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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百十九章:
莫七顺手摸去,不禁点头道:“果真是智者通也,老兄真乃智也!”
“想必当年莫元也悟出来,只是没点明而已,老兄闲来无事,总觉得命不久矣,便想临死找点事儿做,所以就制了参照文表,嘿嘿,死也就无憾了!”这瞎子突然问道:“老弟不是说要奏热闹,瞅瞅武林大侠吗,老兄突然凡心偶炽,也想去瞅瞅,不如带上我一起去吧!”
莫七脑海中突然闪显一人,正是余君影,当即道:“正是了,看来必去了!”
于是二人抱着小孩,前后随着,由苗儿指引前路状况,快速奔走于山林,待二人出山,已是巳牌时分,骄阳普照,湖面在微风之下,波光粼粼,迎日远望,湖光刺眼,苗儿眯着眼睛,叫道:“大哥哥,天可真好,咱们在湖上玩一天吧!”
“嗯!你看哪里有船没有!”
“那里有一条小船!”说着一指,并带二瞎子前去,谁知走近,苗儿吓得惊叫道:“有死人!”
莫七安慰他不要怕,也就登上了船,那瞎子上船之后,在死尸上下摸了一遍,将银子都丢掉,最后摸到一腰牌,冷道:“是十二连堡的人!看来世外凶险啊,还是不去为妙!”说着就起身,欲要跳回去,却又定住,笑道:“不去,我想回去,恐的也回不去了!不如趁着没死,再听出好戏!”
“正有此意!”莫七笑道。
莫七在苗儿的指引之下,划桨来到冷水寨,这冷月水寨,在太湖之心,一处方不足半里的小孤岛之上,岛上突兀,大小林木,全部砍伐,而是建了许多木屋,且又围着小岛了,搭建了许多水上亭台,十分壮观。亭台之上,不远立着一名青衣剑客,围守小岛,此时见到莫七二瞎子前来,还抱着小丫头,只有一人飞奔入寨中,另一人扬声道:“莫大侠,久违了!”
“无名无姓,并非大侠!”莫七淡淡道。
那瞎子惊道:“你是莫七!唉,算了,咱们同瞎,又何必再管那些恩怨呢?此后我再不言你之名,便以兄弟相称吧。”
“当然!”莫七笑了一声道。
“莫大侠在此稍候,堡主有命,不得任何人擅入寨中,还请见谅!”
“好说好说!”
说着另一剑客回来道:“恭请莫大侠!”说着二人同是一礼。
莫七摇头道:“瞎子无名无姓,不是什么莫大侠!”
二人不可辨物,只觉脚下所踏,皆是圆木所排的架道,十分稳实,如踩平地一般。由二剑客引路,渐渐地听得有相斗之声。随着起势的升高,打斗之声,越来越清晰。
莫七三人被引到一席前而坐。
“老弟啊,我看这持长剑的人会胜!”
莫七点头道:“长剑必胜!”
他话意刚落,只听得一剑长鸣,飞在半空,然后叮得一声,刺在地上。
“承让!”
“左大侠剑法如神,在下甘拜下风!”
“请!”
莫七一听,便知是左攀,看来这比武已将近终尾了。
“这位来自千刀门的左少侠,已经连破六大高手,无人敢与其争锋吗?若是再无人应战,那莫某就宣布当今的天下第一剑,既本届的武林盟主非左……”
“慢!”
这时场上一阵骚动,莫七大奇,不知来者何人,听其脚步,稳健平顺,步履均匀,硬功了得,且还有几位随来的人,有四名男子,两名女子,四名男子,步履轻盈,是轻身功夫的行家,而女子则是平凡之身。
“在下姓张,名生,见过在场的各位武林同道。”
“萧……姑娘,小蝶……”左扬此时言辞萎顿,想必心思杂乱。
莫七一听,原来是张生,被其带到场上的是萧仁和小蝶,不由一惊,心想,萧仁小蝶有十二连堡的高手相护,且本身武功不弱,怎么轻易被人擒住,难道这时中了软骨散之毒,不好,这张生必然故计重施,在此下毒,于是轻声道:“老兄,小心软骨散之毒!”
