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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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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拜行刺事情之后长生的秉性也比以前收敛了许多,更没有以前大家每天都天都能看到那个贪玩,可爱的小长生了。师伯的墓碑被安放在后山竹林中,每天小长生都回去墓碑前看看,怀念往日那个无微不至照顾他的师伯,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墓碑旁依附在那里,就好像每次遇到责骂哭泣依附在师伯怀里一样,师伯临终前最后一句话说的还要好好听话。但看过生死的场景的长生早已褪去了稚嫩的外衣,有时他哭这说到“师伯,等我长大了,我一定替你报仇,我记得他,他手上有麒麟爪,如果我能有元明师叔的武功就好了,为什么各师兄都可以学武功就我不能学呢。”此情此景都被远处的主持看在心里,他知道元晖的死对长生打击太大了,如果还是这样继续圈养他,每次看到元晖生前所处的地方。他的心智会日益底化,到时走火入魔孩子就废了。该来的躲不掉。怀仁长叹一口气。
  此次事情之后主持便亲自看管长生,诵文的经法也比以前多很多,但在此经文中还掺杂了一些武功心法,但长生是不知道的,从那以后每天主持都会让他一日三餐前去山下静水池提水,时不时会让他历练普度灾民,以此净化他的内心,希望他能早些从阴影中走去,此时长生也没有了以往的抱怨他一直想着师伯临终前说的好好听话,也许就这一个信念让他每天累死不疲的做着主持给他的事情,
  春春秋秋槐树变,独有寺中不变天。长生又在寺中悄然的度过了六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公元903年天复四年,唐王朝已接近土崩瓦解,各州节度使分分自立,朝中朱温胁天子而令诸侯。群臣百官见风使舵。天下即将迎来大洗牌。
  话说这天主持叫上长生和五个个徒孙来到静月房“今天下大乱灾民流民水火,江州连年饥荒,佛门中人本应以一颗慈悲之心感化众生,寺自建立起来多受百姓恩惠,今寺中多有存粮,现派你们救济,忆仁,忆逵你们负责大家的安全,不可滋事,如有灾祸去世之人多去感化超度,其他人先去准备,忆生留下”“是,主持”说完五人便先行离去。此时的长生多少已经褪去了心中的羁绊,只是每每的看着后山还会想起六年前那一幕一幕,“长生,你可知何为善何为恶。”“以助人为善,曾害人或害其他人为恶”长生说道。“助善为者彼时也可为恶,害其他人彼时也可为善,善恶是俗世情欲所致,以心为善方可普众生之心,以恶为善方可净六欲,元晖已经西去,你不必在耿耿于怀,你去吧,记得多诵我给你的佛文”主持语重心长的说。“是主持”长生听罢转身离开了,长生知道主持的意思,其实多年的羁绊已经被主持驯化的少多了,只不过长生的心里多的只是对丑恶的厌恶和对受苦众生的吝惜罢了。各师兄弟准备好之后准备出发,拜别主持后相继,
  太阳制热,火烧的大地如同烈火,以后一路上走走停停看见多少灾民横尸路旁,有的乞讨要食,有的则为了一块树皮争相打斗。“太可怜了,忆仁师兄,我们这么帮,帮不过来的”忆逵俯身说道,他拿出自己的干粮交给一个已经骨瘦如柴的小女孩。“主持说了,能帮则帮,我们不能看着他们白白的死去,忆佳,忆槐,你们也来帮忙,把身上带的粮食分开来,自己留小份挺到明天就好了,我们进了江州再做打算,忆生,忆锦,忆央你们去看看躺着的还有没有救,没有你们擦好死者给其超度”说罢几个人便忙起来。施舍了身上所有的粮食,
