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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雨,今年一十六岁,生的一张好脸,白脸蚕眉,凤眼生威,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练武有几年了,肩宽背阔,手厚臂粗,腿长腰细,看起来身手了得。
他在洛阳城,有一家传酒楼,天香楼,他在这天香楼生活了十六年。这天香楼是老生意,熬过了几次洛阳城的动荡,又地处繁华地段,档次也高,可以说是洛阳城最有名的酒楼了。
天香楼不乏生意,每天进进出出的有官府的、世家的、帮派的和宗门的。燕雨从小就了解江湖上的风风雨雨,认识形形色色的人,懂得行走江湖的规矩。
近日,江湖上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引得洛阳城沸沸扬扬。中原大帮,河洛帮,帮主李罡天,宴请天下豪杰,召开赏剑大会。不知李罡天从何处得到了一把宝剑,又是怎样的绝世宝剑,竟敢宴请天下豪杰,开赏剑大会。一时间,洛阳城涌入大批人马,人声鼎沸。
多亏了李罡天的福,天香楼的生意也是好的不行。
燕雨是天香楼的少掌柜,他爹燕生早早的将酒楼托付给他,一心练武。燕雨坐在五楼包厢里,喝着红叶猴魁茶,看着一本叫《名兵集录》的书,屋里点着青灯牡丹香。酒楼忙虽忙,但人手也是顾得过来,若没什么特殊情况,燕雨就做个撒手掌柜,只等晚上点帐走人。
燕雨正看着一把名为无影的宝剑时,有人敲起了门。“进。”一个小厮探进头来,“少掌柜,不好了!”
一人身穿青衣,剑眉白面,身形修长,佩一梨木鞘剑,身后站着七八个与他一般穿着的人。应该是青城派的人。他们对面站着七八个素色装束,佩长剑,领头的是一男子,生的俊美,目露剑芒。这伙应该是华山派的人。
这两门派结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他们也都是年轻弟子,估计大多都是头回下山历练。
赏剑大会那有什么绝世好剑,也就三五把名剑。李罡天只不过是想让他河洛帮在江湖上露露脸,号称宴请天下豪杰,不过是各个门派世家给点面子,派一批年轻弟子,也借这次机会让他们历练历练,涨涨见识,找机会现现威风。
“二位。”燕雨面带微笑,走了过来,步子十分沉稳,身后跟着两个小厮,酒楼里大多数人都等着看热闹呢。“二位,是我燕某招待不周,饭菜酒水不和了胃口?”
“你是什么东西?”那青城派领头的弟子不屑地对燕雨说,燕雨并没发作,这种人他清楚。
“在下天香楼掌柜,燕雨。”燕雨对他拱手道,“若是饭菜酒水不和胃口,又或者是对本店服务不满意,您说。”
“没你事儿,我就是要教训几个白痴。”
“张啸天,你找死啊!”华山派其中一位弟子喊道。
“李沐云,管好你的人,否则我不介意替你教训教训他。”青城派的张啸天看着刚才那个吼叫的华山派弟子说。
他们直接把燕雨当作空气给忽视掉了,燕雨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件事。他小时候,见过他爹处理类似的事情,办的十分漂亮。
“二位,既然不是......”
张啸天扭过头来,看着燕雨“你小子懂规矩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规矩我懂,本店有一条规矩,便是不能动武。”燕雨直视着他。
张啸天看着燕雨,“你小子,”缓缓笑道,“有意思。”说罢,拍了一下他的剑鞘,碰掉了桌上的一个浮雕紫砂杯。
眨眼间,燕雨一个滑步,左脚抬起,杯子稳稳地落在他的金丝绣牡丹黑布鞋上,一滴水都没撒出来。这飞燕点水是他家传武功《飞燕步》中的一招。
“客人,打坏东西是要原价赔偿的。”燕雨的左脚越抬越高,搭在了桌子上,“这可是苏州货,而且是按套卖,一套可是三两黄金。小心啊客人。”
“哼!”张啸天再狂,也看出了燕雨是不好惹的主,“我们走!”头也不回地离去,其他青城派的弟子也气冲冲地跟在他后面。
“各位!欢迎下次光临小店!”燕雨站在原地目送道。
“,好轻功啊!”华山派的带队弟子抱拳道,“在下李沐云,华山派第七代弟子。”
“在下早已听说过李公子的大名了,穿云剑李沐云,久仰久仰。”燕雨回礼道,不是恭维他,而是江湖上李沐云真的有一些名气。华山派第七代大弟子,人称穿云剑,连绵不断的华山剑法被他练成大开大合,剑气外露的剑法,剑气直冲云霄。
“过奖了。”李沐云笑道,“方才见的轻功极快,可又轻盈平稳。可见身手不凡哪!”
“哪里哪里,强身健体罢了。”燕雨还是很谦虚的,“相逢及是缘,不如我做东,请各位华山派的名俊吃顿便饭。”
“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李沐云再次抱拳致谢,他身后的华山派弟子们也是一样。
燕雨带着华山派弟子进了四楼包厢,叫小厮上八荤八素,三坛杜康。
燕雨入了正座,李沐云位左,其他人依次入座。“果真如师叔们所言,山下的好东西可真不少。”一华山弟子说。
“是啊,洛阳城好玩的,好吃的多着呢。山下的日子可真美啊。”一华山女弟子道。
“没错,各位一定要借这次机会好好玩上一番。”燕雨喝了口酒道,“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天香楼找我。”
“,身手了得,人又如此大方,真乃豪杰。”李沐云起身,端起一杯酒,“在下敬一杯。”一饮而尽。
“敬!”各个华山弟子也纷纷效仿。
“哈,哈。”燕雨豪爽笑道,“我敬大家。”
大家吃着菜,喝着酒,有小厮不断添酒。包厢一侧,有一歌女弹着琵琶,低回婉转,悠扬动听。这歌女,清新秀丽,润如宝玉,叫人无不心动。这女子今年一十七,是前两年燕雨买来的,也是个可怜人,燕雨找人教她声乐,供她生活。
大家正欢声笑语,互相举杯,李沐云停下筷子道,“可知张啸天?”
“不知。”
“此人是青城派第七代大弟子,功夫了得,为人张狂,这次让他失了面子,只怕他日后报复啊。”
“无妨,此人难成大器。”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燕雨也把李沐云一行人送出天象楼。“日后一定要来华山派玩啊。”
“一定,一定。”燕雨抱拳道,“在下不远送了。”燕雨点好账,对店里的人叮嘱一番,便回燕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