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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鬼用了腾挪法器……”
小千台周围,毕竟都是筑基期和金丹期修士,很快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一声大吼,楚山河飞身上了半空,法眼睁开,四下扫望,这一刻他不惜灵力,将视线远远投了出去,很快就看到,元虚宗西侧荒林上空,空气泛起一阵涟漪,旋及一个小鬼头出现,大叫着掉了下去。
“嗖……”
在那小鬼掉落的附近,树冠之中,一只巨大的金乌窜了出来,直接将他接住,飞速遁逃。
“小鬼,你还想逃……”
楚山河怒目而视驾起青云急急追赶了过去,而其他几位长老,却心忧适才的爆炸,担心不已,没有与楚山河一同追上去,而是急急往山谷飞掠而去。宗主陈玄华向着叶小纯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是长叹一声,驾云而起,施展法术扯来一片乌云,降下大雨来灭火。
这时候丹霞谷与山河谷里爆炸所引发的大火已经蔓延进入了周围的山林里了,若是不赶紧阻止,只怕整个元虚宗都有被一把火烧掉的风险。
元虚宗上下弟子,也是四下奔走,也在火势里抢救财物,阻止火势。
这里面,身材肥胖的朱贵站在松树之下,看着叶小纯逃走的方向,表情似哭似笑。
他隐隐的,想起了一个场景,小叫化子一般的叶小纯跳着脚冲自己喊:“我把你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死肥猪牛鼻子,就凭你那五短身材朝天鼻的丑模样,也敢来骂你爷爷穷酸。老子来你们元虚宗拜师是看得起你。今天你有眼不识泰山。改天爷爷一把火烧了你们破观……”
这是叶小纯留给他的第一个印象,当初的自己又如何能想到,这小鬼竟然真的做了?
他不但斩了楚剑仁,而且真的烧了元虚宗?
也就在楚山河驾云去追叶小纯的时候,青木长老则心急灵焚,飞回到了自己的丹霞谷上空,看着一片狼藉的丹霞谷,不由心下大急。飞快的向谷上自己的洞府掠去,来到洞前一看,却不由心凉了半截,洞府大门敞开,里面狼藉一片,处处柜翻架子倒,像是招了贼……
也确实是招了贼,青木急急忙忙来到了洞府深处,这里本来有一个隐秘之极的石室,里面放着青木多年修行。积攒下来的各类资源,也可以说是她所有的财富了。而如今,石室大门赫然大开,青木来到门前,往里一张,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只气的眼睛都红了。
她修行多年,珍藏下来的种种珍奇丹药、宝贵法器,竟然一件都没剩下!
对修行者来说,功诀与资源缺一不可,如今她刚刚从扶摇宫拿到了可成元婴大道的玄诀,可谁能想到,还未开心半天,多年积累的修行资源却被人一扫而空?
“是谁?那小鬼一直在小千岩内,是谁干了这件事?”
青木长老大恨如狂,一边大吼着一边升上了天空,也朝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也就在她飞身冲上半空时,书文谷方向传来了一声怒吼:“怎么把我的宝贝也洗劫啦?”
……
……
却说叶小纯,按照之前与金乌的约定,直接激发十里挪移符,闪身逃到了元虚宗西方的山林上空,还未落地,便见金乌从不远处窜了过来,带起了自己就逃,看它这喜气洋洋有劲头的模样,叶小纯便知道它差不多得手了,一屁股坐在它背上,笑道:“收获怎么样?”
金乌哈哈大笑:“赚大发啦,看不出这小门小宗的,长老们一个个富得流油,丹霞谷、山河谷都洗劫干净了,顺带一边埋了五张爆炎紫雷符,给他炸了个干净,另外我路过书文谷,觉得不光顾他一趟也太可惜了,就顺手也给洗劫干净了,只可惜锻真谷……还有你那分身是咋回事,看起来与你本体没啥不同啊?”
叶小纯忙问道:“这个你先别管,锻真谷没动吧?”
金乌嘿嘿一笑,道:“给你留了个面子,没动他!”
叶小纯叹了口气,道:“其实动了也没什么……”
这回轮到金乌无语了,心想这小王八蛋竟然连自家师尊的宝贝都不放过……
却原来,在与金乌回峰之时,叶小纯便发现,随着酒肉僧肩挑两峰而走,元虚宗的护山大阵已经破了,也就是说,在重修护山大阵之前,元虚宗简直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宝库,再加上对青木与楚山河的恨意,便暗暗做下了一个决定,要给元虚宗留个念想。
做下了决定之后,他便没有让金乌与自己一起进入小千岩,而是将十道爆炎紫雷符都给了它又留了一具分身一起,自己则往小千岩上去对战楚剑仁,却让金乌与分身趁着这个千年难逢的机会,去把丹霞谷与山河谷两大传法长老积攒了多年的资源洗劫干净,顺便再把这两座山谷给炸了。
金乌一听,却是异常兴奋,兴冲冲的领命去了。
干这事它是轻车熟路,再加上元虚宗没了护山大阵,干起来就更没什么难度了,宗门内的诸多法阵都成了无根之源,威力大减,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洞府大开呀!
