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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当然敢如此张狂,因为,有我在!”
随着这恐怖的威压出现的,还有一阵大笑,这笑声,中气十足,发出之时,如同闷雷想起,让人不得不其听闻。
但在听闻之时,体内修为,却又会发出轰轰颤抖,几乎就有了崩溃的趋势!
“神气境,而且是神气境后期!”
感受声音之中波动的玄力,段天浪瞬间便觉察到了对方的修为境界。
“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次,可否现身一见。”
段天浪心中一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双手抱拳,高声喊道。
神气境的强者,在沈州,只要少数的大型城池才拥有。
除此之外,便只有七宗!
下一刻,夏轩身边,一个黑色长袍、须发斑驳的老头便突兀的出现了前者的身边。
这老者一手捻着下巴上的胡须,有些不悦的看相了段天浪。
“你走吧,我今日心情好,不想杀人!”
老者出现之后,没有任何前奏的便是冷喝道,但其双目,却是根本没有在段天浪身上停留,而是直接看向了身边已经昏厥的夏轩。
尤其是看到后者全身沐浴的鲜血之后,眉头立刻便是紧紧一皱!
段天浪眼光一闪,略显尴尬的一笑,但此刻面对的,可是神气境的强者。
这可是随意动动手指,就能让自己死十次的存在。
面对这样的存在,他只能将心中的怨愤压下,抱拳作揖道。
“前辈息怒,晚辈无意惹怒前辈,只是这人杀了……”
不过其还未说完,便被老者扬手打断。
“行了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杀了就杀了,你还想怎么样,这小子今天我罩了,不满意的话,你也跟我动动手啊!”
言罢,双眼一鼓,一股惊天的气势冲天而起,无形的威压笼罩四周,震的四周松林都跟着颤了一颤。
“前辈息怒!”
段天浪背上渗出一丝丝凉意。
神气境强者,那可是能够驱动武魂的存在,此人既然诚心要护住夏轩,那自己就绝对没有将夏轩斩草除根的可能了!
不过若是让他就此放弃,也心有不甘,至少,他也必须知晓,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想到这里,立刻颤声说道。
“前辈息怒,前辈开口,晚辈不敢多言,不过还烦请前辈留下姓名,晚辈回去也好对上司有个交代。”
“青云宗昊仓,你也不需要跟我耍心机,不过就是个小小城主而已,知道的太多,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老者摆了摆手,似乎已经颇为不耐烦。
“呃……多谢前辈,晚辈告退!”
段天浪再次尴尬的抱拳作揖,躬身回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几个闪烁便不见了踪影。
昊仓能够说出他的身份,显然是早就到来了,对与之前的一切,都已经看在眼中了!
老者双目微微一动,看着段天浪退走的方向。
直到对方已经远远遁走,随后看向了倒在雪地上的夏轩,不由得笑起来。
“倒是有些倔脾气,不过正合我意。都这种时候了,却睡的跟猪似的……额……罢了罢了,谁让你是我青云宗,三百年都没有出现过的天才呢,额……就是这伤重了一点,看来我老头子还得搭上一些丹药了,唉。”
老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夏轩全身上下摸索拨弄了一番。
随即,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来,一颗接着一颗,各种药丸接连不断的塞入了夏轩的口中。
远处,已经避走的段天浪,正立在不远处一块凸起的山石之上,看着自己刚刚到来的方向,俊逸的脸上,露出了沉沉的担忧!
“该死,想不到青云宗这么快就有人来接他,看来云香说的不假,他通过的青云幻境,不止十重!”
“而且这次刺杀失败,我城主府,就已经与夏家,彻底撕破了脸。等这小子进入青云宗,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长到一个恐怖的境界!”
“而以夏轩的脾性,到了那个时候,一定会对我段家复仇!”
“但现在,有了那个老家伙护卫,我已经不可能再将他杀掉,看来,只有去找贾猛了!”
他的眉头紧皱,脸色也有些铁青,事情到了这一步,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再次狠狠地握了握拳头,段天浪脚下轻轻一点,便是闪掠而出。
不过他前行的方向,却并非是魏阳城,而是沈州,云落宗!
几天之后,沈州,青云宗。
青云宗所在的山脉,叫做青云山,乃是整个沈州之中,玄气最为精纯浓郁的宝地之一!
在青云山的南侧,一片山崖,飞旋而起,高约千丈。
在这山崖前,有雨瀑飞泻,打得下面的湖面云气蒸腾缭绕。
远远看去,像是凭空拉起的一道雾绒绒的巨大垂帘,将山崖的两面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与飞瀑不同,山崖另一面,却是一片葱茏的青山绿水。
一眼望不见边际的华盖山水之间,星点般的筑起无数亭台楼阁,平整的青石板路衔接其间,各处鸟语花香,清风徐来,空气清新醉人,俨然世外桃源。
一片阴郁的树林边上,是一座样式精巧到了极点的九层楼阁。
这楼阁通体朱红,四周都被潺潺溪水围绕,浓郁的玄气,让这溪水,格外清澈!
而在这楼阁的四周,郁郁葱葱的各种珍稀树木,还有姹紫嫣红的百花,让这出楼阁,如同屹立在世外桃源之中!
而此时此刻,这楼阁的第一层之中,一老一少两人正对坐在一张八仙桌的两侧,四只眼睛互相鼓瞪着对方,乍一看来颇有些不善。
靠内一侧的少年,是一身黑色的袍服,不过此刻这袍服之上,有着大量的血痂,早已干枯,颜色化作了漆黑。
还有在他的全身,也都遍布着血雾,脸色也还有些苍白,但是一双眼睛却已经是炯炯有神了。
靠窗的老者须发斑白,但是脸色却有些返老还童般的红润。
神气神比之少年要强上不知多少倍,头发有些蓬松杂乱。
其身上,也是一件与夏轩颜色相当的黑色长袍,其手中,则是抱着一个只有拳头粗细的葫芦,往嘴里灌着不知什么种类的酒水,一边瞪着眼睛与对面的少年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