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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离京都的东部,有一座城市名:天禄城,为东部首府。东部共三十二座城,因沿海岸,土地极其湿沃,每年均产出大量粮食,又时常打捞出大海的物产,众多国内外商船都经由这里。因此东部三十二城极为富庶。
天禄城二十公里外有一名山,此山因高耸入云,终年被白云、白雾遮蔽,故称云隐山,此山中有一大教名:云隐门。云隐门乃当世四大名门正教之一,其现任门主刘子尚乃大器晚成之辈,年幼时拜师入门,为前任门主的三弟子,可入门十年,武功进展缓慢,这十年间他的师弟、师妹都已经超出他不知多少功力,但其仍然不急不慢地修炼,还对门中所有人说过:“天地之道,不在一时,万法之路,乃为长生。”终于在其中年时,不知是老天开眼还是怎地,其大放异彩,内力、功法一日比一日深厚,快得简直骇于常人,只一年便打败了门中功法第一的大师兄,夺得门主之位。在江湖武林中威望甚高,据传近几年其修为又开始大增,恐怕天下间已少有对手了。
这一日,刘子尚正在山亭里与其二师兄、现任云隐门副门主葛书桦下棋,忽地不知从何处丢来一小石子,正打中当中的一枚棋子,这枚棋子随着那石子“咕噜噜”转到了地上,刘子尚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你这顽徒,还不给我滚出来!”只听旁边草丛传来“簌簌”声响,不一会钻出一毛头小子,满脸泥垢,一阵风刮过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脸讨好的笑容望向刘子尚和葛书桦俩人:“嘿嘿嘿......见过师尊、师伯。”葛书桦却是被这少年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当是谁呢,落儿啊,来来来,坐师伯我旁边来。”
刘子尚哼了一声,却似在生气:“坐什么?目无尊长,竟敢拿石子来弹师父的棋,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葛书桦双眼已眯成了一条线,脸上浮现出一股看透红尘事的笑容:“又被四师叔赶出来了吧?”小伙子脸颊一红:”怎么会,四师叔见我每日勤奋做事、虚心做人,特别放我长假外出游玩去。”刘子尚摇着头对葛书桦轻叹一声:“哎,又要给老四交学费了,我的银子啊......”
刘子尚身为一门之主,现如今也只收了2个徒弟,大徒弟沙驭海11岁拜入门下学艺至今已10年有余了,每日练功倒也勤奋,武功在同辈人中已是不俗,当然了,这与其天资也有很大关系,毕竟没有哪个名门大师不喜欢天资聪颖的吧。
这小弟子吗,就是这个小家伙了,小家伙名叫章回,有三个姐姐,父母50岁左右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认为老天垂怜特降一子,便为其起了个小名:天落。家中在靠海的一个渔村里,家中老父认为受上天照拂的这个小儿子必是人中之龙,3年前带着刚满8岁的天落来到云隐门求教授武艺,至于为什么掌教大人亲自收入门下,还是那个词:天资聪颖。
章回作为掌教大人甚为喜爱的亲传小弟子自然要武功、文采全方面发展,武功好说,掌教亲自授业,但这文采吗......恩,幸好有个四师叔自小便写得一手锦绣文章,更是熟读圣贤书,当真是武林中为数不多的文武双全之人。只不过四师叔是要收学费的,毕竟能赚一点是一点,银子多了好办事。学费当然是刘掌教出,但是刘掌教惜才亦爱财,名师要价自然由名师的才学而定,四师叔要价一个季度40两雪花银,‘肉疼’这是刘掌教的切身感受,所谓老奸巨猾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刘掌教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老四门中近来花费颇多:修阁楼庙宇,收精英弟子,各门各派间的日常友谊活动,还有后山养的珍奇走兽(烤乳鸽、烤全羊、小肥牛、炸鸡腿)食量惊人啊......本掌教大人都自己往门中贴钱,身为四师弟你还好意思追债追得这么紧吗?一切要以本门发扬光大为己任,些许蝇营小利容日后再议。
今日是关乎到小弟子能否继续学业的紧要关头,刘子尚拉着章回来到自己住处取了160两银子让去送给四师叔,算作一年的学费。四师叔老怀欣慰,知道了章回是掌教大人的心头肉,老家伙,以后再跟我玩阴的,我就找这小家伙,哈哈哈!!!
章回重新坐到了竹屋里,这竹屋是四师叔之前研习文墨的地方,只因后来其才学闻名于门中各脉,各脉主事皆带旗下亲传弟子来此求授文学,四师叔便将这一竹屋改为教室向众弟子传授学业。与章回同桌的是门中八师叔一脉的匡生,匡生提溜着灵动的眼球看向章回:“你今天来晚了啊,干嘛去了?”章回捧着一卷书挡在脸前:“狂生,你知道后山悬崖旁的山洞里有什么吗?”匡生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叫匡生,不是狂生。我问你今天干嘛去了?”“每次我从那里经过总能听见一些奇怪的声响,到底有什么呢?”“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费解,费解啊!狂生,我们今晚就去那山洞里探索一番吧,没准是有极其上等的野味等着我们下锅呢啊。”“不去,那里是禁地,你没事别老往那跑,让师叔们发现了一准告到你师尊刘掌教那里,你小子就完了。”章回扭头看了一眼匡生:“当真不去?你就不好奇里面有什么吗?”“不去,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问得什么?”......
六龙鹜不息,三伏起炎阳.寝兴烦几案,俯仰倦帏床.滂沱汗似铄,微靡风如汤。此诗正是写得这炎炎夏日,章回今日下了课刚刚走出屋门便感受到了这夏日阳光的暴躁,盼得一阵风吹来,却似被沸水煮过一样的滚烫,如此炎热天气当真是叫人提不起精神,匡生拍拍他的肩膀:“太热了,我要赶紧回去了,明天见。”“那今晚山...”“休要再提!”匡生头也不回地走了,潇洒似阵风。章回无奈地耸耸肩,转身要走,却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目光如水含笑看着他。“大师兄!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