  天也渐渐地凉爽了起来,几个人把粮食渐渐地分完后便继续上路了,走到一家驿站“师兄我们进去化口水吧,我看忆生师弟口渴了”“忆逵师兄我什么时候说渴了”长生说道。“好吧,别吵了,我去化口水,你们也歇息,”五人来到驿站桌子前面便盘腿坐下,“店家,我们是东林寺的僧徒。我想化口水敢问可否行个方便”“大师,请稍等我这就为大师准备。”“有劳施主”五人盘坐在桌子的板凳上,双手合十诵念着经文。只是长生不是的看着隔壁桌是的一个人,他神情典雅,举手投足之间多有斯文流漏,一身翠绿圆领窄袖袍衫,头顶黑色幞头,左手拿着翡翠吊坠的清风扇。紧闭双眼,和他们静坐着的男人,只不多右手中指不停地敲打着着角。“水来了”店家端着用青壶走来,只看这是从不远处,一个身穿绯红衫裙身,披淡粉色薄纱,腰系深蓝色裙带的姑娘。从远处飞奔而来,就在要通过驿站之时只听“吁吁吁”姑娘的马儿仿佛不听使唤一般人和马都侧倒在地,还没大家反应过来姑娘便跑进了密林之中,这时那个邻座的男人也站起来冲向密林,“怎么回事刚才”忆逵问道,只有长生看见了刚才放生的一切,长生看到,邻座的公子在姑娘通过驿站的一刹那右手从袖口处拿出飞针手一挥刺向了马的腹部,才使人仰马翻。都在大家追问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长生站起来也冲向了密林,“忆生回来,你要去哪,主持说了不可滋事,你忘了吗。完了完了。”忆仁急忙说道“这个惹事的主”。随后忆逵也跟了上去“师兄放心我会保护忆生的”“添乱这不是,其他人不许再追等他们回来”。
  密林之中已是追的热火朝天,奔跑之中只见手握清风扇的公子从左手拿出玉扇轻抬左臂将展开的玉扇抛向前面姑娘,姑娘听风而动察觉背后玉扇旋转迎后而来,说事实时那时快姑娘急速奔跑中后翻180度左脚将扇踢了回去,还没等反应过来姑娘有一个向前空翻360度借助前方的数目踏雪飞燕般的轻功,在密林树木之上连续穿梭。“莫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从奔跑颤抖的姑娘说道。这时清风扇也被那个莫萧接住叫嚣道“我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为何三番五次的逃跑,如此我只能行门规了,询妹”正在这时长生和忆逵也从后面赶来也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长生说道“施主姑娘已经回绝为何穷追不舍”。这时莫萧才意识到后面有二人追赶心想这该不会是询妹的帮手吧,看来先解决累赘才能继续追询妹于是停下了脚步,
  “小僧,你们可是来帮询妹,”两人见莫萧停下也连忙停下回到“我与姑娘并不认识,只是这兵荒灾乱之年我一个出家人本着慈悲也见不得杀戮,便来相助”。长生说道。“汝等和尚莫非是看我家询妹长的秀美才来相助吧,这乱世净土之地恐怕也是污浊不堪了”。长生听到后大怒与莫萧厮打开来,忆逵见此忙说“师弟不可,你又不会武功”。说着踏步前去帮忙,果然在并无功底的长生被玉扇重击一下便飞倒在地,忆逵见此武功并不是对手扶起长生预往后走,长生被这一击正中打到胸口连忙叫到“好疼,”“我当搬来的救兵有何等本事,不过只是废物”莫萧左手展开清风扇半遮面的嘲笑道。“今日汝等坏我好事我必将会杀之。”说罢举起清风扇便要刺去,两人见此不妙急忙后撤,在这时从莫萧后面突然就是背后一掌,将莫萧打倒在地,原来是询妹在刚才她看见长生二人与莫萧纠缠帮助自己逃脱,询妹本想借此逃拖但见其二人实在不敌于心不忍便有杀了回来。莫萧被打在地神情有些模糊,询妹忙去捡起清风扇对着莫萧“回去告诉莫亮我不会回去的,我本不属于那里,我不想伤你,”说完拿着清风扇前去扶起长生朝密林深处走去,莫萧被这一掌打的好许才反应过来,被才来的士兵救下抬走了。