他们不但潜入了丹霞、山河两谷,将青木与楚山河积累多年的的宝库都洗劫了个干净,并且每一谷都埋下了五道爆炎紫雷符,顺便还把书文谷也洗劫了,然后就到了与叶小纯约定的地方来等候,同时留意着元虚宗那边的方向,待到听见大乱将起,便直接引爆爆炎紫雷符。
最终,他们两个合作顺利,成功干了这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票。
只是青木与楚山河倒还罢了,书文谷长老陈宝观却有些委屈,自己得罪这小鬼什么了?
“咦,后面那老家伙追来了……”
金乌发觉背后有一朵杀气腾腾的青云向自己疾追了过来,笑着问叶小纯道。
叶小纯则哈哈一笑,道:“让他靠近一点!”
金乌一呆。道:“干嘛?”
叶小纯清了清嗓子。道:“我现在还打不过他。不过要骂他两句!”
金乌:“……”
“哇呀呀,小畜牲,老夫要将你挫骨扬灰……”
背后疾追而来的青云之上,楚山河怒火冲冲,放声大吼。
叶小纯站在金乌背上,两手叉着腰,猛吸一口气,叫道:“挫你大爷。姓楚的老畜牲,你以为能追上小爷?有本事你来呀,你来呀!看你这么心疼,那姓楚的是你亲儿子吧,跟你嫂子有一腿才生下来的吧,小爷弄死他你不开心是不是?早晚把你们楚氏一族灭个干净……”
楚山河大怒:“我要杀了你……”
“杀你大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老浑蛋,你们家祖坟上被狗撒了尿吧,才生下你这种不是东西的玩意,就你这穷酸样还修道呢。修你大爷去吧……哟,脸怎么绿了?这是被小爷气的吗?……我擦。你还敢释放剑气打我,小爷我尿你一脸……”
正骂的起劲的叶小纯冷不丁被楚山河劈出了一剑,虽然隔着百丈距离,亦险些被劈中。
他顿时着恼起来,解开裤子便是一泡尿呲了出去……
明哗哗的一大片,顺着风向楚山河满头满脸的浇过去,胜怒之下的楚山河未曾感觉到危险气息,不曾注意,加上飞的太快,等于是自己撞上来的,登时被洒了一头一脸,初时还以为是毒,后来发现嘴里有点咸,这才明白过来,只气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
“哇呀呀……小畜牲,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在楚山河狂吼之中,叶小纯哈哈大笑,金乌双翅一展,速度提升到极致,飞速逃离。
楚山河以金丹中期的修为,竟然越追离得叶小纯越远,到了后来,直接不见了踪影,这份忿怒可说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整个人简直要炸掉,在空中便发狂般大吼了起来。
“楚长老,那小鬼到何处去了?”
过了一柱香时间之后,青木长老也驾着云追了上来。
在她身后,还跟着元虚宗真正的受害者书文谷长老传法长老,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那小鬼的坐骑好生厉害,逃得非常快……”
楚山河脸色阴沉如水,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青木长老恨声道:“看样子这小鬼早有准备了,在我们观战小千岩之战时,他的同伙……说不定便是那是丑乌鸦……潜入了我们的山谷,将我丹霞谷还有你们山河谷、陈师兄的书文谷多年积累一扫而光,甚至还把咱们两个的山谷给炸了,丹霞、山河两谷已不存在了……”
“什么?”
饶是楚山河伤心过度之下,已经有些麻木,闻言还是震惊的抬了头来。
修行之人最看重的便是资源,若是所有的资源都被盗走,没盗走的也被毁掉了的话,那岂不是说自己多年修行,最终却除了一道玄诀,什么都没剩下了?
“千真万确,我已经去楚长老你的山河谷去看过了……一无所剩!”
陈宝观苦笑着开口,表情比哭还难看。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打死他也不敢相信,一个灵虚期的小鬼敢洗劫他们三位金丹。
“可恶的小鬼……不论天上地下,碧落黄泉,老夫都与你不死不休……”
楚山河发狂大叫,声音远远传入了四空之中。
青木长老也是表情阴沉如水,忽然道:“这小鬼就算跑得再快,我们也不是没反制之法!”
“嗯?”
楚山河充血的眼睛一下子望向了她:“你有什么主意?快说!”
