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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身站在浴室里的居君兮认真的打量镜中朦胧的自己。
聚暖灯下显得白的透明的肌肤。
黑红白,魅人海妖的颜色。
这是属于一个女人最傲人的资本。
居家的资金链的恢复要快,那这里爱情戏码就要快。但翟二少长这么大怎么可能玩一见钟情的戏码?
先生先生,先身后心。
日久生情。
只有如此。
不需要喜欢,翟二少必须臣服这具身体。
今天就要。
只要父母平安,干净如何,不干净如何,何况,他将是她未来的丈夫。
换上松垮的T恤和背带裤,她理好海藻卷的长发,清爽的出门。
这个点,是要吃饭了吗?
居君兮脚步带风的下楼,刚踏下楼梯,像僵硬的木偶,收脚,转身,无奈的去更远的另一段楼梯――“右道”。
“去哪儿?”
“……”居君兮惊讶地转身看着从左道上来的翟优。
他们有缘也是小孽缘吧。
她下去他没出现,她刚要转身他出现了,她转身他出声了。
“我刚准备下楼,然后想起来二少要我走右道,正想去右道。”您就出现了。
翟优无动于衷,只是将手上的饭盒递给她,“走吧,回去。”
捂着手上热乎乎的饭盒,居君兮怔住,好一会儿才踢踏踢踏地跟着翟优进门。
小口小口喝着汤,居君兮偷瞄翟优的一举一动。
脱衣服,嗯,有腹肌,看起来倒是不错。背部的线条向下流畅的滑伸,消失在黑色皮带下。啧,诱人。
扔衣服,扔沙发,他到底睡哪里?
拿衣服。还是背心?
进浴室。哦。
诶,汤不错!
收了心的居君兮专心致志喝汤。
翟优洗完澡,居君兮也收拾好了碗筷。
“碗筷明天你带出去吗?”居君兮摇了摇手上的饭盒。
走至书架前的翟优一眼注意到书架的不一样:“你明天带出去,食堂在宿舍楼后第三栋。”
视线在君兮的笔记本子上凝了凝,随后拔出一本厚厚的书:“基地里的网络的使用都需要经过检测。”
居君兮默默看着男人。你这是让我不要用kindle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的意思吗。
眼睛瞟见沙发上皱巴巴的烟灰背心,居君兮一个机灵,提声:“二少,我帮你洗衣服。”
“有专人负责。”翟二少继续无动于衷,随手将背心扔进卫生间外的脏衣篓。“你的衣物也由她负责。”
“男的女的。”居君兮皱眉。很好,翟二少这句话说的很好!
“女的。”翟二少翻书。
很好!
“那……你的贴身衣物呢?这样不方便吧。”居君兮假装扭捏了一会儿,迫不及待的问道。
快,你回答!你洗那就是我洗,她洗还是我洗。
“以前自己洗,现在有你了。”
……
你的衣服我洗,这你说和我说,完全不一样。
“哦。”泄气的居君兮低头默默点着手指。
“衣服在卫生间。”
“哦。”
“洗完直接挂在浴室外的窗户里面。”
“哦。”那窗户是这样用的啊。
“你的也是。”
“好的。”一起挂?亮着眼睛的居君兮颠颠进了卫生间。
“真是轻易显露啊。”翟优抬头,视线落在卫生间门上,眼睛里浮出点点笑意。
如果继续加火,在这种夫妻日常氛围下,他心里总有她的一席之地。至少目前看来,他不排斥自己。
“二少,我看电视里军人早上都要操练,你们也要吗?”拿着小盆子清洗衣物的居君兮脑子一刻都不曾放弃小算盘。
“要。”
“那要很早吗?”
“要。”
真是……小气。要要要,要我吗?
“很早是几点……啊?”满腹牢骚的居君兮不自然的加了“啊”字婉转语气。
“五点。”
“听说军人半夜都要被叫起来集合训练警惕心,是吗?”居君兮努力搜索曾经看过的兵哥哥偶像剧里的桥段,故作不懂。
“是作为训练员时才做的特殊训练。”
“嗯。”居君兮撇嘴,库存不足,放弃聊天。
仔仔细细翻来覆去洗衣物的居君兮弄好后出来,已经七点了。
翟优头也不抬的问:“是很脏吗?”
“……没有没有。”居君兮被吓住了,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所问的。
“你洗了一个小时。”
“你怎么知道?”居君兮眼睛一亮。是在点着手表算吗?
“我看一页书五分钟左右,现在过去十三页了。平常我只需要五分钟。”翟优抬头。
哦!我帮你洗的香喷喷敢情你还满腹牢骚?
在厕所待了一小时的居小姐不是白呆,心心念念想出来了一个主意。
哼着歌儿换了自己“精心”准备的睡衣。
吊带棉麻纯粉及膝睡裙。
今天可爱型。明天的话,再看吧。
基拉着拖鞋,居君兮拔出笔记本,一脸天真地走至床前:“二少你睡我下面吗?”
希望撩的动,哭。
“你睡下面。”二少手都没动。
大哭!
“嗯。”二少你是没吃过肉喝过肉汤吗,没吃没喝总见过别人大吃大喝吧?
居君兮咬牙切齿,爬上床,蜗居一角,翻开铅笔蓝色的笔记本。
居君兮只容许自己在翻开这本笔记本时,怀念居家、担忧居家。
“今天是居君兮和翟优见面的第一天。
我在做一些不适合居家大小姐身份的事。
但好歹,不算卑微。直至目前为止,我很感谢这个男人有给我比我预想中好上许多的尊重。
我有些许勇气在这里继续生活。
人大多是在自己的想象中上路,然后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原爸妈身体安好。”
缓了缓情绪,她合上本子,却不期然对上翟优深深的目光。
“二少……”居君兮尝试着叫了一声。
翟优沉着眼眸。
在居君兮低头写笔记的时候,微暗的灯光下,无关美貌,他看见她模糊的眼睛。
委屈?或者牵挂。
听她软软叫着二少,翟优几步过去将她困在壁角,“我不是要睡在你下面吗?嗯?”
“……”是的,我撩你故意说的。
居君兮垂着眼眸,男人扑面而来灼热的气息,像是――夏季陀市时离开空调、汹涌上身的热浪。
但比它更加让人烦躁不安。
“君兮,避世不出的居家大小姐,是学校都不去的吗?”
“是,爸爸为我请家教,初高中安排在陀市一中名下,考试试卷家教有专门出,一中的试卷我也有练习。只有高考,去了学校安排的场地。大学,也是请家教老师。只参加必要的考试。”居君兮呐呐的聊着琐碎的片段。几年时光不过日后轻描淡写作为谈资。
从来没有亲身体会“男人”,只是在杂志小说流口水的居君兮被近在咫尺的翟优吓到了。
翟优不是花丛老手的翟三少,但他二十七就稳坐上校军衔,可以说是历经半世。
少女的无措他可以看出。
但至少不是现在。
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稍大了被送去学格斗之类的,之后就被放养了。”
他顺着话题,岔开那个“身下”。
居君兮愣愣的看着男人的侧颜。
“不早了,睡吧。你去上铺睡,方便。”
“好的。”呆愣的君兮晃悠起身,乖巧的上了上铺,盖被子睡觉。
日光灯啪的暗了下来,君兮偷偷瞄了眼下铺。
一盏昏黄的灯罩在,书本除了灯光还有修长的手指搭在页角。
所以,方便是这个意思?
不是你,是我。
君兮缩回脑袋,倚着微凉的被子,晕乎乎甜丝丝的睡过去。
谢谢你,翟优。
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