  走了半个时辰看后面没有人追,询妹三人才停下脚步放下长生询问“小和尚,你没事吧,谢谢你刚才救我啊”娇小跌跌的语气和刚才厮杀是完全不同,“姑娘说笑了,刚才明明是你救了我们”忆逵尴尬的笑着说道,此时长生也好许了些。“多谢姑娘相救,小僧感激涕零,如若不是姑娘我们可能命丧黄泉”。长生心想:哎帮个忙快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涕不涕零我没看见啊,我们呢是互帮互助,你帮了我,我也帮了你,我们算是扯平了,不过你一个身无功底的人为何来救我呢,你喜欢我啊。”询妹又用着俏皮的语气说道“施主,万不可如此,我是佛门中人”。长生慌忙说道,只是站在旁边的忆逵却神情呆滞,仿佛被询妹的举动吃迷住,“师兄,师兄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要不然大师兄会担心的”。忆逵还是神情呆滞还想没有听见长生说的话,坐在地上的长生只能用手拽了一下忆逵的长衫才反应过来,“哦,好好”长生无奈心想:好什么好六根不净。就当起身拜别要离开时询妹道“你们可是东林寺和尚”?“正是,主持然我们渡其灾民”“那可成认识长生”长生一惊为何姑娘会认识他。“施主何曾认识长生”。旁边的忆逵叫到“师弟装什么啊,你不就是长生吗”。询妹兴奋的说“我十三岁之前常去东林寺找你,找了你十年,就只那个怪老头就是不告诉我你在哪”。长生惊讶“为何姑娘会认识我,但是我不认识姑娘啊,又为何找了我十年,我本出生就在寺中,是主持一手抚养,我半面都曾未见姑娘”“难道那个老和尚没跟你说我自己的身世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长生又是惊讶不已双眼狰狞“我的身世?主持未曾提起,我也问过,每次问罢都是责罚,我也便不在问了”。询妹掐着腰气到“这个老和尚好没有教养,还天天以慈悲众生挂在嘴边”。“请姑娘不要对主持无理”长生说道“其实我也不怎么知道你的身世,我叫蓝询家在东林寺外的百陌村,我本有一个哥哥叫蓝斌和一个阿娘。我三岁的时候在村外竹林碰见你,那是你还是襁褓中的婴儿,跟随你的还有一个姐姐叫羽轩,我哥看你们走在路上你又不停地哭啼,便好心的接到家中,谁知官兵来搜家,羽轩姐姐告知是来抓他们的,慌乱之中我哥去周旋官兵,让我带着你们从后门逃走,我把你们送到后山后指去东林寺的路便走了,还好哥哥和母亲安好,可没到春末时分我和哥哥都回去东林寺上香送柴,每次相问都是不知道,便也没有了下文”。这时长生第一次听自己的身世,惊讶之余好奇到为何主持不给自己讲述自己的身世呢,再有那个姐姐羽轩又是谁,
  一切的疑问可能只有主持才能给出答案,“那你现在为何又被追杀呢”。这时询妹漏出手腕内侧,“梅花”忆逵说道“为何蓝询姑娘手腕会纹有梅花”,但在这时长生脑海中浮现了当年杀害师伯黑衣人手腕上纹的是麒麟爪心想这有什么关系吗。询妹看两人疑惑便说道“如若相信我随我来我来告诉你们,此地随时莫萧会追上来。”“但师兄还在驿站等着我们,我们不能随姑娘去”。长生说道“师兄寻不见我们定会先去江州”。此时长生因为询妹说的身世和手腕的梅花起了好奇之心,想问个明白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再说忆逵看上去明显对询妹有好感,“好吧”忆逵也欣然答应跟随询妹一同而去,
