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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吼叫,饱含了十足的愤怒,让鑫鑫听出来,这恐怕是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虽然他仍然很不甘心,但保命要紧,最后他也只能灰溜溜地离开。鑫鑫是被赶走了,但殷明月身上的药非但没有减轻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这极致的燥热,让她的理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眼神迷离,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她还是可以看到,费熙莫朝她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浮起一丝没有丝毫温暖的冷笑,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殷明月,你跆拳道黑带,平时不是很厉害吗?上次都可以一脚把我踢下床,怎么这次,连那么瘦弱的男人都对付不了?”
“我……我……”殷明月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就好像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般,让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尝试了好几次,愣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费熙莫看到她这个样子,只当她是心虚了,这让他心里更加冒火,蓦地俯下身来,用伟岸的身躯罩住她娇小的身体,俊脸愈发靠近,最后连鼻尖都快要贴上她的鼻尖了,“到底是他强迫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不,不是的……”见自己竟被他误会到这种份上,殷明月痛苦地摇摇头,这时她胸腔里的极致燥热,就像野兽的利爪般,终于狠狠刺破她的胸腔,完全释放了开来,也瞬间冲走了她的所有理智,让她一把抓住他的大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哀求他,“帮我,帮帮我……”
当手心接触到她胸膛上那不同寻常的温度时,费熙莫才察觉到了异样。
殷明月……她似乎被下过药了。
然后,他心里顿时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懊悔——他对那个鑫鑫一点感觉都没有,把他带回家,只是想把她给气走而已。可现在非但没能把她给气走,反而让鑫鑫这样伤害到了她,这可真是得不偿失。
现在,眼前的她半裸着,白色的肩带被扯断,耷拉在她胸前,衬托着她身上的皮肤愈发白皙,还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看起来真是诱惑力十足。
看着这样的她,那股熟悉的燥热感觉,再次在他身体里作祟,横冲直撞着,让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之前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时,他什么都不懂,还以为是自己生病了;而经历过一次后,现在的他非常明白,他是渴望她,想要她了。
但是,上次她好像很痛,很不能忍受……他不能再伤害她了。
这么想着,他果断把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把她扔进浴缸里,放了点冷水给她泡泡。
只是,欢场里的东西,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能解了毒的。
殷明月在冷水里泡了很久,一直泡到皮肤发白起皱,开始咳嗽流鼻涕,她身体里的热度仍然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愈演愈烈。
费熙莫一直守在浴室里,看到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殷明月的情况仍然没有半点改善,甚至还有了些感冒的症状,这让他有些不耐烦,也不想让她再受这样的罪,就俯身一把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重新带回卧室,摔在床上。
离开了冰冷的水,殷明月感觉稍微舒服些了,却仍然不能抵抗住身体里乱窜的邪火,不停地在床上扭动着。
当她无意间转过头来时,却看到站在床边的费熙莫,正在脱衣服。
脱外套的时候,他还显得有些斯文,小心翼翼地将外套丢在旁边的沙发上。但他一撇到床上,她乍泄的春光,顿时感觉喉咙一紧,手上愈发收不住力道,用力将衬衫扯掉,露出光裸而精湛的上半身。
这一刻,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机警地看着他,惊声尖叫:“你想干什么!”
“给你解毒。”费熙莫平静地说出这四个字,仿佛真的只是想给她解毒而已,他自己一点私心也没有般。
“不,我不需要!”殷明月一想到这几天,他的那玩意都在捅着那个鑫鑫的菊-花,就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往后躲闪着,“我就这样挺好,我不需要!”
“别废话。”费熙莫脱完了衣服后,对她这样的态度显得很不耐烦,伸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重新拖了回来,压在身下,“你都这样了,不解毒会越来越严重的。我牺牲一下,没事。”
说完,他就自顾自地俯下身来,细细地轻吻着她的脸颊。
殷明月的大脑瞬间更懵了——是他牺牲一下?不!她宁愿这样被折磨死,也不要他那么肮脏的身体来碰她!
她想要反抗,但愈演愈烈的药力,和刚刚泡过冷水的虚弱感,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粗暴地索取。
其实,费熙莫心里清楚得很。帮她解毒只是幌子而已,是他心里,真的很想要她。
上次那一次,让他食髓知味,却没有任何其他途径发泄,更没有脸来要她再给他一次。这次怎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舍得就这样放弃,自然要吃个够了。
费熙莫做起这种事来,总是格外卖力而癫狂,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人突然得到了食物般,不顾一切地大吃特吃,一直做到殷明月快要虚脱后,他才肯放过她。
结束之后,费熙莫意犹未尽地抱着她躺在床上不肯动。而刚恢复了力气的殷明月,却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一个巴掌就狠狠打在他脸上。
脸上冷不丁地传来火辣辣的疼,费熙莫这才清醒过来。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他非常愧疚,低声跟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即使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是协议上的银货两讫,但他却能感受出来,她对他的照顾是真心的,无微不至的,他也没有资格这样随意地欺辱她。
“你做都做了,再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这一刻,殷明月赶紧跳下床,只想去卧室把自己洗掉一层皮,朝他吼道,“别用你那碰过其他男人的肮脏身体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