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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易与荀天临战罢,虽然认输,但却是谨遵方易之父锦绣镖局总镖头“玉面金刚”方远威“许败不许胜”的吩咐,所以方易心无负担,坦然下了高台。
方易下台之后,尚琨、申不明、应天豪和秦楚围了过来,一阵惋惜之声。但方易却说:“这荀天临着实厉害,我用这亮银枪确实胜他不得。况且我没了气力,再战下去,恐有不测,故此认输。”
尚琨点点头,瓮声瓮气地说道:“嗯,四弟做的对,最主要的还是保全自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应天豪点头称善,插言道:“大哥说得对。况且,四弟还小他两岁,再过两年四弟定能取胜。”
方易知道三哥是在安慰自己,并未多说。而下一局正是三哥应天豪对阵薛平轩,方易说道:“我观那薛平轩虽不是三哥的对手,但高台之上,情况多变,三哥还是多加小心为好。”应天豪点头答应,众人又好一阵鼓舞。
不多时,高台检修完毕。“三眼神鹰”苍林站在高台之上,眼望台下,高声道:“接下来,半决赛第二场,青衣派应天豪对阵少侠薛平轩。”
两人来到台上,并不答话。听闻战斗开始,各自冲向前去,须臾之间,战在一处,各不相让。
应天豪舞动铁扇,将扇法“回魂九曲百折扇”施展开来,真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而薛平轩并不示弱,挥动柳叶弯刀,施展刀法“厉魅”,杀气腾幽朔,寒芒泣鬼神。
两人相战,一开始势均力敌。五十回合之后,应天豪渐渐摸透薛平轩刀法路数,伺弱而攻,薛平轩渐落下风。又三十个回合过去,薛平轩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无奈只得认输。应天豪八十多个回合,终夺此阵,挺进决赛。
应天豪这一胜可乐坏一人,正是应天豪的恩师青衣派派主“流水君子”云潜。此时,云潜正在广场北部太师椅上端坐,他一身青衣,面容丰腴,柳叶弯眉,眉宇之间,微含笑意,丹凤双眼,满满精气神,峰鼻微挺,虎唇微含,一副谦谦君子之态。眼见应天豪胜了薛平轩,眼中笑意更甚,秀掌微抚。
而在云潜右侧一人,身体修长,干巴巴,硬烁烁,平脑门,一字眉,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豆大的鼻子,两片薄嘴唇,半尺长的青墨胡须,不时用手轻捋,此人正是烟雨门门主“缥缈客”左丘商跃。
左丘见应天豪在台上大发神威,心中也替好友云潜感到高兴。他知道云潜对这个小徒弟最是喜爱,下的功夫也最深。如今见应天豪在雏龙会上扬名,想必云潜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
云潜心中自是欢喜异常,但在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忧。因为之前方易与荀天临的战斗,云潜看在眼里,深知荀天临尽得其父荀仲远真传,武功造诣非比寻常,唯恐决赛时应天豪不敌,反被其所伤。于是,中午云潜对应天豪好一阵嘱咐。
经双方同意,下午由晋级决赛的紫陌宗荀天临和青衣派应天豪进行“雏龙会”决赛之战。果不其然,应天豪并不是荀天临对手。两人交手七十多个回合,应天豪便败下阵来。至此,“雏龙会”以紫陌宗荀天临夺得魁首而宣告结束。
本届“雏龙会”是晋级赛,并未具体排位,但战斗形势都看在眼里。锦绣镖局方易与紫陌宗荀天临交战逾百合而不败,而青衣派应天豪却是七十多回合败于荀天临,另外,少侠薛平轩是八十多个回合败于应天豪之手。所以,启国新四杰的排名一眼而定,自上而下分别是紫陌宗荀天临、锦绣镖局方易、青衣派应天豪、少侠薛平轩。
而广场北部诸位门主一番虚情假意,纷纷恭贺紫陌宗,“暴龙”荀仲远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全盘尽收称赞之词。碧云宫宫主“滴血剑客”苏浩生等人虽满脸是笑,嘴上称赞,却在心中怒骂不止。
待众人虚与委蛇一阵之后,东道主百花门门主“青松上人”白鹤仑清了清嗓子,轻提一口气,运上内力,声随力出:“大家静一静。”声音虽不大,却能到达每个人耳中。顿时,哄闹的广场上静了下来。白鹤仑继续说道:“承蒙诸位厚爱,光临敝山,共赴盛会。如今‘雏龙会’圆满结束,今晚敝山略备薄宴,以作答谢,还望诸位届时赴宴。”众人纷纷表示非常荣幸,一定准时参加。
不多时,广场上众人散尽。方易与尚琨共五人走在路上,一阵唏嘘。
尚琨率先说了话:“哼!我一想到荀天临父子俩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就像吃了苍蝇似的恶心。谁拿第一不好,偏偏是那荀天临,真是气煞我也。”
申不明也心中愤愤,说道:“是啊,我也看他不爽。早知道,昨晚就该先揍他一顿,看他今天还这么能耐。哼!”
方易知道不能不说话了,他说道:“大哥、二哥消消气,昨晚确实不能动手啊。你不看今天那荀仲远在荀天临上台时对旁人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谁要是伤了他那宝贝儿子,他非得拼命不可。若是昨晚打伤荀天临,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申不明不以为然地说:“四弟,你也忒谨慎了。就他荀天临是宝贝,我们哪个人在宗门中不是?怕什么,出了事还有长辈们给我们顶着呢。更何况,我们与那荀天临分属两派,长辈们说不定不会责怪我们,反而会乐见其成。”
方易无奈说道:“二哥,非是我胆小怕事,而是唯恐打乱了长辈们的部署而已。”
尚琨心中本就郁闷,见老二、老四还起了争执,没好气地说道:“好了,有什么好吵的。没打败别人,自己人先乱起来了,也不怕别人笑话。这次不行,下次再来过就是了。要记住,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尚琨发话,方易和申不明也不敢再说什么,应天豪也没多言,秦楚更是没话可说。兄弟几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