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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会作诗吗?堂堂状元的妹妹,不会作诗,这也太怪了吧。”帝哲函眨了眨眼,身子倾前,看着姚枫宁。
从她为苏浅浅解围开始,帝哲函就一直关注着她。
是个美貌心善的女子,却非常低调,难得可以展示自己的机会,竟然放弃了。
“小女不才,自小家兄就教小女子认识了几个字,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你……”
帝哲函还想说什么,太后却打断了:“不会作诗又不是什么大罪,你暂且坐下。”
只可惜了这一女子,之前她还对她又好感,没想到却空有相貌性子,没有才情。
做个侧妃还可以,正妃就不必了。
“谢太后娘娘。”姚枫宁安心坐下。
“那苏大小姐呢?你该不会也不会作诗吧?”没有坑成姚枫宁,王雅琴自是不会放过苏浅浅,“虽然你毁容了,但总不至于才思也一起被毁了吧?”
话音未落,场上便有一阵轻笑。
苏浅浅不会主动去招惹是非,但惹到她了,她却不是忍气吞声之人。
“作诗嘛,我信手拈来。”苏浅浅站起,眼中俱是轻蔑,“你信不信我的才思作的牡丹诗,比郡主你还多?”
帝释天心中暗笑,这家伙,真够狂傲的。
要知道,他得到报信,说王雅琴早已命人做下几首牡丹诗背下来,就是为了今日做准备。
只是不知苏浅浅的狂话一出,该怎么摆平此事呢?
他甚至考虑着,要不要在她丢面子的时候,假装晕倒搭救她呢?
“你说什么?”王雅琴杏眼圆睁,转身对太后说,“太后娘娘,请准许琴儿和苏浅浅比试一场。”
“这可是一场无硝烟的战争啊!”太后呵呵地笑道:“好吧,哀家准了。”
“谢太后娘娘。”苏浅浅身子服了一服,作诗一首,“牡丹花品冠群芳,况是期间更有王。四色变而成百色,百般颜色百般香。”
太后赞赏:“好一句百般颜色百般香!”
这首诗和王雅琴做的那一首更好是对立的。
王雅琴在诗中贬低其他人,抬高自己,苏浅浅却在赞美牡丹的同时,说牡丹颜色不止一种,还有百色,各领风骚。
“这有何难?”王雅琴冷哼一声,想了一想,吟出,“寂寞菱红低向南,离披破艳散随风。晴明落地犹惆怅,何况飘零泥土中。”
苏浅浅想也不想,便说:“何人不爱牡丹花,占断城中好物华。颖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
王雅琴皱眉,回想自己背下的有关牡丹的诗:“颜色无因饶锦绣,馨香惟解掩兰荪。那堪更被烟蒙蔽,南国西施泣断魂。”
苏浅浅立刻道:“迟开都为让群芳,贵地栽成对玉堂。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剪裁偏得东风意,淡薄似矜西子妆。雅称花中为首冠,年年长占断春光。”
王雅琴着急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作出来了?
她背下的,都还未曾想起。
见王雅琴不出声,苏浅浅又言:“去春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笺怨别离。常恐便同巫峡散,因何重有武陵期?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
王雅琴:“……”
她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