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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章:
“莫公子!这一路辛苦了,既然来到下处,就盘桓小住吧,何必动刀动枪的,都退下吧!”高前山笑道。
几名剑客立即闪身退开,依旧过在旁边。莫七淡淡道:“阁下是认错人了,在下无名无姓的瞎子,不姓莫,也不是什么公子!”
高前山笑道:“实不相瞒,既便莫公子不再常州住下,恐怕此去百余里,也会有不少像在下这样的人,会请公子留住府中,既然如此,莫公子何必再劳于途于,不如在这里歇着。”
朱老大哼一声道:“废话少说,姓高的,你今天倒底放不放人,若是不放人,那休怪我等多有得罪!”
高照山笑道:“我并没有扣押她,何谈放人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已问过萧姑娘,是她自己不愿意离开,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只是现在夜深,恐二位姑娘出来方便,那就等到明早儿吧。”
莫七淡淡道:“是莫振命你留二位姑娘在此地,然后诱萧礼来救,然后将其擒住或者除掉,以免萧礼抵达太湖搅局,是也不是!”
“是,莫公子果然高明,一猜既中!”
“但阁下是否听说,莫振和萧礼二人合谋,共同策划了吞并江湖的大计,莫振怎么可能会阻止萧礼到太湖呢,嘿嘿,恐怕萧礼现在已在太湖之中。莫振让阁下散布消息,只是另有所图罢了,阁下还自作聪明,在这里等着萧礼前来,准备向莫振邀功行赏吗?”
高前山听得不甚明了,忙问道:“这是何意,莫堡主怎么会与萧礼共谋江湖大计呢,只怕是莫公子糊弄在下的吧。”
莫七道:“萧姑娘和小蝶在贵府作客,且不愿离开,难道阁下不感到奇怪吗?”
“不错!”说着有二女子,随着四名黑衣剑客,走了过来,正是萧仁和小蝶,二人发束有些凌乱,想必是匆匆梳理而来。萧仁笑道:“这位大侠所言不错,小女子正是奉莫堡主与萧礼之命,在此地居守,然后由高老板四处散布小女在此,萧礼必来救人,然后必被莫振除掉的消息,如此以来,江湖中人便以为萧莫两家仇恨是真,然而不少江湖中都为当年二家灭亡而心虚,所以必然前往看个究竟,若是萧礼当时不在场,就会以为真被莫堡主所灭,从而也会认为莫堡主并不知道当年仇家是谁,便借机归于莫振,免去杀身之祸。”
高前山喃喃道:“不可能,有何凭证!”
“这就是凭证!”小蝶将一令牌拿出,高前山一见令牌,当即跪下。而四下的剑客不随其同跪,依旧站立,高前山这时才明白,原来一切都另有按排。
“将这位左大侠身上的毒给解了吧!”萧仁轻轻一笑道。
“是!”高前山连忙起身,从怀中取出一瓶,递给左攀。左攀这时道:“多谢萧姑娘相救!”
萧仁笑道:“左大侠不必多礼,左大侠的大哥是千刀门飞鹰堂的堂主,不知这一路行来,有没有莫七的消息!”
高前山闻言,忙道:“他就是莫七!”
萧仁笑道:“他若真是莫七,见到小女子,定会将小女子杀了,怎么还会呆在那里不动,且说莫公子……”说了一半,便顿了顿,又问左攀道:“望左大侠赐告!”
“若瞎子是莫七,怎么又会杀了姑娘呢?”莫七此时问道。
萧仁若有所思,婉然一笑道:“想必妖童已将小女子划伤余君影容貌的事情,告诉莫公子,莫公子岂能放过小女子。”
史安一听,大怒道:“原来是你伤了余姑娘!”转身又向莫七欲言,只见莫七摇头道:“瞎子也曾与莫少侠有过一面之缘,恐怕以莫七不会计较此事了!”
萧仁笑道:“看来阁下果真不是莫七,若是莫七,当会如这位无常剑史大侠一样,十分愤怒。”
莫七一听,心下一怔,原来萧仁所言,实在探明真假,于是笑道:“姑娘难道怕莫七寻仇,而躲在这里?”
萧仁摇头道:“我并非躲着他,只是我在这里等他,等他来杀我!”
“这是为何?”莫七不解道。
“余君影心地善良,不会告诉莫七是谁伤了她,莫七也不会刻意去问,只有妖童洪戴一人知道,是我伤了余君影,他必会告诉莫七,莫七怎么会轻易饶过我,必然前来!”
“姑娘既然只求一死,为何不自行了断!”
萧仁黯然一笑道:“死故容易,只是情难终了,就算死,也要死在他手中,况且,他不能赴会太湖!”
“所以你在这里等着,也为了劝他勿去送死!”
“是!”
莫七淡淡道:“此时莫七已在太湖水上,恐怕萧姑娘要失算了!”