“放心,这里有解药嘿嘿!”说着递出一节细木。
莫七只闻得一股怪臭味,想必由瞎子帖身藏着。
“张大侠此来,还带着家眷,不知何意啊!”莫振问道。
张生突然哈哈大笑,遂又冷道:“你看看,你这位师兄,看见你这般狼狈样,根本不要你,嘿嘿,你还想什么呢?”说着又扬声道:“张某来此,一来相谢当日在鬼头岭不杀之恩,二来为莫堡主送来一位朋友,就是这位曾在秃头翁门下学习武艺的小蝶姑娘,不知莫堡主是否领张生这个情儿!”
“放肆!我这师父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竟是一女子嗓音。莫七一听,不由一惊,竟然是李清。
“是啊,我贤侄的尊师之名,岂能是你随便叫的!”此人正是小海,莫七不禁微微一笑,轻声道:“小海还是那么胆比天大!”
“哦,原来这位姑娘也是华山门下弟子,失敬失敬!是张某不知,无意得罪,在此赔礼!”
“哼!”李清冷哼一声,退了回去。
“莫某甚是感谢张少侠美意,不过莫某无功不受禄,岂敢随便接人所赠!还请收回吧!”
“哼,送出去的礼,哪里有收回之礼!”说着只听他闷喝一声,随即听得女子沉吟之声,飞向北席而去。然后北席有人飞出,接住女子,疾点穴道。
“师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丫……”莫振正说着,突然听得扑通一声,有人摔倒。
“师兄!师兄!”
顿时北席步声杂沓,人声窜动。
“诸位武林同道听着,这莫振为祸江湖已久,人人得而诛之,又何以惧之,何不杀之后快!”
“无知小儿,胆大妄为!”说着一人飞出,苗儿一见,确是贾捕头,忙叫道:“大哥哥,是那杀我爹娘的恶人!”此人确是贾捕头,近莫振而坐,此时见莫振瘫倒于,又听张生妖言惑众,于是喝了一声,提剑奔出。张生立即将萧仁挟住,短刀抵在其喉,向左扬一笑道:“这位左大侠,你不是喜欢我家萧姑娘吗,为何不救他,若是这姓贾敢带人近前,我必杀了她!”
左攀忙道:“别冲动!”
“那就助我杀了姓贾的!”
“这!”
“嗯!”说着刀尖上抵,已将萧仁喉间划破!
“二弟,不可乱来!”远坐在西侧角落的左扬吼叫道。但是左攀已与贾捕头交上手,招招相逼,三招之下,已将贾捕头右腕削破,贾捕头剑坠,忙握腕退出,冷道:“给你独木桥,你偏走阳关道!将这厮给宰了!”说着一群剑客围攻张生左攀等人。
左扬在外一看,便立即亮刃叫道:“杀!”十余名刀客奔了过去。
“大哥哥,我好怕,咱们走吧!”
“别怕,有大哥哥在!”
“嗯!”
这武台乃是巨木拼接而成,方有十丈,四边围观数百人,此是虽有厮杀,但都在场中心,观者暗自提防,并未参战,但见莫振有气无力地坐在位上,由有两名劲装剑客相护,都蠢蠢欲,想要借机将莫振杀了,然而却无一人敢带此头。
余君影和郑风在东侧,见到与张生同来的几名刀客之中,有一位是自己的弟弟,本想着静观其变,谁知此时一触即发,弟弟被团团围在垓心,被十二连堡的三名高手压制,险象环生,便飞身而起,双袖挥出,两道金光,射向剑客,立时有两名剑客身子一僵,倒地上抽蓄,借此捡起一柄剑,冲入杀阵,攻向弟弟敌手。谁知其弟弟觉背后有一剑刺来,忙不迭地回身一扫,余君影大惊,仰身矮下,躲过这一剑,发梢也被削去一节,余君影无暇顾及,拍地而起,直取剑客下盘。
萧明一看是姐姐,暗自心惊,叫了一声姐姐,遂与之前肩对敌,精神大振。
莫七一听,便知是余君影,不禁自喜,然而又自伤楚。身后那瞎子笑道:“清微派的人也来了,想必是余君影,曾与老弟有过交情吧!”