青木冷冷一笑,道:“楚长老忘了每个内门弟子入门时,都会留下命灯一盏了么?”
这一日,成为了元虚宗历史上最为灰暗的一日。
正在闭死关的白、羽二位长老,被酒肉僧担山而走,从此不知去向,而宗门第一真传楚剑仁,则在最后一场演武之中,被锻真谷大弟子叶小纯打成了一堆肉酱,这还不算,偏偏打死了人之后,叶小纯直接叛门遁逃,逃走之时,却又顺便洗劫了丹霞、山河、书文三谷……
若仅仅是如此倒也罢了,偏偏他还用爆炎紫雷符炸掉了丹霞、山河二谷,而火势太大,蔓延进山,将大半个元虚宗都烧得光秃秃的,到处黑烟弥漫,一片凄惨!
实在难以想象,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灵虚境的弟子做下来的。
众元虚宗弟子震惊之余,也着实对这小鬼起了些许佩服的心思。
“他真的叛门而走了吗?”
“你也不想想,他将楚剑仁师兄打成了肉酱,如何还敢留下来?”
“唉,实在没想到,楚剑仁师兄如此惊才绝艳,竟然会输在这样一个小鬼手里……”
无数类似的议论声在宗门各处悄然传遍。
灵云谷,许灵云的闭关之处。
因为被青木长老关了禁闭,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离谷半步,此时此刻,身前的一位女弟子将叶小纯与楚剑仁的对战讲了一遍,许灵云神色愕然,脑海里想起了当初一个小叫化子带着他的妖蛮丫鬟来元虚宗拜师的模样,谁又能想到,这才六年不到……
他们又都再次离开了!
怔怔许久。许灵云轻轻站了起来。朝着叶小纯逃走的方向微微一拜。暗自祈祷。
“全宗弟子皆来见我……”
也就在许灵云喃喃自语之时,一声暴喝传遍了元虚宗。
随后没多时,醒雷鼓动天彻地的响了起来!
许灵云登时变了脸色,她已经听出这声音正是自己的师尊青木长老的。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楚山河暴怒而归,他与青木长老一起,直接闯进了祖灵堂,不问青红皂白。便夺来了当初叶小纯遗留下来的命灯,又亲手将楚剑仁那已经打成了一团烂肉的残尸收敛了起来,用一个紫檀案板托起,而后设起法案,口中念念有声,连喷三口本命精血,将自己修行生涯里所知道的最邪诅咒术施展了出来,以叶小纯命灯为引,施展邪术。
很快,空气中凝聚出了九道诡异的黑烟。空气中隐隐有鬼哭狼嚎之声响起。
“吾楚山河,以吾侄楚剑仁血肉为祭。愿损寿元三十年,请动九幽灵煞……”
森然声音响了起来,楚山河不惜一切,施展了这种他平时绝不敢触碰的禁咒。
为了施展此咒,他连吐了三口本命精血,每一口都代表了他的十年寿元。
筑基期修士,约有一百五十岁寿元,而金丹期修士,则有三百岁寿元,楚山河实际上已经有二百三十余岁,在金丹期的修士里,也算是苍老了,剩余的寿元只有七十岁不到,如今为了诅咒叶小纯,他赫然不惜将剩下的七十年寿元,又拿了三十年出来。
“嗷……”
鬼哭声声,阴风阵阵。
九道黑气在楚山河身周团团围绕,最后落到了紫檀案板上。
那案板上,皆是一块一块的碎肉,正是被叶小纯打烂了的楚剑仁,如今成了祭品。
不多时,围绕着案板的黑烟再次飞了起来,案板上,赫然只剩了一堆碎骨,而楚山河,也在此时大喝一声“咄!”诅咒术已完成,九道黑烟立刻化作了九个狰狞的鬼脸,模样竟然与楚剑仁有些相似,无声的张大了嘴巴,痛苦的嘶吼着,冲出了主殿,遁向虚空。
也就在这一刻,叶小纯的命灯骤然熄灭,似乎里面点燃命灯的真灵已经消失了。
“呼……快……快谴人跟着煞灵……一定要抓到那小鬼……”
楚山河在这一瞬间,仿佛忽然之间苍老了一百岁,本就花白的双鬓更是变得一片雪白。
早已守候在殿外的青木长老立刻命人的擂响了醒雷鼓,将元虚宗弟子皆派了出去。
也就在此时,元虚宗主峰后山,陈玄华负手而立,抬头望天。
在他身后,铁如狂低语:“宗主,希望你能……救那小鬼一救……”
陈玄华闻言,叹了口气,道:“那是一个好苗子啊,在我修行的两百年岁月里,这样的苗子也不多见,只是……唉,我无法护他,就算我再欣赏他,这小鬼毕竟也是一把火烧了宗门,还把丹霞、山河、书文三谷洗劫了个干净,按照门规,我们也……”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铁如狂却也明白。
这小王八蛋闯下的祸太大了,不算他斩了楚剑仁之事,单单是洗劫三谷,炸掉两谷,火烧宗门的罪过,便足以元虚宗杀他十回了,于情于理,元虚宗都不可能再帮他。
甚至按照门规,还要颁发“斩逆符”,将其列为元虚宗第一通通缉叛逆!