  三人穿过密林翻过两座山来到一片平地山谷之中,“看这就是我以前的家”。询妹说道。走进村庄已是残砖烂瓦,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房屋早已倒塌,询妹加快脚步急切的朝一个山坡上走去当看到草屋早已破烂不禁大声哭起来“哥,阿娘,我回来了,你们在哪啊,询妹回来了”。看到此景长生和忆逵二人不禁也悲叹到“阿弥陀佛,询姑娘请不要伤心了,三年前我历练就曾看到官兵洗劫村庄,只是当时寡不敌众,再三劝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村庄毁坏,生灵涂炭,是我的罪过。”忆逵说道“看到你为什么不来相救,你们出家人不是普度众生,救黎民与水火吗,为什么,为什么”询妹抓住忆逵的已领哭泣的叫到。“对不起,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忆逵沮丧的说道。
  随后询妹瘫卧在地上感觉这个世界已经生无可恋。他缓缓的拿出清风扇预想自杀,就在这时长生三步并两步夺下清风扇“询姑娘你这是为何”。“哥和阿娘都已不再,苟活又有何意,不如死了,不要相拦”。说罢她将浑身功力汇集右手,右手提起甚高猛地要向胸口砸去,在这时长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就在右手落下过半时长生左手突然抓住询妹右手腕只见一股强烈的气风从二人体内发出又向外扩散,忆逵看此场景也顿时吓了一跳心想长生本不会武功为何会有如此深厚内力。
  这时询妹也察觉到了此股力量甚是强大她的手腕也开始发红连忙说道“你弄疼我了”这时长生才意识到连忙放开左手“赎罪赎罪,长生刚才冒犯,只是就姑娘心切才有这肌肤之碰”。但询妹的注意并不在肌肤上的碰撞,她看长生如此紧张不像是伪装,但当时那股内力,,,想着想着算了,也许自己感觉错了。“没关系长生,我只是心情低落,本以为六年之别这次逃出能见到阿娘,但是,,,”话未说完有啼哭起来,忆逵问道“六年,那你这六年都去哪了,为何不回家呢”
  询妹擦干眼泪慢慢的讲述自己六年的经历“六年前我贪玩翻过山去东林寺去看当今皇上的复位大典,在寺外油菜田上远远的看着晃晃荡荡的队伍,我也被那华丽美艳的车队和坐在车中的公主痴迷,但在这时我突然一阵头晕便不知道后面的事了,等我醒来我已经在莫府中了,他们安排我在府中厨房烧饭。我想逃但每次都被追到,追到后不是打骂就是饥不择食,渐渐地,我也妥协了,直到有一次深夜我起床准备第二天伙食走到老爷也就是莫策房上有黑影划过,我便拿起手中的瓷碗想房顶砸去,在这时噼里啪啦瓦碎的声音惊动了老爷,我跪下说道方才有黑影掠过,本以为是黑猫,就拿瓷碗驱赶,不想惊动了老爷。莫策并没有责怪我反而提拔我到大公子莫亮身边当侍女,慢慢的莫策看是注意到我的言行,让我进入灭门训练营,我开始进入灭门,在哪里我进行了常人不敢想的训练,逐渐的成为了一个为灭门使用的杀手谍者,这就是我手腕处有梅花的纹身,这时下谍者的标志,我四处寻找情报,杀人,无休止的任务,但我心中还是想着到底怎么才能回到我自己的家呢,中途也试着几次逃跑,但灭门眼线太多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找到,每次回去莫策并无怪罪反而大肆奖励,就在前日大公子莫亮预轻薄于我,我不从便逃了出来,刚才那个追杀我的是灭门二公子莫萧”。长生听到蓝询讲的六年的魔鬼经历心中也为询妹感到悲伤。心想其实六年前那件事也改变了我,但通过讲述他知道,那个杀害师伯的人很可能跟灭门有关,但他却又不知这灭门是做什么。三人沉默了一会平复了心中的情绪长生说道“,