莫七淡淡道:“时过景迁,何谈交情!”
“确是如此啊!”瞎子感叹道。
“放下吾儿!”正此时,突然听得外空中炸响一人怒喝,众人看去,来者已落在张生跟前,一把向张生抓去,可是张生也十分了得,一个闪身躲过这致命一击,立时道:“萧老先生果然来了,你之孙儿当时要杀你的时个,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现在却要来救她,他又不是你亲孙,何必卖命呢?你若想要她活命,就别轻举妄动。”
“你这卑鄙小人,不得好死!”这时萧仁突然骂道,原来哑穴已自解。
张生哈哈笑道:“我已是死过两回的人了,死都一样,好不好死,又有何关系,我张生并不在意。”
“小儿快放我孙!”萧礼喝道。
“哼,我张生发誓再也不听任何人呼来唤去,为什么要听你的,要放她也容易,上去把莫振的脑给捏下来。如若不然,就只能看着她眼睁睁地被我割开喉咙,就此惨死。”
然而话还未说完,一剑闪过,便被人从背后穿胸而过,人当即僵在当场,鲜血喷涌。他死也没有看见是何人出手,此人正是左攀。左攀瞅准方式,一剑点刺而出,十分精准,若剑再进一分,便必刺到萧仁的后脑。
萧礼一见张生被穿喉而死,闪身过来,将刀掰下,抱着只穿着单衣,冻得僵直的萧仁,并将棉披风取下裹在他身上。左攀见萧仁已经救下,便闪身退开,荡开剑客,飞到左扬跟前,道:“大哥,我已脱身,不必再斗了!”
左扬喝了一声,命刀客全部退回,但是那剑客便极力围攻余君影等人。
“嫂子有难……贤侄,快救你师娘!”说着与李清并肩而去,冲向十二连堡的剑客。贾捕头一见天山派的人卷了进来,忙加派人手,围将上来。
“好不要脸!”刁氏二兄弟骂了一句,也飞身而出。众人一看,入战的人越来越多,于是纷纷而入,顿时大乱,台上台下,打成一遍!
小海和李清还未及搭救余君影已被围住,余君影与其弟五人,抵死相抗,寡不敌众,然而突然有数名剑客,身子一僵,便直摔下去,余君影一惊,抬眼看去,洛半生正挥袖奔来,其身后还跟着金叶子。二人一人使飞丝,一人使金叶刀,在这乱斗之中,最易得手,屡试不爽。渐渐杀出一个缺口,余君影等五人杀将出来。退向莫七所坐之处,然而此时,天上一暗,有六名和尚,披着斗蓬而来,手指狼牙棍,飞入场边,不管敌我,乱挥一通,转眼间死伤不计。一和尚攻向洛半生和金叶子,洛半生这和尚欺人相斗,手中飞丝无机使出,金叶子也是如此,又不能空手招架在全身狼牙刺的棍棒,连连退后,然扣又有一和尚合攻而来,一个和尚乍现,将二逼得连连败退,再来一僧,雪上加霜。“嗵”得一声,洛半生被突如奇来的一捧捣,幸好这狼牙棒顶上无刺,不然必死无疑,此时只是受了内外伤,并不危及性命,躺在地上,难以动弹,那僧一棒得手,又顺势横扫金叶子。余君影被逼到远处,见金叶子危急,惊叫:“不要!”然而却见那狼牙欲要碎颅而过时,被一只干枯的大手抓住,那手被狼牙刺出数洞,却无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