只是在察觉到了楚山河准备用叶小纯的命灯做文章之后,铁如狂别无他法,只能来找宗主,他已经发现,那青木师妹已经与楚山河走到了一起,这两个人都是铁了心要让叶小纯死,自己一个人不可能阻止得了他们两个,惟一能阻止他们二人的,便是宗主陈玄华。
见宗主如此说,铁如狂心里也有些黯然,心想,这小鬼还是太小看元虚宗了啊!
虽是小宗,毕竟也曾经是出过化神级高手的传承之地,诡邪手段有很多的……
……
……
“哇哈哈,真有这么多收获?那不是发大了?”
此时此刻,叶小纯已经与金乌逃出了千里之外,见身后没有了追兵,心下便轻松起来,叶小纯迫不及待的让金乌说了一下大体的收入,登时惊的有点发呆,就连他也没想到,元虚宗这样看起来不甚起眼的小地方,传法长老们却一个个这么肥,简直就是超级大肥羊啊!
东西太多,就连金乌也只能认出一小部分,可就这一小部分,便是一笔惊之财。
具体数字暂时无法估计,但若用一个形象比喻的话,在此之前叶小纯还是一个乡下的土财主,抱着二三十两银子当宝贝,但是忽然之间,就摇身一变成了城里的大老爷了。
“先说好,这回金爷我可是立了大功,咱们得六四分账,我六你四!”
金乌得意洋洋,跟叶小纯谈判。
叶小纯翻个白眼,道:“没有我吸引他们所有人的注意,你能成功吗?而且我的幻身是跟你一起行动的,所以也就得了,这次我不占你便宜,你也别想着占我的便宜,咱们五五分账,童叟无欺!”
金乌心里一喜,道:“好,一言为定!”
之前与叶小纯分账,一直都是叶小纯拿大头,如今能平分,它已经感觉赚了。
两个家伙商量既定,便想先找个地方落下来分赃,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间叶小纯心里一凛,回头向元虚宗方向看去,在他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一种不妙的感觉,这是一种对于危机的感应,就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危险正在快速的接近自己,偏偏什么也看不到。
“不对劲,老金,先落下去!”
叶小纯站了起来,紧紧握住了青龙碧焰刀。
“嗯?什么不对劲?”
金乌四下瞅了几眼,有些诧异。
一句话还没说完,它背上的叶小纯忽然间跳了起来,喝骂道:“什么鬼东西?”
金乌吓了一跳,急忙回头去看,却见空中依然是空空如也。
但也就在这时,忽然间背上一空,叶小纯竟然从它背上跌了下来,似乎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金乌大吃了一惊,急忙俯冲下来,一爪子抓住了他的胳膊,在空中盘旋了两圈,找了一处平整的山峰落下,再看方行时,心下暗惊,没来由得的感受到了一股子冷意。
此时的叶小纯,赫然满脸黑气,似乎有某种诡异的气息缠绕在了他身上。
“这是怎么了?中毒?”
金乌有点发毛,连续几番试探,却难以发现叶小纯哪里出现了问题。
“有点不对劲,还是赶紧带这小鬼跑吧,在这里也太不安全了!”
金乌心里微微一想,感觉这里还是离得元虚宗太近了,先带着叶小纯离开了再说,不过伸出爪子去抓方行身体的时候,却嗷的一声,收回了爪子。
“这家伙身上怎么这么烫?”
金乌低头看向自己的爪子,赫然发现自己那几乎炼到了水火不浸的爪子,隐有焦糊味道。
此时的叶小纯,皮肤底下,竟似有隐隐的火焰在缭绕烧灼,就连衣服都焦糊了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小鬼不会就这么玩完吧?我要不要带了这些宝贝跑路?”
金乌急的团团转,心里忍不住起了鬼心思,老实说,这一次收获实在太大了,它有些独吞的心思,再加上叶小纯此时情景诡异,它既治不好他,也无法带着他一起逃走,而留在这个地方,距离元虚宗太近,又感觉太危险了,使它忍不住升起了将方行扔下不管的心思。
不过犹豫了半晌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暗道:“跟这些破铜烂铁比起来,这小鬼才是真正的宝贝啊,金爷以后想干那件大事,还是得指望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