  询姑娘请不要悲伤或许亲人还过着呢,我在自小长与寺中不曾知晓俗世之事,就只知今天下兵荒马乱百姓涂炭,询姑娘所述的灭门可是官职要员?还是江湖帮派。”长生预想问个究竟毕竟他想知道师伯到底死与谁手。询妹见其追问也甚是好奇,为何长生会对灭门这么感兴趣,
  但迫于追问便说道“灭门是朝廷监视各官员收集情报的秘密组织。表面上身至官位,但他们暗地里以前是为皇上卖命的,如今天下局势一遍,大唐已无力回天,各门相继投向节度使或者权臣,他们为新主子出谋划策,筹集情报,密谋暗杀”。“等等,其他各门,难道还有其他各门?”长生质疑问道,“大唐共有八门,灭门只不过是其中一门,他监管的是其他各门的生死,不过十六年前虎门被鱼恩相,朱温和灭门联合剿灭了,现在就仅七门了东方家东方玄霜龙门,曾任骠骑将军,十六年前皇上大清洗长亭事件和虎门的被灭他深知效忠皇权不如自保,在不自保可能下有一个就是龙门,他自降官职和手中的兵权,请职离京投靠了他的东家岐王李茂贞,东方玄霜手中握有朝中六部官员的所有情报和身边的与眼线。风门尚煜殿前司马,前年刚接手风门,他父亲在一次风月场所被春门的人暗算所杀,所以他们是仇敌,十六年前的大清洗并没有波及风门是有一位尚煜有一个受宠的姐姐华香妃帮了忙,所以一直在京城,但他们和各门都不怎么来往,虽表面只是受命于皇权,但背地里早已和各州节度使出卖情报已赚取财宝,春门游香彤是现在唯一一个女人管家做主的,外表风韵犹存,怯声甜语实质内心心狠手辣,与风门结下仇恨后,迫于压力追杀投靠吴越王钱镠,风门是权利最弱的,虽然没在朝廷任职,且是最有钱的,私下开赌场,妓院,客栈遍布了整个唐帝国,生门任雪凌吏部副使,因十六年前清洗家族败落,虽在朝中任职权利已大不如前,他到时与唐西州节度使王建来往密切,大女儿嫁给了王建。不过他手中掌握着六部一下官员更变,死门归海无忌最没有存在感的,任礼部主客司,二儿子归海昭到时娶了淮南节度使杨行密的小女。至于天门李月是禁军统领也是皇上唯一信赖的。这都是我在灭门密室看到的绝密情报,这就是八门谍报,各门早已把情报归为己有即使上报也是无关紧要的情报。”
  长生听完一头雾水,听罢并细心的记下,只不过他想不到自生活在寺院中外面的事情竟如此复杂,突然想起临走前主持说过的善恶之分,忆逵也听得如痴如醉,只不过他听得不是内容而是询妹的声音,“询姑娘你说话真好听,必元明师叔的声音还好听”花痴的表情显露无疑头口而出。询妹顿时有些害羞,长生说道“询姑娘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不管哥和阿娘是否健在我都要找一找,你们呢。”“我们可能要动身去江州了,我们要在那里化缘接济难民,师兄还在等着我们”“反正我也没出去,倒不如跟你们一起接济百姓,我也看看能不能找到阿娘他们,不过我刚从那里逃出来,算了我也不知道去哪。”“跟我们走吧询姑娘”忆逵花痴的叫到,“忆逵不可,我们是出家人,带着姑娘难免有流言蜚语,师兄会责骂的”“那又怎么,让询姑娘穿上男儿装再画上男儿胡子不就好了”。调皮的气语用手比划着唇上。“拿你没办法”长生也无奈的答应了,其实长生心理也是想着不想放过知道自己身世和师伯杀手的人。毕竟询妹曾经我现在也就过他信得过。“从这里到江州骑马要两天步行要四天,天色已晚我们还是赶快找个落脚点明天赶路吧,我们边走便沿路打听师兄下落”忆逵说道。三人便启程去找落脚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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