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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后,大舟准时回到了这里,只是却没见到秦寻的身影。
“有什么发现?”我问道。
“没什么两样,就是上边的路太不好走。”大舟瞧了姜老一眼,犹豫说道:“要不咱还是别往山上走了。”
“不行!”大舟话未说完,我便打断道,“得让姜老瞧上一眼,我才能放心。”
说实话,鬼眼虽然厉害,但是这人给我感觉有些图谋不轨,要不然我也不许要请姜老出山了。
“姜老,您还能坚持吗?”我面带歉意问道。
“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下地是不成了,不过在地面上,倒还折腾的起。”姜老抚须笑道。
“那成,您老多费心了。”
这时,远处有动静传来,我一瞧,原来是秦寻回来了。只是这家伙手里不知提着个什么活物,蹦弹的欢快。
走进了一瞧,才发现原来是只野兔。这兔子通体无伤,看来是徒手捉住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办到的。
“嘿,行啊兄弟,正好晚上加个餐。”大舟说着就要去拿那兔子,却被秦寻挡开。
“别小气嘛,不就是个兔子吗?”大舟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犯什么驴呢,这是下墓用的,赶紧出发。”我笑骂了一句。
我们往上又走了半个来小时,终于来到了山顶处。这里地势倒还平坦,只是周围植被茂密,视线却受到了极大干扰。不得已,我只得将无人机取出,调试好摄像头后,将其升空。
无人机的遥感距离有限,我在最大控制范围内拍摄了一些图片后,拿与姜老查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姜老看过后,突然一拍大腿激动说道。
“您老可是看出什么门道了?”我见姜老这反应,忙问道。
“小林啊,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姜老连指着照片上的几处地方说道:“这下游的河流,在此地竟是由多条支流交汇而成。你仔细数数看,是不是九条。”
我将照片放大,果然看到了或大或小的九条河流。
“这乃是九九归一之势。”姜老这次没有让我再猜,直接说道,“你再看这里,所有的细流在此处交汇形成了一个大湖。而此湖你不觉得它有些奇怪吗?”
“姜老可是说它过于工整了?”我问道。
“嗯,就是如此!”姜老点头说道,“你看这湖圆的实在太过规整,如同满月一般。若非人力所为,那简直就是上天的鬼斧神工。你再看此湖的四周,有三座青山环绕,而这三座山的高度,又几乎是一致的,这就形成了天然的三星拱月之势。如果真有帝冢,那应该就在湖的下面了。”
“湖下?”我皱起了眉头,这要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怎么,你信不过我?”姜老有些不悦道。
“哪里,老先生有口皆碑,只是这与鬼眼标出的地方稍有些许差别。”
“哦?”姜老沉吟道,“他标注的地方在何处?”
“不远了,应该就在左前方几百米处。”我指着山下一个方位说道。
“那先去看看。”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我们还要注意搜寻鬼眼留下的特殊标记。几近正午时,才终于在一颗树干上,见到了一个用刀刻画出来的G字母。
“就是这里了。”我对姜老说道。
不过这地方处于半山腰的位置,距离姜老点出的圆湖,还差着好些距离。
虽说鬼眼和姜老都点出了地穴所在,但这寻龙点穴的功夫,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要是下铲不准,那挖你个三年五载的,也别想挖出片瓦来。这两位现在点出的位置,却着实相距远了点。
现在唯一可以统一的,就是此地确有极大可能存在帝冢。
“不应该啊?”姜老沉吟自语道。
“管它对还是不对,下一铲子瞧瞧不就知道了。”大舟将背包往地上一扔,便掏出了洛阳铲来。
“姜老您看?”大舟说话冒失,但却说出了我的想法,只是我也要顾及姜老的感受,便问道。
“那就下铲试试看吧。”姜老点头表示了同意。
我让姜老先在一旁休息,并拿出了食物,至于秦寻,根本不用我提醒,自个儿就已经吃上了。而我和大舟,则一人持铲柄,一人敲打,探起了土来。
下铲约有七八米深后,我感觉传来的力道突然一轻,暗道有戏,便示意大舟拔铲。
一节一节的将洛阳铲的连接柄弄出后,最后铲头带出来的土,让我眼前一亮。
“是夯土!”大舟一看,惊喜说道,“凡哥,下边儿有戏!”
我点了点头,用手指捻弄了一下泥土,再闻了一下,心中便有了数。
“是细夯土吧?”姜老走了过来,瞧了一眼便说道。
“您老慧眼如炬啊。”我竖起拇指拍了个马屁。
“你小子就寒掺我吧,我哪里来的慧眼,那鬼眼才是真的厉害啊,这都能找得出来。”姜老叹道。
“都厉害,都厉害。”我赶紧恭维道。
“林小子,我有个请求。”姜老突然神色一肃,说道。
“您说。”
“盗洞打通后,我想下去看看。”姜老的话让我一惊。
我赶紧劝道:“您老都这个岁数了,就别下去折腾了,万一有个好歹,让晚辈如何交代?”
“现在说我老啦,你小子不还说我老当益壮吗?”
嘿,恭维你一下,你老还真信啊,反正不管怎样,我是真不敢让这老爷子下去折腾。
“不是我要故意为难你,而是我想亲眼看看,我到底跟鬼眼差在了哪里。”姜老叹道,“我都这个岁数了,也没几年好活,做了画师大半辈子,从来就没服过人,但这三大画师始终让我如鲠在喉,这是我最后一次探墓了,也是我第一次跟三大画师之一的隔空较量,我不希望在剩下的日子里还有遗憾,就让我输个心服口服吧。哪怕死了我也甘愿,绝不怪他人。”
您老倒是这么想,可您那些弟子们能善罢甘休么,不出问题就罢了,万一有啥意外,我可以后就麻烦不断了。
“放心,我可以立下字据,出了任何问题,绝不会让人责怪于你,如何?”姜老仿若看穿了我的心思,接着说道。
我见姜老一脸坚决的模样,实在是不知该怎么拒绝,甚至这一刻我都有些后悔请了这位爷了。
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妥协道:“那这样,您老下去看一眼就出来,反正您老也就是求一个结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