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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午饭后,刘思痕百无聊赖的坐在电脑前,该干些什么呢,游戏不想玩了,太累了,玩腻了。还有什么电视剧能看呢,貌似十年前的情景喜剧都看了十几遍了,剧情都能说出来了。
这一天,实在是太无聊了。他暗想。
窗外,隔壁走过来一个人,刘思痕抬头看了看,说了声:“言哥,你来了,我家猴子在屋里呢。”
他从窗外进来,没错,就是窗外。这栋房子的规划实在尴尬,处于整个方形街道的角落处,门正对着方形外侧的荒地处于角落,进出反而不如落地拉窗方便。
“没事,我不找他,找你,你现在是不是也没教员。”言哥问。
“嗯啊,咱俩不一个样吗。上次总飞给排那班还没飞上。”
“下午我们再去找找吧,新教练来之前看看能不能把之前那班补上。”
刘思痕想了想,反正也不能更差了,去找找吧,能飞一班是一班。
说罢,刘思痕换了身衣服二人也就出发了。郑言不想骑车,二人也就走着出发了,学校离家并不近,平时开车也就十分钟,自从学校不让开车以后,就只能骑自行车了,偏偏在去学校的路上,一直都是上坡。学生常常抱怨,这的路就不能改成一个陡坡上去,然后平路吗?蹬车简直累死人。
路上,二人讨论了半天现在学校的情势,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在一片愁苦中,学校也就到了。但不幸的是,总飞不在,出去带学生飞了,等着吧。
“万恶的资本主义。”刘思痕看着旁边正要起飞的医用直升机说。“被这玩意救一次要多少钱”
“谁道了,反正不能便宜,得几千加元一次吧。”
“呵,这可是难怪出国留学生病倒了都不叫救护车。”
两人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渐渐日暮西陲,夕阳红撒满机场旁的树林。
没有高楼,没有污染,这里的景色是真的美丽。
正当他沉浸在这夕阳美景是,一阵发动机轰鸣勾回了他的思绪。一道红色的流线完美漂移进了学校大门。
“我擦,兰博基尼,这谁啊。”郑言在一旁说道。
刘思痕倒是对车没感觉,在他的想法中就是这车挺好看,应该挺贵的吧。纯纯的屌丝心态。
引擎熄火,声音骤停。一美女从车上探头出来,只伸出一条修长的美腿,白皙靓丽的皮肤,金色的头发,瞬间吸引了二人的眼珠。
待她从车上下来,高挑的个子,完美比例的身材,不同于西方白人的白皙,反而有些像亚裔人口,精致的五官,无一不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郑言呆了。
一旁刘思痕虽惊双目如狼一般雪亮,但脑海里却不停涌现出他梦中八十一人里一个躲在人群中瑟瑟发抖的女孩,虽然二人容貌体型皆不同,但他却认为她就是她。
美女冲着学校走了过来,似乎对二人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礼貌的喊了一声hello(你好)。
郑言在旁没有反应,刘思痕却脱口而出:“好久不见,莺。“声音沙哑完全不似平常的流利。
而美女本来已经越过二人向屋内走去,听到这地地道道的中文却立刻转过身来,一双凤眼瞪向刘思痕,用中文说道:”你叫我什么?“
刘思痕此刻也从呆滞中恢复了出来,低了低头不敢直视于她,只得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梦里有一个女孩,她和你样貌完全不同,可我却觉得他是你,刚才也是无意识的说的莺。青云落雨压枝低,榕叶莺啼百花绽中的莺。“
刘思痕越说眼睛越明亮,仿佛捋顺了梦中残存的思绪。
反观美女莺,在听到青云落雨压枝低,榕叶莺啼百花绽时却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般,两行清泪从美目中流出。颤声问道:”那么你是谁?“
你是谁三个字声音极低,若非周围足够安静,否则刘思痕也不能听到。
刘思痕眉头微皱,轻声说道:”我叫刘思痕,至于别的名字,我也没有,也不知道。“
美女泪眼微停,似有些疑惑,有些怀疑,继续问:”你说我在你梦中出现过,那我身边都有谁你知道吗?“
莺虽停住泪眼,强装镇定,心中实则如黄河般奔腾。
期许,怀疑,恐慌,兴奋,激动不一而足。
“八十一“刘思痕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出了她心中的答案。
“没错,一定没错。“莺心中狂喊。一把向前冲抱住了他,顿时泪崩。
这倒是把一旁的郑言吓了一跳,冲着刘思痕弄了个眼色,向一旁走去。
刘思痕也愣在这里,双手悬于空中,任由莺抱着他。犹豫了半晌,右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说道:“别哭了,我还什么都搞不懂呢。“
听到这莺才从他怀中出来,擦擦脸上的泪,问他:“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刘思痕点点头,说:“若非看到你,我连刚才说的那些都想不起来。”
莺略微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很开心地对他说:”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她不会害我,可我为什么心里如此惶恐不安,她到底是谁,我和她又是什么关系。那个召唤出阴阳鱼的少年又是谁。
看着他愣在了那里,莺似乎有些明悟,细声说:“不要硬去想,没关系的,我相信你心中一定知道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吧,放轻松。”
刘思痕点点头。
“对了,还不知道你在这里是干什么的呢。“莺似乎有意转移话题,不过这话题转移的技术着实有些低劣。
刘思痕也不愿去想刚才的问题,只得回答:”在这里我这么大华人也就只可能是这里的学生呗,那你又是来干什么的呢?“
”学生“莺一愣,转而问道:”学飞?那你教员是谁?“
”我哪有什么教员啊,来这几个月了,才飞了十个小时,以前教员懒,现在更是彻底,直接把踢出来了,只能等着有一班飞一班,还指不定让谁带呢,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吧。谁让我学的慢笨呢。在这等了一下午了,总飞出去飞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等他给安排一班呗。”刘思痕自嘲般的笑了笑。
莺却眉头有些低沉了,说道:”他们怎么能这样!“
莺刚想说些什么,一阵反动机轰鸣,一架飞机回来了,细看正是他们等了一下午的总飞。
看了那边一眼,问刘思痕:“你怎么来的,带装备来了吗?”
刘思痕摇了摇头,指向一旁的自行车。
莺的眉头深锁,说道:”在这等我一会,我进去跟他说点事。“
刘思痕不明所以,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莺对他的遭遇很不满,而且好像要发生什么。
果然,过了十几分钟,莺哼哼着不知道是什么的调子,两把钥匙在右手食指上转着,其中一把刘思痕认识,是一架飞机的钥匙。
走到刘思痕身边,左手勾了勾他的下巴,轻声说到:”一切搞定,我带你回家拿东西,一会我带你飞。“说罢,走向她红色兰博基尼。
刘思痕顿时凌乱了。这什么鬼。
还想什么呢,有什么问题一会再问我,快走了。莺在车上催着。
来,来了。
刘思痕应了一声,向车跑了过去。
二人只留下一条红色的轨迹和在一旁蒙圈的郑言。