萧仁笑道:“不会的,莫七走水路而来,不会这么快。”
莫七心想,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莫振都已了如指掌,看来太湖之行,必然凶险,于是笑道:“只怕萧姑娘等不到莫七了!”说着转过身去,朱、史二人也随其而行。
高前山忙道:“不能放他出去,他就是莫七,堡主有令,活找莫七,将些关押!”
萧仁冷道:“难道这四方印,就成了废铁不成!”
高前山道:“若是堡主怪罪下来,恐担当不起!”说着便叫道:“快将三人拿下!”可是这些剑客并没有人动手,颤声道:“既然此处有萧姑娘掌管,高某就另谋生路去了。”说着甩袖而去了。
萧仁又对莫七道:“若是阁下见到莫七,还请转告一声,小女子在此恭候!”
莫七闻言并不理会,直出府院。萧仁有些失落,回头却见左攀还杵在身侧,于是问道:“左大侠与三人同来,为何不同去?”
左攀喃喃道:“刚才那些先生果真就是莫七!”
萧仁闻言,摇头道:“绝不可能,若真是莫七,得知是我毁了余君影的容,受尽羞辱,岂会不动声色。”
“这便是莫公子的过人之处!”说罢向萧仁一礼道:“打扰了!”
萧仁见左攀要去,忙道:“多谢那日相救之恩!”
左攀迟疑片刻,方身道:“若萧姑娘真的担心莫公子安危,就不应该在此等候,而是……算了,后会有期!”
萧仁看着左攀离去,心头一阵茫然,喃喃道:“不会的!”
小蝶上前一步,道:“小姐,我看咱们真的应该不能在这里等,不如也一同到太湖,那样才能确保能见到莫公子!”
萧仁沉吟不语,转身回去。次日清晨萧仁确是与小蝶,带着一干人马,直取太湖。
且说这日来到太湖之畔,地处无锡大浮口,早有船家,并无认标,在码头候客,湖上已有船来帆往。日落黄昏,湖如铜镜。
萧仁不顾将要入夜,买船入湖,行了一柱香的时间,已经天黑。萧仁与小蝶对坐窗前,都侧身望向湖面,残月依山,显得夜色更浓,让人不禁愁思满怀。萧仁终叹道:“流浪漂泊,字字含水,但凡有水,便会令人伤怀,看来果真不假!”
小蝶忧思难解,一心想着莫振如今安在,听得萧仁之言,叹道:“流浪漂泊总含泪,孤水浮萍年年绿!”
萧仁叹了一声,却笑道:“小蝶这是怎么了,想你师兄了吗,这不很快就要见着了吗?还叹什么气啊!”
“又胡说了,谁想见他了,一辈子不见他倒要好些!”
“二位姑娘是要到缥缈峰吗,我看还是直接到这水寨上吧?”船夫突然喊道。
萧仁便问:“为何要到这水寨上,你若饿了,这里有些干粮!”
“不是饿了,而是这要缥缈峰的客官,都又转船水寨,你们看,那就是冷月寨!”
二女子出舱一看,果看湖面上有一条火光,如明珠串,平搁于地。萧仁道:“还是直往缥缈峰,明日再登水寨!”
“好哇!”船夫应了一声,划浆走缥缈峰。
残月升空,夜色渐淡,二女子命船家水上相候,与众护卫舍银登岛。小岛纵横十余里,也不算小,只因四面环水,风云多变,时常云蒸雾绕,诸多山峰隐现其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境,其实岛上并无高山俊峰,只是等到山顶,如置云上,十分壮观,才有这缥缈这般让人神驰之名。虽不足十里,但山峦起伏,道路坎坷曲折,甚是难行,况且又是这昏暗的月夜,于是萧仁一行便又到船上。
小蝶伺奉萧仁睡下之后,便回到外间睡去,朦朦胧胧听得有人在唤她的名儿,起身往后一看,原来天一大亮,见一有舟驶经,上面立着一白袍男子,正是莫振,不禁大喜,喊叫道:“师兄,等等我!”但她似乎喝不出来,自己竟变成了哑吧,不由大骇,突然心急,眼见着师兄向他招手,却喊不出声,正焦急之时,突然天上电闪雷鸣,天显一云窝打着旋儿,摩荡于上,湖水轰然冲起,向着那云窝冲去,婉如一条巨龙,还未入云之时,突然向莫振袭去,巨大水龙,立将莫振叶舟吞下,小蝶惊骇不已,身子一软,直摔下去,竟身子一定,觉得自己躺在床上,下体撕痛,有人重压在她身上,她立时清醒过来,“啊”得一惊叫,但还未叫出,就被那人按住嘴巴,只觉双手被缚在床上,既然不缚束,她也无力反抗,因为身上软绵无力,忍着难以启龄得疼痛和难以言表的混沌错愕,泪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