鬼吧。
两人怀各的想法。
“结果他公司抵押给别人,家破人亡还欠了一屁股债,带上家人跑路,本来就这样了。可我家慕雅不知从哪听说他家要搬走离开滨海城,就死活要跟去,她和凌家那小子玩的不错,孩子嘛,经常在一起玩,她就不乐意了。我怕她有危险就排几个人跟着就这也没看住就一个人跑出去了我很担心啊。”
“哦原来这样啊。是挺危险的。不过她也有分寸吧毕竟不是孩子了。她今年有十五了吧。”
“唉,也是就当磨练下她吧。算是给自己找安慰吗?哈哈。”无奈的摇摇头,“纹曼的身体好点了吗?”
“哦,你说夫人那。好多了。你就放心吧。”
“哦,那就好,我有点累了。你先去忙吧。”
“是。”
乔羽颜转身向门口走去,心里刚放松放下来。
“等等。”
突如其来吓了乔羽颜一跳,回过身问:“还有什么事嘛?”
“哦,就是说一下,有些事要注意分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知道祸从口出。”
“放心,我有分寸。还有什么事吗?”
白泽这才放心摆了摆手。
乔羽颜赶忙走了出去,长出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以后再也不问那些破事了。”嘟囔了几句就向走廊去了。
办公室中白泽叹了口气:“凌兄,你为什么这么死板哪。要是答应他们也不会捞到如此地步。”
摇了摇头,望着天花板呆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