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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风......”
“大风.......”
......
数万将士齐声高喝,声震寰宇。
落日的暮色中,冰冷的坚城下,一万多披甲待命的大军整齐列阵,快枪利剑,骠骑硬弓,肃杀之气不言自喻。
大军阵中一阵哗哗声响,军阵中划开一条道路,远处有一人身披吞天兽面铠,脚踏蛟龙踏浪靴,弓箭随身,手持七海蛟龙涯角枪,座下赤蹄乌骓马,气宇轩昂踏马走来。
行至阵前,这位将军跃下马来,军士将马儿牵住。火把跳跃的光芒照亮他的脸庞,好一位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青年将军!
青年将军持枪一顿,目光扫过三军将士,大手一挥。
“拿酒来!”
两侧突然冲出一个百人队,提着酒坛酒碗,给在场的三军将士倒了个遍。
青年将军一手持枪一手持碗,将酒碗举起大喝一声:“喝!”
一万多将士同时举起手中这碗酒,大喝一声:“喝!”然后纷纷一仰头,一饮而尽。
青年将军又是一声大喝:“再倒!”
百人队再次涌出,空了的酒碗再次满上。
青年将军沿着军阵行走,望着这一万大军,大声喊道:“将士们,我军探子得到确切情报,关外的左单于和右单于竟然罢手言和,两家开始狼狈为奸,妄图合军一处挥军南下,犯我国境。”青年将军单手挽了个枪花,继续讲道:“左单于领兵四万,右单于领兵六万,共计十万大军分两路朝天北关进军。我已启奏大王,派遣增援部队与我们天北关守军兵分两路,趁左右单于尚未汇合,合击左右单于。”
青年将军站住脚。
“你们怕不怕!”
大军挺直身躯高声喊道:“黑风军无所畏惧!”
喊声震天,战马嘶鸣,这支部队当得起无所畏惧四字。
青年将军环顾将士,点点头。
“好!不愧是我大秦遗留下来最悍勇的部队!多年前,先祖秦王子婴投降赴死,换来我们这一脉遗民留存,定下铁律族人世世代代不得称帝,只可称王,永世不可再起兵戈逐鹿中原。但是匈奴外辱,孰不可忍,尽管国小兵寡,但我大秦铮铮男儿又有何惧哉!”说完带头将碗中酒又是一饮而尽。
三军将士随后同饮。百人队再次涌出将第三碗酒满上。
青年将军回过身来,抛掉酒碗,提起七海蛟龙涯角枪,横枪一扫,只见黑光一闪,枪风阵阵。
吟道:
“悲风戚戚扫落叶”
抽枪而起,又是一招破军式使开,舞的大开大合。
“暮映都门金甲凝”
枪风又转,卷起校场层层黄土。
“大漠胡风挟百里”
枪法去势渐渐沉缓,隐隐有呜呜哀鸣之声。
“十年边关无雁鸣”
长枪忽又疾刺挑动火盆烈火,大枪流转炫起漫天流火。
“一朝狼烟遍地起”
猛然长枪一甩,变拦为刺,俯冲间赫然已挽出几十个枪花。
“三军列阵欲前行。”
枪风越舞越疾,两侧的将士透过铠甲都能感受到枪尖上泛起的阵阵寒意。
“将士虽死何足俱”
长枪一顿,手起一挑,七海蛟龙涯角枪脱手飞出。将军拧身出腿,一个横扫千军使过,在地上画了个圆,转身间已将宝雕弓取出,张弓搭弦,抬手就射。“啪!”正中枪头,长枪在空中转起了圈,接着又是连抽两箭,只听空中连续两声金铭声响,下坠的长枪又打起了圈子往前飞跃,落地之时正好插在阵前。
“回首百拜故乡云”
青年将军挎上宝雕弓,一步一步走向阵前,将军这一出横槊赋诗听得众将士的热血狂涌,不禁一同喊起了这首即兴之作。
悲风戚戚扫落叶,暮映都门金甲凝。
大漠胡风挟百里,十年边关无雁鸣。
一朝狼烟遍地起,三军列阵欲前行。
将士虽死何足俱,回首百拜故乡云。
这一万名铁骨铮铮的男儿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这首诗,群情高涨,士气逼人。虽万人之众,其势却不可以万人语。
“上马!”
青年将军大喊一声,率先上马,部下紧接随上。接过酒,青年将军与众将士一同喊道:“将士虽死何足俱,回首百拜故乡云。”随后与三军将士一同饮干了这第三碗酒,把碗一摔,一万余声摔碗声同时摔响。
“出发!”
青年将军手提七海蛟龙涯角枪,双腿一夹马肚,赤蹄乌骓仰天长嘶,发奋狂奔,一马当先冲出城去,而后这一万黑风骑兵大军紧随其后,鱼贯而出。
一万黑风精锐骑兵,犹如天兵下凡一般声威浩荡,驰骋在关外大地上。
“钱叔,你看这个人穿的怎么这样啊?”
工地上,一个晒得黝黑的小伙子看着地上穿着古装的长发男子,询问一旁的老大爷。
大爷用毛巾擦了擦汗,说道:“估计这人是在这附近取景的剧组的演员。”
小伙子仔细看了看地上的人,又问道:“唉?那这人我怎么没在电视上见过啊?”
叫钱叔的大爷,拍了他脑袋一下,说道:“怎么说话呢!没上过电视咋了!小屁孩年纪轻轻就开始看不起人啦!”钱大爷也凑上去仔细瞧了瞧,“说不准是拍网剧的。”
小伙子摸了摸头小声嘀咕道:“网剧那肯定也不出名......”
钱大爷瞧了瞧地上装束奇怪的男子,皱起了眉头,心想这孩子不是中暑了吧!怪不容易的,就是我们工地上这个点也不开工啊!
钱大爷拿出挂腰上的水壶,往地上男子头上一浇。
“咳咳......”
长发男子被水给呛醒了。突然发狂一样的双手乱挥。
“无耻鼠辈,左单于,有种与本将军大战三百回合!”
钱大爷与小伙子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关爱智障的眼神,两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这人脑子晒瓦特了吧!
什么单于?什么将军?
钱大爷心中略定,不行,怎么能这么看人家呢!这孩子,这孩子这是戏痴啊!唉!看来各行各业都不好干,我们工地不好干,他这也好不了哪去。你看看这压力把这孩子给逼的,人都魔怔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你是哪个剧组的啊?”
长发男子逐渐平复,抬起头瞧了瞧钱大爷。
“本将军,并非什么......剧组之人,本将军乃是大秦遗族北秦国天北关镇北将军赢均益。你等又是何人?”
钱大爷两人默默站起身来,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两人心中想法再次并轨。
坏了,这哥们儿,真的热出毛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