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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尽管柳兰心情很好,但聂凡没有直接吃了她。
因为这有点做交易的感觉…
晚上,柳兰下厨做牛排,聂凡正在客厅里打王者荣耀,用韩信快要五杀的时候,一个电话响起。
“我尼玛!!”
聂凡抓狂的心都有了,仔细一看,是老丈人。
他清了清嗓子,“喂,林叔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小凡啊!惜颜她……她被人抓走了!”电话那头传来林宽焦急的声音。
“啥?”
聂凡刚刚还眼光灿烂的脸,瞬间变得阴云密布,“叶叔,说清楚点,发生什么事了?”
“是……是这样的,我们临江区通知要拆迁,拆迁办怕冒出钉子户,就找了一批地痞流氓,挨家挨户地比他们签字。前几天,到了我们家,我一看那协议书上,赔款的钱实在太少了,如果拆了以后就没地方住了……我心一狠就没签,这一拖二拖,结果那帮地痞就发最后通牒,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哪知道这帮人真敢干绑架这种事!他们……他们还说,如果敢报警,就……就……就把惜颜先奸……后杀……”
林宽咬牙颤抖,声音有些哽咽。
“小凡,我想来想去,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林叔,等着我。”
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聂凡穿上鞋子就要出门。
柳兰正端着盘子走出来,诧异问道:“我刚做好饭,你要去哪儿?”
“惜颜被绑架了。”聂凡深吸一口气。
“惜颜?不就是你那个小女朋友……怎么会这样?”柳兰乱慌慌地把盘子放桌上,“要不要报警?”
“不用,我马上回来。”
聂凡露出歉意的笑容,立马出门去了。
开着柳兰的玛莎拉蒂,他一路狂奔,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林家。林宽一看到他,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又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红星拆迁办的项目经理?”
聂凡神色一凛,这个红星地产他听说过,投资了两百多个亿,在清江很有名。
而主管天水街这块的项目经理,名叫吕戒烟。
此人手段残暴,混黑道出身,如今想洗白。一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背地里****手,绑架、勒索、泼狗血、涂粪、给小姑娘下迷药拍裸灬照什么事情都干,可谓臭名昭著。
“吕戒烟……”
聂凡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仿佛要嚼碎在嘴里。
穿过天水街,聂凡来到红星地产的大楼,一路上了三楼,一脚爆开办公室的大门!
四五个嘴里叼着烟、正在打牌的壮汉转过身,坐在办公桌后面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满脸诧异。
他嚷嚷道:“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你是吕戒烟?”
聂凡径直走了进来,顺手关上门。
“妈的,小子,你干什么的?!”
“找死啊!”
四个大汉把手里的牌一摔,个个凶神恶煞地盯着聂凡,破口大骂。
聂凡继续往前走,这激怒了他们,一个壮汉握紧拳头,骂了句“艹!”,一拳朝聂凡脸上砸来!
聂凡看都没看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放鞭炮般的脆响传出,那大汉被聂凡抽得在空中转体720,轰的一声砸在墙上,当场就昏死过去。
其他三人都吓傻了,尼玛,一巴掌抽飞一个一百五六十斤的大活人,这到底是人是鬼?!
聂凡来到办公桌前,满脸森寒地看着那个油头粉面的小青年。
“吕戒烟,你最好告诉我,我老婆林惜颜在哪里,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这是哪儿!我告诉你,我可是青火堂的……”
小青年话还没说完,就见聂凡一脸不耐烦,从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支水笔,猛地朝小青年的手掌扎了下去。
“啊!!!”
小青年发出凄厉的惨叫,哭哭啼啼地道:“大……大哥,我不是吕戒烟……呜呜呜……”
“马丹,你不早说!”
聂凡气得啪啪啪又给了他三巴掌,“快说,吕戒烟在哪儿?”
“帝豪大赌场……”
说完这五个字,小青年疼得直接昏过去了。
……
没跟他们啰嗦太多,聂凡打车直奔帝豪。
这间赌场,是清江最大的赌场之一,黑道势力盘根错杂,充满了权钱交易,黑幕重重,普通警察根本不敢来查。
赌场大厅金碧辉煌,给人一种皇宫似的感觉。
聂凡戴着顶鸭舌帽,开启透视眼扫视全场,眼中渗出森森杀气。
“吕戒烟,你若敢碰惜颜一下,我必杀你!”
“惜颜,对不起,是我冷落你了……”
聂凡很自责,想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林惜颜救出来。
“先生,进入二楼的最低标准,手握五十万筹码。”
二楼楼梯口,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保镖拦住聂凡,他上下打量了聂凡一圈,凭他的眼力,很容易就能看出这是个穷鬼。
什么五十万筹码,他瞎编的规矩,为的就是不让聂凡这种穷鬼混进去扰乱秩序。
聂凡直接无视了他,大步上了二楼。
“小子,你找死!”
两个保镖抄起胶皮棍,就想照聂凡脑袋上挥去,但却惊恐地发现,他们动不了了!
仿佛有几只无形大手拉住他们的脚,让他们动弹不得,聂凡看都没看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四楼,一间装修豪华的宽敞包厢内,坐着几个青年。
大多都是身穿名牌,但脸色蜡黄,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纨绔。
“嘿嘿,戒烟哥,你从哪儿找来的小妞?长得够水灵啊……瞧瞧这小脸,吹弹可破啊!哈哈!”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精瘦青年,淫笑地捏了捏林惜颜的小脸。
“放开我!你们……你们这是绑架,警察会抓你们的!”
林惜颜用力扭开小脸,愤怒地盯着众人。
“警察?哈哈,哈哈哈……”
花衬衫青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包间里,其他两个纨绔也跟着捧腹大笑。
吕戒烟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抽着一支高希霸雪茄,满俩戏谑地笑道:“怎么样,阿杰,这小妞可以吧?”
“可以,太特么可以了!”
叫‘阿杰’的花衬衫青年搓了搓手,满眼炽热,“老子搞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没见过这么清纯水灵的小姑娘……”
“这妞儿啊,是一个民工的女儿,她家不肯签拆迁协议,我只好把她绑来了。”
吕戒烟摊了摊手,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